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凉旧主是游牧民起家,自立了国以来便是举国极北,山漠连绵。
莫说庄稼作物,连带绿叶的树都是少见。
耕种不便,前凉人的日常温饱也是一桩大问题。
除开时不时去南宋打劫,也只能靠在马背上闯出一片天。
国势之下,不似南宋设有文武双科,前凉子民真正重视的,只有骑射之术。
凛冬将至,万物齐喑之时,便是一年一度的冬猎。
距日出也有段时间了,太阳已挪到了人脑袋顶上,却时不时有阴云遮着。
瞧着虽不是要下雨的模样,天却也是半阴不晴的,看着不大爽利。
已到了出发去围场的时辰,各亲王重臣也都整装待发,一早在宫墙外头候着了,里头的人却迟迟没有出来的动静。
可汗素来行事不论章法,当下宫人互相使了几个眼色,终是无人敢上前去询问。
旁人等一会儿事小,若是一个不长眼扰了人兴致,便是掉脑袋的罪过了。
一番纠结下,眼见着找不出个胆大的,众人只好安分下来,默默垂首在殿前候着。
门外时不时传来众人低低的交谈声,身后是人发了性的肆意顶撞。
郑婉被男人压着腰箍住,动弹不得,只好压指按在墙前,堪堪受着。
墨色的发,雪白的肤,被激烈的动作带动,一并如软波般荡漾在眼前。
可汗眼尾猩红一片,大手自她背后延至胸前,抓握着她嫩乳的动作愈发粗鲁。
力道之大,几乎是要将她五脏六腑皆顶碎了。
郑婉年岁尚小,此前又未经人事,每每只是挤进去,便能吞人不少力气。
待蛮着破几下,下头出多些水,便是拿什幺都不换的快活了。
冲插在少女体内时被裹吸着的温热快感,直叫人心中脑中尽是烫的,把理智也一并搅碎了,同登天的极乐一起熬煮。
此时此刻,即便是要溺死在她的紧穴中,他大约也全无悔意。
身后的男人呼吸急促,听着是兴奋到了顶。
性事于他是世间最上瘾之事。
于郑婉却是难以消解的折磨。
男人的性器像一把锋利的闸刀,大开大合的动作,顶着干涩撞进去,几乎次次都像是要将她的下身撕成两半,完了事后也会有一阵子止不住血。
若非郑婉自小便是能忍痛的性子,怕早已被他折磨地失了理智。
夹杂着厉痛的攻陷逐渐加快,升至巅峰,耳边只剩肉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身后的男人这才顿了动作,粗哼着贯在她体内,尽数释了出来。
肉根从体内抽离时,穴口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被撕裂的痛感方有些缓解,郑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体内就又忽然被人抵进了一个冰凉的硬物。
差距过大的温度让她不适地低声一喘。
“呃...”
体内被塞进来的东西借着血的湿润滑了进去,将她狭窄紧致的幽径撑得满满当当。
可汗探指,将最后一点末端也平了进去,才满意地一拍她愈发丰满的臀肉。
郑婉还正是发育的年纪,才到了前凉不长的功夫,身材便已经比从前又勾人了不少。
酥胸挺翘,腰肢又软又细,再加上这张脸,近来光是隔着衣服瞧两眼,就叫人憋不住身下的火。
说是南宋来的公主,却活脱脱是个做妓子的身段。
郑婉咬唇直起身子,刚要将那异物拔出来,却被男人一把拎住了脖子。
眼前一双鹰眸打量着她,虽有餍足,却仍是遮着阴恻恻的雾气。
耳侧尚含着烫的嗓音让她陡然一缩。
“夹好了,不准掉出来。”
说罢,可汗将衣物往她身上随手一扔,自己也拾起骑装着身。
郑婉缓缓弯腰,仅是拾起衣裳的功夫,脸就已经白了几分。
体内的东西太过坚硬,稍稍一动便让郑婉呼吸难畅。
异物尽贯在下体,底端被她鼓涨起来的穴口包拢,时时刻刻研磨在敏感的内壁上。
麻涩感一时不顿地折磨着她,莫说走路,只是这样站着,下身仍是在源源不断的传递着痛意。
可汗似乎很是满意她的不自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动作。
瞧出她的手颤抖无力,勾动指节的动作都十分困难,他目光又往上一挪,落到她浮起一层薄汗的脸上,忽然扬起一抹森森的笑。
“贱人,既然这样能忍,本汗倒要瞧瞧,你能忍到几时。”
郑婉咬牙穿戴好衣物,被男人一把勾着出了殿门。
···
宫人在外候了多时,这会儿见两人出来,这才默默松了口气。
前凉人历来不甚在意男女大防,于性别从来也无过多桎梏,故而子民无论男女,大多都精于骑射之能。素来冬猎,女眷也能一同加入。
下人早提前备下了两匹良驹,见状也牵了过来。
可汗先利落上了自己的烈马,随即却将正要上马的郑婉拦腰一扯,隔着空往身前一拽,一并锢在了自己马背上。
臀落马身,那硬物又入体几分,捣杵一般根深在郑婉体内,重重一撞。
她脸一白,几乎虚脱。
可汗瞧着她的脸色,勾唇一笑,猛地扬鞭一挥,骏马登时极速狂奔起来。
下体如同扎着一根刺,穿骨凿肉,将她捣得神魂俱裂。
颠簸带来的痛苦将她摧成一抹枯叶,在煎熬中浮沉。
身后的男人似乎是铁了心要折磨她,速度忽而放慢,忽而猛进。
郑婉死死掐捏着双股,用更大的痛感盖压着不适,才将将保持住了清醒。
男人快活地跑了一会儿马,才状似漫不经心地将注意力放回郑婉身上。
拧着她的脸回头。
他视线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