*前提是你看见了蓝染用流魂街的灵魂做实验
你太害怕了。
在踏进五番队的队舍前,你想了很多,甚至连遗书都偷偷写好了。不过你猜根本不会有人得知这件事。
即使蓝染光明正大地把你叫到五番队,你相信他也有办法做到让所有人都怀疑不到他身上。
敲门的时候,你的手还在颤抖。
“请进。”他的声音清楚地传来。
你推开木质的门扉,蓝染停下写字的动作,笑着对你说:“请把门关上。”
怎幺会有人在准备杀人的时候还在笑呢?
你混乱地想,艰难地回答道:“……是。”
他对着自己面前的位置伸了一下手,示意你坐到他的对面,你低垂着头,手足无措地走过去,跪坐在他面前。
“你好像很紧张。”他平稳地陈述道。
“……是。”你握紧拳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出什幺其他的词语。
“你的文化课怎幺样?”他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混乱的回答道:“文化课在班上排23名。”
“那先写一下这个吧。”他交给你一沓字帖。
你觉得太奇怪了。
到现在,你完全搞不懂自己是来做什幺的。蓝染表现得像个平易近人的老师,基于之前发生的一切,他甚至没有用剑术来试探,只是叫你练字。
这是练字的时候吗?
你克制不住地咬着指甲,在纸张上留下一道错误的痕迹。你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手忙脚乱地收走那张废掉的纸:“对、对不起 ,蓝染队长——我、我刚刚——”
蓝染叹了一口气,他站起来,走到你的身后,握住你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他甚至有让你注意笔锋的变化。
你的心狂跳不已。
这不是恋慕、紧张、迫切。
这是恐惧。
你一直觉得自己既平凡又普通,不过在大多数同学眼里,你太笨、太弱小了,这也没关系,你从来没有怀揣过什幺远大的志向。
但现在,你也觉得自己太笨、太弱小了。
你不知道事情是怎样演变到脱衣服这一步的,在蓝染的目光下,你连拒绝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来,解开腰带,脱掉袍子,即使感觉冷风从缝隙里吹进来,冻得你打哆嗦,你依然只能回答“是”。
蓝染很高,至少你站在他身前,只能看见胸口。你也不敢擡头,他的手放在你的脖子上,摩挲血管,像是在感觉皮肤低下汩汩流动的血液。他的手移到你的脸上,在眼睛下方抹了一下:“你哭了。”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种时候还在道歉:“对、对不起,蓝染队长,我、我只是……”
“在你眼里,我是冷酷到会随意对学生下杀手的人吗?”他问道。
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学生随意下杀手,你只知道他会对流魂和死神随意下杀手。学生和流魂和死神之间,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你下意识擡头,慌张地看向他,然后忍不住后退。蓝染没有制止,他一直跟随你的脚步,直到你被书案绊倒,跌倒下去。
“这样的姿态还真是可怜。”蓝染半跪下来,他抚摸的力道轻得像是在调情:“为什幺到现在还认为我会杀了你呢?那天……我不是就已经留你一命了吗?”
你快要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蓝染低下头,嘴唇顺着脸颊往下。他的袍子也很宽大,队长羽织拂在身上让你感觉轻微的不适。你瑟缩起来,想象自己像个微型生物一样缩成一团。
他打开你的动作也很强硬。尽管表现得谦逊又温和,从身体上看,他应该是个彻底的武斗派。蓝染握住你的手让它们保持交叠在头顶的姿势,这让你的胸前完全敞开。
他居高临下审视你的时候,你感受到了羞耻。
你条件反射地踢蹬双腿,小声哭泣。
蓝染的手伸到下面,这块地方的肉摸起来很丰满,因为血液涌动而上升地体温导致他碰到的时候有种会化开的错觉。他把眼镜取下来,笑着说:“你从一开始就不停流泪,是因为痛苦吗?”
你不知道该做出什幺表情。
蓝染擡起手,示意你看他粘腻的指尖:“即使身体能够感受到快乐,这种事情也很难接受吗?”
你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如果你的脑子再清醒一点,就应该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或者羞愧。但事情发生得太荒谬了,你怀疑就算他让你用嘴替他脱掉裤子,你也会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因为甬道内还不够湿润的缘故,手指进来的时候有轻微的刺痛感。你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随后才反应过来这几乎等于把他的手夹在了里面。
你很感谢,他没有说出任何话。
如果忽略心理因素,这场性事从刚开始到现在都很美妙。他揉捏你的胸脯,感受到硬起来的乳尖,然后夹在手指之间玩弄。
在这期间,你甚至发生过难耐的喘息。
直到他换成阴茎插进来,一起都结束了。你尖叫着用手推他,然后往外爬。蓝染捂住你的嘴,靠在你的耳边说:“小声。”他也觉得很难受,穴肉实在太紧了,插进去的时候甚至感受到了疼痛。
他向你一点点描述可能发生的未来:“如果其他人听到,打开这扇门,你该怎幺解释呢?”
你该怎幺解释?
你的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但奇怪的是,你冷静下来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害怕地转过头,一边抽气,一边道歉:“抱歉……”
蓝染笑了一下。
太糟糕、太糟糕了。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崩溃大哭。
蓝染按住你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他抚摸你的背脊,安慰道:“我开玩笑的,在此之前,我已经让所有人都离开了。”
你咬着他的衣服,穴肉跟随着呼吸的动作咬紧他的阴茎。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疼痛消失了一些,水液从身体内涌出来。
灼烧、高热、水分蒸发,你用手臂挡住眼睛,几乎能够描摹出阴茎摩擦肉壁的详细触感。他把手放在你的肚子上,感受到进出时这块肌肉上下起伏的轨迹。
一切结束的时候,蓝染说你哭得太久了,导致他衣服上下都是湿的。
你不记得自己最后是不是还在道歉,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去拉门。
“哟,江理子,好久不见。”卫郎抱着一沓文件站在面前,勉强空出一只手冲着你挥了挥,他向里面张望了一下:“蓝染队长现在有空吗?”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已经让所有人都离开了。”——你记得他是这样说。然而现在,四周看去,队士们在长廊里来来往往,中间的空地上甚至有人在练习刀术。
你很想妥帖地回答对方,但你连简单地笑一下都做不到。
“麻烦你了,卫郎。”蓝染站在你的身后说:“请帮我放到书案上,如果有其他事,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你想要立刻转头去看内室的陈设,但蓝染把手放在了你的肩上,你没能成功做出这个举动。
卫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其他话。
蓝染牵起你的手:“我送你出去吧,刚刚不是说找过来花了很长时间吗?”
你擡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你们走到转角处,席官们迎面走来,他们都惊讶地看着你。
蓝染停下了脚步。
你的手不自觉收紧了,觉得心脏在喉咙里跳动。
他很自然地对着下属们打招呼,准确地叫出了每一个人的名字:“辛苦了,阳太、苍介、翔平。”
阳太和卫郎一样,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哥哥,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发问了:“……江理子,怎幺哭了?”
你快撑不住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一直往下流。为了避免造成更尴尬的局面,你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脚尖。
蓝染把手放在你的头顶摸了两下,他的笑容很温和:“都怪我,刚才教导的时候太过分了,在做老师这一点上,比我想象得还要难。”
阳太松了一口气,大家都笑了起来。阳太说:“怎幺可能,蓝染队长是我见过最负责最温柔的队长了,江理子你要珍惜啊,队长的指导可是很宝贵的。”
翔平用羡慕的口吻说:“说起来,如果蓝染队长不是受到中央四十六室的指派去真央灵术学院任职,即使是在五番队,也只有前五的席官能够得到蓝染队长的亲自指导呢。”
蓝染没有接话,他说:“那幺,各位就请加油吧,我先送早川同学出去,毕竟是因为我的缘故,还需要好好道歉才行。”
五番队的队舍修建得很规整,你们没有走太久。在大门前,蓝染还为你整理了一下衣领。
蓝染曾经为女性死神协会拍摄过写真集,你不知道他为什幺会同意这件事,也不知道女性死神协会用了什幺样的办法说服他,至少大家都觉得他非常尊重女性死神。卫郎和阳太曾经就说过,有女性队士开玩笑地说要在五番队的公共场所放一面大镜子,以供所有的队员在走出五番队大门前能够整理着装。蓝染同意了。
现在,你终于能够看见那面大镜子了。
你非常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头发凌乱、脸颊通红、脖子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你想到这一路上遇到的人,卫郎、阳太、队士、席官。你觉得浑身发冷。
蓝染拍了拍你的衣袖,他低下头,问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们什幺都看不到。你总是为了没有发生的事而感到恐惧,拥有太多这样无用的情绪,实在是一个坏习惯。”
“我——”你握紧了自己的衣领,想要裹得更严实一些。
蓝染握住你的手,使它们妥帖地放在身体两侧:“想要伪装,就应该当做什幺事都没有发生,你越是这样,越是告诉别人自己有秘密隐藏。”
“好了,接下来,自己一个人回去吧。”他看着你的眼睛:“你可以做到的,对吗?”
离开五番队之后,你的精神依然很恍惚。
一路上,你强迫自己不要去关注其他人,平静地走回学校,甚至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如果有相识的同学问你今天发生了什幺,你该怎样回答。
你慢慢地走,看着红色的裙摆牵动的痕迹,然后,一滴滴圆形的斑点出现在上面。
回到真央灵术学院后,很多同学都跑过来问你的见闻。你可以理解,对于没有毕业的学生来说,番队里的事情太吸引人了,你曾经也这幺向往。
你一遍遍地重复什幺都没有发生,蓝染队长一直在让你练字。
大家都不太相信。
你不知道该怎幺回答,难道要说”因为我不小心知道了蓝染队长的秘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恐吓,那天叫我过去两个人顺便上床了”吗?
大家会觉得你疯了。
所以你也没有想过告发他,不会有人相信的。
至少一切都过去了,至少你活下来了。
你应该感到庆幸。
直到蓝染再次派人通知你,练字继续。
第二次,你知道会发生什幺,你甚至好好地洗了一个澡。这并不是因为想要取悦对方,只是出于对强权的畏惧。
这次的时间是在深夜,至少这个时候大家都睡着了,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你默默地想。
你把衣服脱下来,叠放在一边,然后根据蓝染的示意坐到他怀里。因为体型的缘故,在接吻的过程中脖子一直都很痛。他很体贴地把你抱到一旁的高台上。
有时候,你痛恨他这样“体贴”。
蓝染分开你的腿,阴阜很干净,用手指触碰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干燥的皮肤,他说:“你清洁得很彻底,这会让我怀疑你在期待。”
“我、我认为、这、这是基本的礼貌……”你红着脸,声音由高到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天哪,你在说什幺?
“对我也想要做个好学生吗?”他笑着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信任我。”
你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信任”来形容吗?
“放松一点。”蓝染说:“这种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痛苦,上次不是已经体会到了吗?”
你努力调整肌肉,感受到他的手指,因为握刀的缘故,皮肤上有一层茧子,粗糙、硕大,撑得你很不舒服。你把手搭在他得肩上,在不断的动作中,变为抱住他的脖子。
蓝染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摸你的脖颈。他刚开始动得很艰难,后来干脆放弃了,把手指抽出来放到你的嘴边,不用任何教学,你也知道这是让你含进去、舔湿的意思。他找到穴口上方的阴蒂,剥开外面那层皮,缓慢地按压。
你抖了两下,绷紧了肌肉,水液从身体内部流出来,方便进出。蓝染用一只手掐住你的下巴,你们额头相抵,他夸奖道:“就是这样……你在这方面也理解得很快。”
你低垂着眼睑,不自然地动了两下睫毛。你知道他是故意的,从一开始就在提“学生”、“教导”之类的词,刻意强调你们之间的上下差距。但你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羞耻。
蓝染很细致,在里面摸索的时候既轻柔又缓慢。当你颤抖着呼吸,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呻吟的时候,他很快就把握住了时间,让你颤抖、收缩、不停地绞紧。
你把他的衣服都抓皱了。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你承受不了太多,挣扎着抓住他的手腕:“等等。”你抿了下唇:“蓝染队长,请进来吧。”
你认为他发泄出来就会结束。
阴茎的饱胀感完全不同于手指,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你还是觉得很难受,撑得像是有股饱腹感,皮肉的摩擦已经足够刺激,他仍然在用手指抚慰你的阴蒂。
“请、请不要这样,蓝染队长。”你抗拒地说:“很不舒服。”
蓝染用一直手握住你的手腕:“这并不是不舒服的表现……你很快就知道了。”
你已经流了太多水液,他刚刚脱下来的衣服袖口都变成深色的了。快感一直叠加,已经不是单纯的快乐,你难以忍受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他。
他把你压制在墙壁上,不停地进出、不停地拨弄,你又尖叫着高潮了一次。你哭着说“不要了”、“求求你”这类的话,完全是徒劳无功。
你发现痛苦的不止是上床,即使脑子告诉你已经严重缺水,下面的触感变得迟钝,整个阴阜像熟透了一样发红肿胀,蓝染还是没有停止。
“够了……!够了!”你尖叫道。
蓝染重重地按在阴蒂上,滚烫、刺痛,你没有忍住,淅淅沥沥的水液从阴道上方的小口流出来。
“这是喜欢、快乐的表现。”直到水声停止,蓝染才把手放开,用一边的衣服擦拭。他摸了摸你的脸:“现在该说什幺?”
你还在颤抖,穴口收缩又张开,不停地吐出水液和精液,你盯着他得的脸看了一会儿,上面没有任何变化。你很快败下阵来,一边抽泣着一边屈辱地说:“谢、谢谢……蓝染队长。”
蓝染替你清理干净了一切,他用帕子擦掉你脸上的眼泪:“你很依赖我。”他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杀掉你……你可以相信这一点。”
你感受到了茫然。
“回去好好休息吧。”蓝染将你夹在衣服里面的头发拨弄出来。
你站起来,即使双腿还在颤抖,依然强撑着往门口走去。
在你拉开门扉的时候,你听见他说:“下次,希望能够听见江里子叫我一声‘老师’,不管是在真央灵术学院还是在五番队,你从我这里学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了吧?”
你觉得他应该不是在说斩拳走鬼的课程,又或者练字的教导。
是朋友的约稿,为了合理搞瑟瑟所以不合理了蓝染的逻辑链(滑跪),标题是因为这个表情很符合妹的状态,经朋友同意就用了这个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