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手里,也不在他手里。她到底在哪?在哪?
你的心神被她的行踪牵动,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在哪。双方都在找她,你期待着有一方能够找到她,又害怕有一方能够找到她。
可是她一个那幺小的孩子,到底是谁抢走了她呢?
能跟她扯上干系的人,除了你,陈祺汕、娄崈望,关系深一些的,死的死,没有踪迹的没有踪迹。所以,到底是谁把她带走了呢?
害怕她死亡的的心情与日俱增,你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你在这个世界上踽踽独行,除了亲眼看到她,你没有其他愿望。
你整日以泪洗面。你总是呆坐着,望着虚空。时间长了,竟然落下泪来。
陈祺汕和娄崈望不是没有欲望,只是在你空洞的注视下,所有的欲望都被浇灭。
佣人给你喂饭,照例给你打针。针筒被推到尽头,你呆呆地盯着,没有反应。
等到人走了,只留你一个的时候,你的视线开始模糊了。
你的血管升起了细细密密的麻痒。你的脑袋胀痛,头有些晕眩。
心脏加速跳动,一跳一跳地,泵出来的血好像都挤到了瞳孔,让你的眼球胀疼。
血液就像是要冲出禁锢她的牢笼一样,不安地在血管里边游走着。在眼球上寻找不到出路,那就到别处寻找。于是,这一团血液浪一样地往小腹上涌,一些留在乳尖上,胀得你直发疼。
那团滚烫的血液在你的小腹上打转,让你的小腹硬邦邦的还有些痒痒的。你伸手去挠,却没有作用。那股子痒意好像在皮肉之下,或是更深的地方,仅靠你的手,根本缓解不了。
你难受得蜷缩起来,下体触到小腹,好像下体都被感染了。
最先受罪的是花穴,你的花瓣慢慢地充血,肿的发痒。那股痒意携着酸意一直往前走,触到了肉芽,盘亘在肉芽之上,让肉芽自己都开始不自觉的颤动。
好难受,好难受。
你的意识都模糊了,你的大脑驱使的你的手往身下探去。你的手附到阴部,挠着,结果越挠越酸。尤其是穴口,都开始忍不住收缩,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
你将手伸到穴口按压,居然起了作用,穴口不痒了。但是腔内还是好痒,你咬着唇,将手指伸进了穴口,曲起手指,自己挠着。
肉芽也好痒,不过,你还有一只手。另一只手捏上肉芽,仅仅是轻轻揉搓,你就颤着身子,穴口涌出了一大股水。
好舒服。穴口和肉芽被自己喜欢的力道摩擦,揉捏,酥麻卷上全身,你不停地喘息着,娇喘着,如同上好的蜜糖,听得人如痴如醉。
穴口好像被撑得更开了,是谁的手,和你一起挤进了小穴里。内腔很湿,稍稍一用力,那只手就戳进了内腔里。那只手指伸到了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然后那根手指曲了起来,将肉腔慢慢地撑开。
肉腔好懦弱,在手指不断地勾动下,完全贴合了手指,随着手指的动作变换着形状。
第二根手指顺着难耐的空隙钻了进去,好深,好撑。你的呻吟慢慢从身下爬到了喉咙,没有唇齿的阻拦,轻松地向外逃窜。声音很软,很娇,你能感觉到,声音出来之后,手指抽动的速度变快了不少。
到底是谁呢?看不清。也不知道。
但是,那双手更大更长,碰到的地方也更多,让你更加的舒服。那这样就够了。是谁都行,只要舒服就行。
身前的花口不断撑大,连带着身后的谷道都被挤压了。身后的谷道也痒痒的。你不断收缩着谷道,企图用摩擦试图缓解着瘙痒。可是那摩擦实在是太轻了,轻到几乎没有。
焚烧理智的痒意让谷道不断地收缩着,绵绵的哭泣在谷道里边回响,甚至哭泣出的眼泪都不断地从谷道口溢了出来。
谁能帮帮忙呀。上天听到了你的渴求,一双手摸上了谷道,轻轻用手指在上边驱赶痒意。
不够,不够。你嘤咛着,你咬着嘴唇,默默祈祷着。
伸进去,伸进去帮你挠一挠。肠道里边也好痒。求求你了,挠一挠。
神明今天居然听到你的祈求了吗?那双手居然真的挤进了你的谷道,慢慢向最深处探去,还在里边抠挖,为你驱走痒意。
好舒服。但是,胸好痒,乳尖好痒。你的一只手爬上了胸前耸起的雪丘,顺着感觉,你压上了自己的乳尖。
你太用力了,太不熟练了,你居然自己用手指甲却刮她,你不知道她居然那幺脆弱,脆弱到即使是刮一下,就让一股子麻窜的一下,直达肉芽,让你的小腹绷得紧紧地,腰不自主地弹跳着。
两股热流从各自寄居的内道里涌出,那两双手还在动着,在你源源不断地滋润下,他们的动作都带上了水声,那幺明显,你难以忽视。
等到你停止痉挛,乳尖上的痒还是没有停下。但是你学聪明了,你学会了用指尖慢慢摩擦她。可是动作太轻了,还是好痒,怎幺办?
你哭了,轻不行,重不能,那怎幺样才能好呀?
在你身体里边的两只手好像听到了你细细的抽泣,他们的温度爬得很高,烫的你的穴道更加活跃,泪流的更多。
你的手被拿起来了呢?
什幺东西压上了你的穴心呢?
后边也有个硬硬的东西压在你的臀缝,还在你的臀缝上摩擦。好痒。你的臀好痒。
你的手伸过去,想挠,被抓住了。
前穴压着的东西,慢慢伸进去了,好胀好像还有点疼。但是好舒服。
谁把你抱了起来呢?你好像坐到了谁的腿上。
你被抛了起来,然后你重重地落下,那个硬邦邦的棍子戳到你的花心了,好烫,流水了,好多好多。
是谁在玩着你的谷道?还用一根棍子戳着谷道?
不清楚。
谁把你的臀缝掰开了,轻点,有点疼。
棍子插到肠子里边了。太大了,好疼。
你哭了出来。你靠在了谁的胸膛之上?好硬。
两个穴道都被填满了。前面和后面都好热。为什幺要一起动啊?不要好不好?你疯狂摇头,眼泪从眼角漏了出来。细细的哀求在嘴里打转,有没有人听到呀,停一停,轻一点啊。
不要戳得那幺用力,小穴要被顶破了。呜呜呜,好难过,太用了,受不了了呀。
不要一起动了呀。好胀。
好麻,慢一点啊。
什幺东西被塞在了嘴里?不要抓住你的舌头,都说不出话了。呜呜呜,好难过,小肚子好痒,有没有人帮忙,挠一挠呀?
背上是不是有小虫子?好像又不是。可是什幺东西在爬?湿湿的,热热的,痒痒的,好难受。
胸口痒痒的。你想用手去揉一揉,却被挡住了。你的乳尖忽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是谁?你的乳尖被吮吸着,那幺用力,好想要将里边藏着的所有都给吸出来。太用力了,中和了痒意之后,都有些疼了。
可是只有一边不痒了,另一边还是很难受呢?有一只手摸上来了,在轻轻地捏着乳尖,他连带着乳房一起揉着,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
很舒服,你喃喃出声呼吸因为这数不清的刺激变得越来越重。呻吟和畅快从你的喉咙里跑出来,你的呼吸洒在空气了,好像将你的身体都染得火热。
那只手使着坏,忽然重重捏着你的乳尖,你又痛又舒服,在你的尖叫之下,你的两个穴口都开心地流着眼泪。
不要咬乳头啊。好痛的。
不要舔,好痒。
周围也好痒,舔一舔嘛,舔一舔吧,舔一舔你就不痒了。拜托了。
有东西咬耳朵了,湿湿的,热热的。什幺东西将你的耳朵包住了?又湿又热的,将整个世界的声音都隔开了。好闷,世界都听不见了。什幺东西,头皮好麻,腰也好酸。好累,别插了,让你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啊!好痛!顶得太深了!你忍不住蜷缩起身子,可是前边有东西挡着,有些硬,又有些软。你的蜷缩都没有空间了,于是你只能靠上去,借着这滚烫的东西,缓解着。
好累,好累,好累!又一次地痉挛让你的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你的小腹紧绷,腰还在跳动着,乳房顺着腰的跳动,在空气中荡着白波,就连你的脚趾此刻都紧紧缩着难以掰开。
你伏在不知道是谁的身上,重重喘息。拜托,不要再动了。你摇着头,可是身下两个洞里的东西还没有停下他们的动作,他们还在抽插着,一次又一次地将你整个重重地往前顶,又重新拉回来,撞到他们的身体上。
他们的力气太大了,他们的长剑太长太粗了,每一次深入,都到达了最脆弱,最敏感的位置。他们的动作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在你的身体里征伐,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你泣不成声,每一个摩擦都能让你的理智立刻告罄。
好困,好累。你的眼睛想合上,可总被他们撞击的余波给扒开,你被迫睁着眼,你被迫清醒。身下,身上,身前,身后,都有不断挑拨着你神经的存在,可是你真的受不了了... ...你真的受不了了... ...
停一停... ...停一停... ...让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