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底即是迷局

她衣衫半褪,跪坐在锦被之上,此刻被宣王辛穆拥抱,即便如此,她心中也并未有彷徨和无措,她清楚他的试探,她并不是有野心的人,也并不贪慕权势,但即便如此,她也深知要想在这乱世生存,就必须借势发力。

同时,她并不想要辛池死。

她也不明白为什幺,似乎从一开始,她就无法为辛池预设一个死亡的道路。

只是现在,整个棋局都仿佛雾中看花,她并不能真切地把握其中蕴含的真意。

宣王看她,在这样的冬季,她却在他的怀抱中热得几乎发汗了,她有些晕晕乎乎地将手推按在他的胸上,她认为是燎炉的热度让她无法思考了。

他含笑看她,直到她额头渗出些微微的汗珠,他轻轻按了按她的额发,“聂姬,你很热吗?”

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或许是帘帐的映衬,她发热的脸酡红而绒滑,以至于想不出任何缓兵之计,“我……我有些渴。”

“渴?”

宣王扯了锦被将她包裹,赤着上身端了茶杯,她从暗红色的锦被中伸出手想要接过来,宣王却不将酒杯递给她,径直饮了一口,他动作很快,拉了她的手来便垂头吻住她的嘴渡饮起来,茶水尚温,但是她的体温骤升,导致入口的茶水都能成为镇静的程度,她感觉到水流通过他的唇灌入她的喉咙,他的气息与水流一同入侵她的舌根,她仰头只能在一种囫囵的状态中咽下茶水,动作间茶水顺着他的喉结流到胸前的筋肉,两人分开时不知道是涎液还是茶水挂连在唇间,他的唇也显出晶亮的光泽来。

“我……”

她出声之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

“若是此时停歇,怕是会感上风寒。”

宣王在她开口前便用力拽下了她的衣服,在她感觉到室内的温度之前就早已将她拥入怀中,她撞到他的身上,他的筋肉坚硬,在使劲的时候微微凸起青筋,人说力士使劲有时会筋肉成结,宣王的身体却并不给人团促拘谨之感,他浑身的气力舒张且张弛有度,他的身形也魁梧而高大健硕,即便是作为公舅,姜聂也很难去否认宣王的个人魅力。

她感觉到宣王的手按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而她的花穴也因为他的触碰而内缩像是渴望咬合些什幺,在他的手继续深入之时,她感觉到了他因常年征战而生茧的手刺刺痒痒地勾勒她的肌肤,而他的眼像是要将她融化一样,她刚来宣国时,面见宣王,他的沉静而燃烈的眸光也许就在那时便落在她身上,只是那时的她尚未察觉。

辛穆此刻也看到了姜聂的眼神,她时常会流露出这样专注而疏离的神色,他不喜欢这样的神色,他更想要看她沉湎于欢好独属于二人放纵与真情流露。

感觉到他的手更加的深入,她下意识夹住了他的手,他只觉得温热柔软的皮肤像是要嵌入他的手一样,不禁弯曲了手指想要更多的去握住她的腿肉,她感觉他在挠,抑制不住地想要发笑起来,咯咯的笑声泄出了那晕着粉的唇,身体也倒向了床榻,她虽然知晓此刻怎幺也不是发笑的情景,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笑出来,甚至沁出了些泪水在眼角。

辛穆见她的情状,一瞬的惊讶后,也微微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她笑的模样,姜聂笑得有些脱力,躺倒在床榻之间,忽地发现那帐顶的花纹,是赤磻,传说中赤磻是遇事呈祥的金鸟,那赤磻在祥云中展翅的模样,她看着看着,却见辛穆的脸露了出来,遮挡住了那些花纹,就这样卒不及防地,她感觉到了硕大的异物侵入体内,她的花穴仿佛早有准备一般,吮吸和往内拽扯他巨大的阳物,她的头脑因为他的插入而感觉到瞬间的颤栗,花穴濡出更多的粘液,他的阳物过于粗长,将她闭合的穴口撑得胀开,她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耻骨要分离,于是她推住他的小腹。

他蓄势待发,看见她有些迷离且无措的眼,靠近了她的耳畔,“这许久,都未曾适应吗?”

她几乎要因为那粗壮的柱体无法发声了,“太大了,我……”

她承受不住。

“无碍,我们有许多的时间,你可以慢慢适应。”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如此的温柔,但是他的动作却与此相反,狠狠地顶入她穴的最深处的凸起,他已经非常熟悉她的身体。

她在榻上惊起,被衾被她的挣扎弄得凌乱,她只觉得自己心被人攥紧,又猛地松开,她想要大口喘气,却在浮出气息之时被他的冠头的研磨所克制,她的气息已经被她的呻吟和求饶声所带走了,无法再进行更大的喘气。

他对她是一贯地攻势猛烈,他并不掩饰对她的狂烈的占有欲,在她露出难以忍耐的表情之时,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花核,他轻轻掐住了她的花核,迅速地捅入她的穴内,她在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当中,穴内喷出了液水,冲开了两人的体液因为交合频繁而变成的白沫。

她承受不住,扣紧丝帐,但她忘记了那软丝帐并不能承力,只听得帐帘撕裂的声音,她的喉头也冲出一声尖叫,瞬而被他的嘴堵住,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到达了顶峰而放缓,反而是变本加厉地肏弄起来,这样狂烈的抽插让她在快感的尖顶不断往上,意识在上抛时又被他的动作狠狠顶撞回床榻之间。

“她的兄长以可攻齐国的要柄换她,那便让‘姜国公主’同那燕国洛川公主的血脉一同死去,叫姜燕两国斗争,姜国便只能倚靠宣国。”

“而我宣国,作为此事的受害者,又何错之有?”

“便只留下我的聂姬,我的王后。”

他已发现辛池对他与姜聂之事早有察觉,只是他未曾想到这儿子竟也对他的聂姬起了歹意,他既已留了缝隙叫他与燕国联系上,就是想见他到底有不有胆量与他这个“父亲”相抗,只是他没想到这辛池竟是如此的优柔寡断,不欲与他兵戎相见。

辛池竟不想反他的“父亲”。

他慢慢地亲吻她,心中却涌出一些恶意。

“辛池这副模样,倒真与我那早死的王兄同样的愚蠢。”

幔帐当中晃动的人影,窗外的雨并没有止住的势头,夹杂着雪籽的雨砸在屋檐上,这寒意与屋内的旖旎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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