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团在当天宣布破产,以为根深蒂固的傅家在傅繁国去世后被傅繁城玩成了空壳,傅经川没有想到那幺容易就将傅氏连根拔起。
哪怕自己耗了五年之久。
“你要去见我爸妈吗?”京荆一条腿搭在傅经川的腰上,嘴里含着根可乐味的棒棒糖,说起话来舌头有点捋不直。
方才京荆没有直接回答傅经川的问题,她第一反应是好,第二反应是张启荣。
她清楚张启荣的秉性,绝对不会让自己压了京焕一分一毫,傅经川现在扳倒了傅家,张启荣更加不会引火烧身。
越是出众,越是让人避之不及。
傅经川玩着她那几根手指,捏捏掰掰,趁她不注意套上了枚戒指,和他手指上的那枚蛇形大相径庭,她的是一朵光彩斑斓的绽放玫瑰。
“见,”他抚摸玫瑰,“京荆,只要你愿意。”
京荆注视傅经川的黑色瞳仁,里面明目张胆的温柔暖得她心头一热,咬碎了棒棒糖,她悠悠开口:“傅经川,谈恋爱和结婚不一样。结婚之后我不确保一切会像现在一样,你确定你刚刚问我要不要结婚不是一时兴起吗。”
傅经川蓦然勾起唇角,轻声笑了笑。京荆不知道她说出来的话有什幺好笑,但看到傅经川笑她忽然也想笑,越笑越停不下来,笑到她眼泪都快出来。
她捂着肚子,手搭在傅经川的肩膀,慢慢停了下来,傅经川仍然温柔地看她。
“不是,你刚刚笑什幺啊,搞得我跟神经病一样。”京荆收敛了笑容,肩膀还在抽抽,她忍住还未散去的笑意控诉他。
“你在认真思考我们的未来,我很开心。”傅经川和她对视,说完顺着她的手臂抱住了她。
“我不是一时兴起,京荆,我想了好久,”他搂紧了她,搂得愈发紧绷,京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咯嘣咯嘣发响,“从我喜欢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想和你结婚。”
“你是京荆,喜欢数学,梦想是数学,很怕热,夏天基本都扎马尾,喜欢可乐味的棒棒糖,很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每次都是年级榜第一,”他几乎没有停顿地说出关于她的一大堆,又傻傻地笑出声,笑得一点不符合傅总的身份,“我是你的初恋,你是我的初恋,我爱你。”
“当初我对考第一没兴趣,但对第一有兴趣,于是我考了第一,为了引起你的兴趣。”
“我下了很久的决心,毕竟我的家庭支离破碎,我不奢望唯一的爱,我也害怕你不会喜欢我。”
“可一切就像一场美妙的梦,你知道多美妙吗,京荆,我的梦想成真了,我们恋爱,相爱,做爱。我拥有了你的爱与性。”
“有时候我真想给自己狠狠拍醒自己,可醒来发现你就在我的身边,我觉得我好幸福,即使是假的我也愿意。”
他把一切一切吐露给最为亲密的人,京荆感到自己的脖颈一片湿热,傅经川在哭。
他在掉泪,呜咽着仍然搂紧了她,京荆轻轻拍拍他宽厚的背,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以前我没有退路,没有后盾,没有港湾,我没有安全感,我的所有感受全部来源于你。你是我仅有的精神寄托,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幺意义。”
“我害怕你知道这些会觉得我是个疯子,会远离我,我拼命地忍耐。可我总有不能克制的时候,对不起,我还是学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不起,我真的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你不答应结婚也可以,只要你身边一直有我,什幺都无所谓。”
“不要抛弃我,求求你。”
京荆沉默,泄了力似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傅经川是个极其会忍的人,当初分手的时候他压抑忍耐,自从短信后真的一条消息也没有再发。扳倒傅家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事情,他暗暗调查了五年,其中他还被追杀跟踪,自己也落了不少的病,腰上的疤她看着不是滋味。如今他们在一起了,他又在忍,他一点也不信任别人的爱,即使是她亲口说爱他。
他还认为是假的,是空话,是她闲来无事随口的消遣。
京荆叹了口气,是啊,从小到大遭遇了那幺多,如果是她她也不会再相信别人是真心爱她。这种性格难改,需要慢慢引导他。
她捏捏傅经川的胳膊,傅经川猛然意识到自己用的力气太大了,赶紧松开了她,脸上还残存一两滴泪水。
特别脆弱,京荆却感到另类的美,温顺顺的刘海,红通通含泪的桃花眼,连脸颊耳朵由于情绪激动都变得粉红,像只勾引人的桃花妖精。
她抚上他的脸庞。
“傅经川,”京荆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严肃得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现在说的话你听好了,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真的想要跟你结婚,真的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我只是觉得结婚需要庄重一点,我注重仪式感。同时结婚的确和谈恋爱不一样,我们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并且,我事先说好,我目前不想要孩子。”
“要是你强迫我,我直接就和你离婚。”
她看见傅经川泪盈盈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这种安慰小狗的感觉简直绝佳,京荆再揉揉他的脑袋,真跟撸狗一样,“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抛弃你,要是抛弃了你,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呸呸呸!”傅经川高兴地又搂住了她,语气欢快得不像平时的样子,“不死不死,我肯定把你推到一边。”
“我老婆怎幺这幺好啊,最爱你了。要亲亲。”
什幺鬼啊,性格差别太大了,京荆看着他往自己的嘴巴上使劲地指,男人怎幺能如此善变啊,刚刚还在哭现在又在撒娇。
她有一种被套路的感觉。
京荆无语地盯了他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他一声接着一声腻歪到要死的老婆,扼住他的下巴干脆利落地吻了上去。
傅经川愣了一下,紧接着揽住她的腰,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的舌头纠缠,习惯性地去挑她的舌尖,啧啧声无限放大,京荆的喘息声近在咫尺,愈来愈急。
他坏心眼地往下去摸她的臀瓣,京荆痒得一个激灵,舌尖顶到他的舌尖,她使劲扭了一把傅经川的腰,让傅经川倒吸了一口凉气。
“挺会掐。”
京荆咬一口他的唇瓣,头靠着他的肩膀喘气,他的伤口才包扎好,但他的下面顶得她难受,反正是不可能做的。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舔舔她的耳蜗,一阵痒意,黏连着丝丝酥麻,热气喷洒到她的脖颈。
“宝贝,按上来。”
傅经川拉着她的手放到裤子拉链的地方,京荆好不容易平缓的呼吸再次变得又喘又急,鼻尖汇聚了一滴汗水。
他把她的手按到那个地方,柔软的触感包裹他的坚硬,他双目直看京荆的脸泛红,忍不住笑了,凑近京荆的耳朵,嘴唇碰到她的耳垂,“都几次了,还那幺害羞啊。”
京荆咬牙,一把拉下裤子拉链,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傅经川滚烫的热度,灼人。
她本要故意和他作对再一把拽下他的内裤给他一个爆锤,结果快要扒掉的时候,傅经川的手复上了她的眼睛。
不断上下的睫毛刮蹭温热的手掌,京荆又被他吻住嘴唇,一片漆黑的视觉反而给予了她更强的感官刺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向后倾倒,自己躺到了沙发上,傅经川下面竖起的东西已然碰上她下面的软肉。
“宝贝。”他的手指大胆地探入京荆的甬道,京荆忍不住地夹腿,全无用处,无法阻止他的前进。自己在他的探入前就已经湿了,湿哒哒软绵绵的,里面却在用力吸他。
京荆难耐地哼吟,脚趾蜷缩,她抓住放到眼前的手,拿不掉,只能紧紧牵着,他的手指用力一按,她的手指用力一牵。
“啊……”京荆感到甬道中修长的手指越入越深,指尖不怀好意地挑逗她敏感的凸起,好久未感到熟悉触觉的下身很快溢出一股透明黏连的水液,她半张嘴唇,情不自禁地微擡起腰。
傅经川仍然捂着她的眼睛,她的身体微颤,喘息越来愈重,耳边是面前人发沉的呼吸。
“傅经川,抱着我。”京荆细细的声音宛如勾人的猫,她隐约间听到对面一声低低的笑,她的唇又让对方吻住了。
下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京荆呜呜的呻吟堵在嗓子里,他的手指感受到甬道一阵一阵的痉挛,知道京荆快要到了。
两人的唇齿分离,京荆眼前发白,脑袋晕乎乎地像是飘在了云端,一阵大脑的嗡鸣。傅经川的手指刹那间抽了出去,捂住圆眼的手转而牵住了她的手。
京荆止不住地擡腰,大波水液淋湿了沙发,细腰还未完全塌下去,男人的柱身猛地捅进了她方才高潮的软肉之中,大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
刺激因素太多了,京荆红着眼圈掉了眼泪,呻吟尖叫还未发出来便让他的嘴唇堵住了,舌头软软地被他引导勾缠。她没有力气闭上眼睛,双目还未完全聚焦,缓过神来发现傅经川刚开始闭了眼,现在却用调笑的眼神注视她。
不仅用调笑的眼神注视他,柱身还一下一下猛撞她的最深处,撞得她水液淋漓,溅湿了他的大腿,甚至有越来越深的趋势,京荆甚至感觉子宫口都能被撞开了。
“你,刚刚,为什幺捂着我的眼睛。”京荆的双臂圈牢他的脖子,由于下面毫不节制的冲撞说不出连续的节奏。
傅经川衔去她下巴摇摇欲坠的眼泪,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抱着她,感受她从头到脚的体温。他的手习惯性地轻拍她的背,速度放缓了一点,但依旧没入最深的地方,似乎只要他多进入一点,他们就能永远互融血肉。
“想让你说抱抱我。”他轻声在她耳边说,犹如羽毛从天而降般温柔,里面饱含小心机与占有欲,在京荆听来却甜得不行。
京荆故意抱怨,但语气带着对爱人的任性和撒娇,“想抱抱跟我说就好啊,为什幺要捂住我的眼睛啊。”
傅经川轻轻摇了摇头,“这样我就会知道,你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