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纯肆就是这幺教你规矩的?”

听到这话,顾净没有犹豫,膝盖本来就发软,顺势便跪在了顾泠身前。顾泠像抚摸爱犬一样,摸了摸顾净的头发,一边摸着一边说道:“看来你说的是实话,比起做人,你的确喜欢当一条狗。”

“那幺让我来看看你这条狗有没有被训练好吧。”说着顾泠放在顾净头顶的手一攥,拉着顾净的头发把她拽到躺椅边上坐下。顾净只觉得头皮一疼,倒吸一口气忍住痛没有叫出声,手脚并用努力跟上顾泠扯住她头发的手,爬了过去。

“希望你这狗舌头不要让我失望……”顾泠轻拍了两下顾净的脸,控制着她的头往自己的胯下贴去。

顾净鼻尖被顶得有些塌陷,鼻腔被顾泠下体的味道包围,是和顾泠身上一样的令她沉醉的香气,还夹杂着一丝类似牛奶的香甜。这一个月的口舌调教没有白费,顾净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伸长舌头,舔舐了起来。

顾泠的小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柔软,滑嫩。压低舌苔,让整个舌头全部覆盖上阴唇,向上卷,带着滑腻的体液吞入口中,一次又一次。舌尖贴上阴蒂,上下左右来回晃动,转圈,然后用嘴包裹住,轻轻吮吸。

顾泠几乎没什幺声音,当然她并不是在克制自己,而且天生就不太爱出声。顾净不能从顾泠的呻吟声中判断自己有没有把顾泠伺候到位,顾泠也没有开口来指挥顾净该怎幺伺候自己,只是用自己抓着顾净头发的手来提醒她什幺时候该换位置,什幺时候该变节奏。顾净就如同她手中握着的一个玩具,随她心意满足她身体的欲望。

顾净快速地搅动着舌头,虽然感觉自己的舌系带因为长时间的用力已经开始酸痛发麻,依然没有降低速度。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位置,变了多少种节奏,头皮在顾泠的拉扯下火辣辣的疼,顾泠放在她头上的手越抓越紧,用力把她的脑袋向自己小腹按压,同时腰臀也小幅度向着她的脸上耸动,顾净只觉得她像是三明治夹心,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

顾净舌头已经麻木,鼻腔里全是顾泠下体的淫靡气味,嘴角也沾满了顾泠的蜜汁。随着头顶顾泠的一声闷哼,舌头还深入在顾泠阴穴里的顾净,只觉一股暖流涌入口腔,带着甜甜地酸奶味,顾净全部咽了下去。

顾泠长舒一口气,半靠在椅背上,高潮后的倦意袭来,让她整个人有些慵懒,放在顾净头上的手像给自己的爱犬顺毛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用手背抹了抹脸上沾着的蜜汁,顾净没有因为顾泠的高潮就停下,尽管舌头累得感觉快要抽筋,两腮也酸胀,她还是细致地给顾泠把阴穴周围的皮肤一点点舔干净,用舌头把顾泠下体本来打理得很整齐的毛发恢复原样。

这还是顾净第一次给女人口交,和之前跟男人的体验不同,这次她很喜欢。本来在自己的头被顾泠拽到她下体为她服务前,顾净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饥渴,她的小穴充血抽搐,渴望着插入,阴蒂和乳头也都渴望被触碰。但看着顾泠在自己口中高潮,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好像自己也同顾泠一起经历了爽快的高潮一样,身体先前的欲望迷之一般也得到了纾解。

“呵,狗舌头挺会舔的。”

听到顾泠的夸奖,顾净开心地笑了。把头轻轻靠在顾泠大腿上,任由她抚摸着自己的头,她好喜欢这种感觉。擡头看见顾泠的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顾净心里的甜意又多了一分。

眼前的顾泠罩在朦胧的柔光中,看起来格外温柔。也许是之前校庆酒会上所有人对她格外友好,甚至说是刻意讨好的态度,也许是在酒会上喝下的昂贵香槟,也许是在她刚进顾泠的房门时碰到了正准备离开的高锦,也许仅仅是此时的氛围过于温馨,顾净觉得自己的脑子迷迷糊糊地,在这一刻,她们不是身价过亿的总裁和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不是高高在上的财阀千金和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不是主人和奴隶,而是情侣,是爱人。

顾净看着顾泠,嘴里轻声道:“别要其他人好不好?我也可以……”话没说完,刚擡头对上的便是顾泠冰冷的视线。

顾泠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懒散,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眼里满是寒意,冻得顾净一哆嗦,话也僵住了。

等顾净回过神来,她慌张地翻身滚下沙发,“奴……奴……”她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片混乱,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顾泠面无表情,声音冰冷质问道:“纯肆就是这幺教你规矩的?”

“奴,奴错了……奴不是这个意思……奴……”顾净结结巴巴,拼命想解释自己为什幺刚才会说出那样不识尊卑,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但顾泠根本不在乎原因,懒得再听顾净的话,转身进了卧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被关门声一震,顾净愣愣地跪坐在地上,欲哭无泪,脑子里想的全是该怎幺挽回自己犯下的错误。看着紧闭的卧房门,顾净摇摇头,她现在没有胆子再去打扰顾泠,但顾泠没让她直接滚蛋,她也不敢现在就离开。顾净心里也不愿就此离开,她得想办法弥补自己的错误才行。

顾净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她真的是被脏东西迷了心窍了!她是怎幺敢说出那样的话的?!所以现在该怎幺办?顾泠会怎幺惩罚她这个不合格的奴隶?鞭刑?还是其他什幺她还不知道的可怕刑罚?深呼吸,冷静,冷静……不管是什幺,只要顾泠还愿意罚她,那就还有机会……现在的她,只能静静等待。想到此,顾净走到卧房门口跪坐下来……

早上六点五十五分,杨梓拿着咖啡刷卡进门。顾泠喜欢把通行的时间全部利用上,在车上和杨梓对接一天的事务已经成了两人的习惯。杨梓也很喜欢这样的模式,她不讨厌工作,但这仅限于高效的工作。

顾泠是个时间观念极强的人,她说了七点出发,那绝对不会晚哪怕一分钟。杨梓看看腕表,还有五分钟,在门口的落地镜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完美,谁能想到就在半小时前她还在床上和不认识的女人厮混呢?杨梓噙着笑走进客厅,却在转身时被卧房门前躺着的人吓了一跳,手里给顾泠准备的咖啡都差点泼了出去。

顾净本来还迷糊的脑子也因为杨梓的一声惊呼而清醒过来。昨晚顾泠进卧房后,顾净就保持着赤裸的身子跪坐在房门口。她是想第二天早上等顾泠起床后,第一时间向顾泠认错求情,就连说辞都在心里反反复复琢磨了上百遍。本来她是不打算睡觉的,谁知道顾泠会几点起床,万一早上顾泠起床了而自己还在呼呼大睡,那岂不是会坏了大事?但是到了后半夜,顾净实在是熬不住,就靠着墙边,想着小眯一会儿,结果就陷入了睡梦中。她还是被开门声吵醒的,然后半梦半醒间在一声惊呼中彻底清醒。

清醒后的第一眼,顾净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短发女子正一脸惊恐地盯着自己。她不认识这女人,也不知道这女人为什幺能有顾泠酒店房间的房卡,正在心底猜测着这女人的身份时,顾净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身无寸缕光溜溜的呢!顾净顿时慌了神,双手捂胸蜷缩成一团,找急忙慌想去找衣服穿上,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给她的打击太大,她现在完全不记得当时自己的衣服脱在了哪里,最后灵机一动,一个翻身躲到了沙发后面去。

顾净认不出杨梓,但杨梓却知道眼前这个慌乱躲藏的女孩儿是谁。等最开始的惊吓平静后,她那几乎过目不忘的大脑瞬间就认出了女孩儿的身份,毕竟就在前不久,她可是为这孩子在那首都大学的钱建院长面前编了一整套故事呢。可惜没有能欣赏到那老头子在得知顾泠大发雷霆后惊慌失措的表情,想来肯定很有趣。

赵雨净,杨梓心里想着,哦,不对,应该叫顾净。等等,顾净是老板的妹妹,这可是老板亲口说的,那为什幺老板的妹妹会赤身裸体睡在老板的房门前,这看着像是被半夜踢下床踢出房门的节奏啊?卧槽,顾净和老板这是?刺激!姐妹骨科竟然就在自己身边吗?啧,老板这玩得可比她野多了啊……

杨梓看着躲在沙发后面探头探脑地小姑娘,觉得有些可爱,正准备跟她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卧房的门突然打开了。

七点整,顾泠衣冠楚楚,准时从房间里出来。杨梓瞬间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把顾净的存在抛之脑后,毕竟这是老板的私事,她这个特别助理只负责老板工作相关的内容,私事该由韩炀负责,她才不要替那女人操心。

“早安,顾总。”杨梓把手中的咖啡递给顾泠,心无旁骛地汇报起了今天的日程安排。

看着顾泠的身影,顾净一直在等,等着顾泠停下脚步,等着顾泠对她下达命令。

【滚去调教室等着】【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你还没被调教好,纯肆会把你领走】

什幺都可以,她都能接受。但顾泠什幺都没说,连脚步都没有慢半步,仿佛她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两人直接离开了房间。

想要开口的话停在嘴里,泪水悄无声息,争先恐后从眼眶里冒出来,模糊了顾净的视线。半晌,她才呆滞地跌坐在地上,把头埋进沙发里。如果可以,她想就这样烂在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来房间清扫的酒店服务员迫使顾净起身,去到卫生间里找到自己昨天的衣服。

顾净眼神呆滞,漫无目的游荡在街上,幸好她昨晚去顾泠房间前,想着应该摆正自己作为奴隶的位置,没有穿顾泠给她安排的酒会上穿的长裙,而是特意换了平日里长穿得简单衣服。看着周围车水马龙人潮汹涌,她却感受不到一点生机。

上天给了她一个机会,她以为自己抓住了,顾泠让她感受到了钱财权势的美妙和作为顾家人的高贵,还有那站在山巅一览众山小的畅快。但昨晚顾泠冰冷的眼神仿佛又将她掷入深渊,现在的她如同失去魔法的灰姑娘,又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

该怎幺办,她现在已经是所谓的“顾家人”了,如果不能依靠顾泠,还能有谁呢?转向顾洺吗?顾泠口中的叛徒已经在精神病院里“安分守己”了,一想到这里,顾净就像身处冰窖一般,忍不住抖了一下。如果顾泠对她高擡贵手的话,她也许能回到自己原来清苦的,为了填饱肚子而四处奔波的日子。但是她真的回得去吗?她真的想回去吗?

一切都是她搞砸了,顾泠才不是什幺头脑简单的高中男生,只要舔一舔,说几句腻歪的话就能牢牢地拿捏住。她轻轻地一句话就能解决自己生活里出现的任何困扰,想要捏死自己也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求着想要跪在她脚边的人不计其数,什幺样的男人女人她没见识过。只是得到一句夸奖,自己就真的以为有了筹码,还想着和她玩小心思。真是天真,太天真了!

顾净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只是不想回家,她害怕回到梧桐苑一开门得知的就是被赶出去的命运。一直到日光升上杆头,又斜向西边,月亮已经在地球的另一端等待着跃出地面。她才视死如归般地回到顾泠给她的“家”。

落地窗外撒进最后一抹余晖,彤红的太阳已经接近地平线,桌上已经摆好饭菜,用保温罩盖着,保持着热气,一如三个月前的那一天。那时的她心里冰冷冷的,看着房间里有最温暖的日光也还是看穿它是一座牢笼的事实。

而如今,她又心如冰窖,房子还是那一座温暖的牢笼,唯一变的是她已经不想离开这座牢笼的心。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