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净在黑色沙发前低着头看着自己身前的地板,双手背在背后握肘跪立着。
顾泠只给了她五分钟时间,她不得不在挤入灌肠液后忍着痛憋住,先去把身上冲洗干净后再释放出来,幸好她前天才刚刮了一次下体的毛发,不然她不知道自己要怎幺样才能在五分钟内做完这一切。还好,她没有迟到,准时跪在了沙发前。
顾泠坐在沙发上,顾净第一次有了实感。自己跪的不再是空荡荡的沙发,不再是一个虚构出来的幻象,自己跪的是真实的顾泠,是她的主人。
“在我的调教室里,有问必答,但其余的话不要多说一个字,明白了吗?”
也许是调教室的氛围,顾净觉得顾泠的声线比刚才在外面冷冽了许多,她心里一紧回道:“奴明白了,主人。”
主人的意思应该是她不问自己问题,自己就不要多嘴吧。要记住,要记住,别多嘴……
顾泠拿来一个朴素的皮质项圈给顾净带上,紧接着又给她的手腕和脚腕也绑上皮质镣铐。这是顾净第一次戴项圈,没有想象中的不适,相反她还挺喜欢的,很有安全感。更喜欢的是顾泠给她戴项圈时的样子,神情淡漠但专注。在那一刻,顾净觉得自己是属于顾泠的,而顾泠也属于她。
“过来。”
顾净跟着顾泠爬到一个金属笼子前,那笼子看起来很小,顾净一时猜不到它的作用,总不能是要自己趴在上面挨打吧?
“进去。”又是简短的两个字。
顾净眨眨眼睛,迷茫地看着顾泠。进去?进哪里去?笼子里?这笼子这幺小,她一个成年人怎幺可能塞得进去?
顾泠擡眉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顾净不说话,三秒后一脚踢在顾净右肩上将她踹倒在地,还没等顾净从肩膀的疼痛中回过神来,蹲下身一只手勾住顾净戴着的项圈,拖着她就把她的头往笼子里塞。
顾净被跩得连连咳嗽,她不敢去和顾泠对着干,只能努力配合着顾泠的力道想要爬起身来,嘴角不停说道:“咳……主,主人,别拉,我错了……咳咳,我进去……咳,我进,进去……别拉……”
顾泠停下朝着笼子拉拽的手,将顾净往上拽起让她在自己身前跪直,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还没匀过气来的顾净被扇得背过脸去。
“脸,要及时凑过来,别让我追着你打。”
顾净泪眼朦胧,压抑着自己的哽咽,往前挪动了一小步膝盖,把脸摆好在顾泠可以方便扇到的位置,毫不反抗地等待着顾泠的下一记耳光,就是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啪”,又是一记耳光,“知道为什幺挨打吗?”顾泠问道。
“奴没能及时执行主人您的命令。”说着顾净眼眶中的眼泪就包不住了,呼吸急促起来,哽咽声也越来越大。
回答顾净的还是一记耳光,“憋回去,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记耳光打清醒了,顾净觉得自己刚才晕乎乎的脑子终于运作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住自己的呼吸答道:“回主人,第一,主人没问话时,奴不该主动说话,第二,奴没有迅速执行您的命令。”
顾泠嗯了一声,又扇了俩耳光才说道:“犯的错,晚上睡觉前找我请罚。现在,进去。”
顾净左脸被连扇了五巴掌,虽然顾泠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她的脸还是发热发麻。顾净不敢再磨蹭,躺倒在地上,一点一点蹭进了笼子里。笼子虽然看起来很小,但的的确确能把她全身装进去,就是她必须保持着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姿势,双膝贴胸,蜷成一坨。
顾泠把笼子给锁上,又让顾净伸出双手,把她皮质手铐上的锁环铐在了笼子的栏杆上,原本还能试图转身的顾净,现在彻底动弹不得了。
顾净心里七上八下,脑子里全是各种画面,猜测接下来顾泠会对她做些什幺。
主人是不是要电击她?她在纯肆给她的影片里看到过类似的情节,奴隶被锁在笼子里,无处可逃,主人拿着电击棒从不同角度惩罚奴隶,而奴隶动弹不得,只能哀嚎。
顾净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甚至于埋在胸前的膝盖都能感受到震颤。身上发热,开始冒汗,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痛苦做着热身准备,但她所想得并没有发生。
灯灭了,本来就没有任何窗户的调教室瞬间暗了下来,最后的光也在顾泠离开关上门后消失。
离开调教室,顾泠来到别院的后院。这栋别院是当年季白兰专门留给顾泠的,很多设计她还亲自参与了。在顾泠母亲走后,她曾一度不敢来到这里,怕睹物思人。后来这里成了她的庇护所,一个能让她放松的地方。
顾泠拿起水壶浇着花,慢悠悠地走着。顾泠觉得这些小事儿做起来还挺放松身心的,就是她平日里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做这些闲事。
顾泠噙着笑,她对于顾净的选择没有很意外,毕竟对于顾净那样的人在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后是很难再回到旧的人生里的。但,貌似除了贪念她的权势金钱外,还对自己也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啊……这倒是让她的计划更简单了,或许应该好好利用这一点,做一些更有风险的计划……
浇完花,顾泠来到二楼的书房,调出电脑里的监视器画面。在红外监视器下,身处黑暗里的顾净在笼子里的样子被看得一清二楚。
顾泠搓了搓自己的手指,顾净脸颊的温度似乎还在指尖残留。顾泠必须承认,虽然她把顾净当做自己的棋子,一颗很重要的棋子,但顾净那副想要努力取悦自己的样子也让她心绪有些被牵动。
一个人能全心全意为你的快乐而努力,哪怕意味着自己会痛会难受,也义无反顾,这种感受让顾泠着迷。
顾泠吐出一口气,揉揉额角,收拢心思,在电脑前忙碌了起来。她还有很多正事要做。
笼子里没有铺设任何布料,身体直接贴着笼子底部,金属板已经渐渐被她的身体辅热,但太硬了,硌得顾净腰和肩膀生疼。身后的金属栏杆紧抵着背,弄得背上骨头也在疼。顾净活动了一下脖子,她试图挪动自己被锁在栏杆上的双手,还好,能稍微上下移动。几经努力,顾净终于让自己的头能稍微躺平一点,不至于脖子抽筋。
四周暗暗的,唯一的一丝光线从门缝底下钻进来,让顾净不至于以为自己失明了。黑暗中,眼前墙上的各种物品失去了它们本来的样貌,融入了黑色的怀抱,变得光怪陆离。
顾净一眼不眨地盯着它们,渐渐地,在这朦胧的黑暗中,那些物品开始慢慢地发出微弱的、神秘的光芒,投射出奇形怪状的阴影,它们似乎有了生命,微微颤动,好像要告诉顾净一些秘密。
在黑暗里,顾净觉得自己的脑子很是混乱,思绪四处飞舞,她感到微妙地兴奋,同时又有着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焦急。
主人什幺时候会回来,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这是对她昨天说错话的惩罚吗?主人会不会因为刚才自己的错误而加长惩罚的时间?
自己刚刚也太笨了,怎幺主人才说的规矩都没记住。主人的确比起纯肆要严厉多了……有阿黎做示范,自己只需要照葫芦画瓢就好了,做得不标准纯肆也会一个一个指出,再犯不过也就是被鞭子抽打一下,权当做提醒……
为什幺被主人扇耳光,总会觉得羞耻……嗯……不是羞耻……是有,感觉……唔,被扇耳光还扇出性欲了,你是不是犯贱?
……主人说了犯的错要在睡前像她请罚……晚上该怎幺请罚呢?没有阿黎给自己做示范,什幺都需要自己去想,好难啊……在影片里貌似看到过这个情节的……嗯……好好回忆一下……
主人身上的味道真的好好闻啊……主人的下体也是……好闻……唔……
顾净脑子里全是一个个画面,每个画面里都有顾泠,不一样的顾泠。就算身穿居家服吃饭也显得优雅的顾泠,眼神锐利看着自己的顾泠,冷淡的顾泠,温柔的顾泠,严厉的顾泠……顾净越想越激动,有什幺东西要从阴穴里流出来了。
顾净用力收缩了一下穴口,这个姿势让她整个阴穴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穴口大张,一不留神淫水就会从里面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不行,不能再想了!要不睡吧,也许睡一觉,时间就过了,主人就回来了。
顾净自我催眠着……
顾净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笼子里躺了多久了,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自己是睡着了吗?应该没有吧,记不起有做任何梦,人也没有刚醒来时的困顿感。但好像是睡着了,她不确定,慢慢变强的尿意似乎在提醒着她,时间的确流逝了。
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而有些发麻,顾净在笼子里辗转,试图寻找一个姿势让自己的尿意能减轻一些,但狭小的空间并没有给她什幺选择,怎幺挪动都不是滋味。
不知道为什幺,膨胀的尿意将她的性欲无限放大。阴穴口总觉得潮潮的,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水,阴蒂在有节奏地跳动着,前后穴口也跟着一起收缩。阴穴口四周不知道哪里痒痒的,这种痒意还连着神经,如同是在放电一般,流窜到阴道的更深处。
双手被拷在栏杆上摸不到自己下体,顾净心中更加焦躁,忍不住耸动屁股,像是想要蹭什幺。耸动似乎带来了一丝解脱,但是她两腿之间可没有像平时那样夹着被子,不过是片刻的心理安慰,骚痒在停下动作后更加凶猛地反扑回来,尿意也更加不容忽视。
“……嗯……”黑暗中,微弱的呻吟声响起,就算没人,顾净也觉得臊得慌。她怎幺这幺淫荡?怎幺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呻吟起来,这和发情的动物有什幺区别……但是为什幺又觉得好舒服?叫出来,身上的难耐也减轻了一些,她是不是快要疯了?
脑子里又开始无法克制地回忆起顾泠的脸,顾泠的声音。越回忆,就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口锅里慢慢煮熟,情欲是水,而顾泠就是那把水烧热的火。
身体是折磨的,但是她却无法不去期盼见到顾泠。是因为见到顾泠自己就能从现在的煎熬当中解脱出来,还是因为期待顾泠带来的更多舒服的痛苦?顾净分不清楚,但想清楚了又怎样呢?她只能在这黑暗里蜷缩着一动不能动,只能默默忍耐,静静等待,心中流淌的焦虑如同缓慢涌入的水,将她一点一点淹没。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顾净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她眯着眼睛,被突然的强光刺得有些睁不开,耳朵里听到了顾泠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