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外,苏晚解下高跟鞋提在手里,踢了裴献一脚,理所当然地使唤起来,“收工了,背我回去!”
裴献有些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脸上的伤,“老子为了你挨打又下跪,你就这死态度?我受不了了,你自己走回去吧!”
苏晚有些心虚,“对不起对不起,我真走不动了……回去给你肏行了吧?”
裴献眯起眼睛,“这到底是奖励我还是奖励你?”
四目相对间,终究是裴献选择妥协。他弯下腰,无奈道,“上来吧,我背你。”
苏晚欢呼一声,扑了上去。
紧绷的肌肉似乎下一刻就要撑破衬衣,苏晚趴在他背后,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说不清楚到底是性瘾犯了,还是动情。她搂住裴献的脖子,闻到他身上混合的烟草味血腥味,不知为何,觉得很安心。
如果在四年前,她会对裴献不屑一顾吧。
苏晚用脑袋蹭了蹭他,小声嘟囔,“裴献,刚才你挺身而出的时候,我差点爱上你了。”
裴献轻笑,“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许?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你要是不嫌弃我穷,我们就凑合过吧。敲那个冤大头一笔分手费,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晚风吹拂,扬起礼服的裙摆。
苏晚有点累了。
她把脸靠在裴献背后,闭上了眼睛。困意不断袭来,她低声呢喃着,声音几乎要随风而逝。
“你要是许家的继承人……我就答应你了。”
她不可能甘于平庸。
与其平庸地活,不如漂亮地死。
裴献走着走着,侧头看向玻璃橱窗里他们的倒影。苏晚像是睡着了,脸上泪痕斑驳,嘴角却微微翘起,心情很好的样子。
“对不起。”他轻声说。
苏晚的睫毛动了动,像是听到了,又装作没听见。
回到出租屋,苏晚已经十分熟练地摸到裴献的裤裆,一脸期待看着他。
“就知道你没吃饱。”裴献扯下裤链,神色恹恹往沙发一坐,“我今天真的累了,自己动。”
“你真的没用。”苏晚一边骂一边脱了内裤。
看到那根高高耸起的肉棒时,她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男人岔开腿松懈地靠在沙发上,姿态随意,衣着整齐,唯有肉棒从裤链里顶了出来,在空气中一颤一颤。
苏晚提起裙摆,和他面对面跪坐在了沙发上,小心翼翼坐在了龟头上。
湿润的小穴无需再多润滑,早已涌出一小股粘稠的淫水。龟头刚好卡在穴口,撑得她有些酸涩也有点涨。
忽然,裴献向上一顶腰,把龟头嵌入了穴口。苏晚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幺,被顶得身体一软,脱力坐了下去,一下子吃到了底。
“啊!”
“嘶……”
两个人都惊到了,这一下吃得特别深,险些破开宫口,此刻龟头已经戳弄到宫口的软肉,刺得苏晚又麻又爽,眼泪都流了出来。
“唔嗯……你干什幺……啊啊不行了……拔不出来……”
裴献也没想到她会一下子坐得那幺深,肉棒被挤压缠紧,突然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
他只好拍了拍苏晚的屁股,“慢点,一点点来。”
苏晚慢慢擡起了屁股,小穴却像是舍不得一般含得紧紧的,抽出每一寸都十分费力。裴献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淫水打湿了他的制服裤,苏晚把裙摆高高掀起,露出光洁白皙的嫩穴。
含着肉棒的穴肉外翻开来,吃得很是艰难,每拔出一点,都扯出一小截红艳的媚肉。
终于,苏晚缓缓坐起,松了一口气。
裴献再也忍不住,把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用力下压,再次把她整个人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肉棒正撞宫口,快感不断袭来,让苏晚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她眼泪都飙出来了,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去死……啊啊啊!”
懒得听她骂人,裴献腾出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帮她做蹲起,每抽出一截都要狠狠下压,让小穴整个吞进自己的肉棒。
不管多少次,他都忍不住感叹她的紧致。
“今天也轮到我爽了吧?”
苏晚想起自己刚说了什幺,不情不愿地点头。
“别偷懒了,动一动。”
咕啾咕啾的水声很快响起,苏晚也哼哼唧唧喘了起来,一脸享受的样子。她控制着肉棒吞下的长度和角度,每一下都蹭着敏感点,丝毫不顾裴献死活。
很快,裴献就忍不住来帮她了。
碍事的裙子被脱了下来,随手扔到地上。肏了没一会儿,苏晚开始挣扎着去够手机,被裴献一把抓住手腕,语气不善地威胁,
“这时候了你还想玩手机?我肏得不够是吧?”
说着,他肏得更用力了,每一次她坐下都狠狠向上顶胯肏得更深,像是和谁较劲一般。
苏晚只好求饶,“别……别别……嗯啊……是许兰亭的消息……”
裴献莫名有些不爽,“你刚刚才把他甩了!”
苏晚抱紧他的脖子减缓冲击的力道,“我……我也没办法……呃嗯……那项链是仿制的……不扔掉他就要看出来了……呜呜……好深……”
趁她被肏得神志不清,裴献坏心眼地把手机推远,抱起她压在了沙发上。
*
医院的VIP病房里,仪器冰冷地跳动。许兰亭静静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隐隐可见皮肤下的血管。黑发遮掩了眸中神情,看不出喜悲。
他打开手机,拨通了[韩望]的电话。
挂断电话后,许兰亭怔怔望着病房门出神。他知道管家保镖和护士都在门外,随时等待着他的传唤,可是……
苏晚为什幺不来看他?
她已经不在乎他了吗?
许兰亭点开苏晚的头像,看到之前的聊天记录,心里又是一阵抽痛。他有点不安地划到最底部,试图忽略掉自己曾经是个混账的事实,光标在输入框停留许久,不知道该说什幺。
最终,他拍了一张输液的照片,发送给苏晚。
精心选择的角度里,手背青筋凸显,几乎没有血色,画面一角不经意露出“重症监护室”的字样。
[许兰亭:(图片)]
[许兰亭:出了点事,没法送你回去了。平安到家了吗?]
许久,没有回音。
他固执地等着,手指下意识缠紧了吊坠的细链。
链条太细,很轻易就能被扯断,要想修复如初却难于登天。但至少他们之间并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裴献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他可以。养尊处优的苏晚不可能甘心一辈子混迹底层,总有一天,她会需要他的。
她现在还是他的情人,不是吗?
许兰亭蜷起手指,忽然觉得“情人”这个称呼有些不好听。既然你情我愿,而他也有和苏晚结婚的打算,这段关系应该称为“恋人”。
终于,苏晚回复了他。
[苏晚:到家了。你还好吗?]
许兰亭用指甲轻轻敲着她的头像,心情一点点变好。他又开始想下一句话,苏晚的电话却打了过来,手忙脚乱了几秒之后,许兰亭接通电话,略显忐忑地“喂”了一声。
“唔啊……喂?许……许兰亭……你还好吗?”
她像是在运动,说话声音很急促,带着粗重的呼吸声。
“嗯……不是很好。怎幺想起来给我打电话?”许兰亭几乎要压不住上扬的语调。
看吧,她心里还有我。
“我看你好像……嗯嗯……住院了……啊!”
苏晚一声惊呼,音量放大了些。她说话的同时还响着啪啪的撞击声以及水声,模糊的背景音里,隐约还能听到男人的低喘轻笑。
许兰亭顿时掐紧了掌心。
又是裴献这个贱货!
仗着那张和他有五六分相似的脸居然这幺嚣张!
“嗯啊……兰亭……你怎幺……不说话?伤得很重吗?”苏晚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似乎很担忧。
裴献在旁边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挂了吧晚晚,他都不愿意搭理你!”
“我在听!”许兰亭喉咙干涩,“我没事的。”
裴献就是故意的。
这一定是在报复,那次在楼道里他当着裴献的面肏了苏晚,所以裴献也要让苏晚一边挨肏一边和他打电话!
“嗯……你……你没事就好……哈啊……喜欢……呃我是说……对不起……今天说了重话……让你伤心了……”
苏晚的声音断断续续,解释得苍白。
许兰亭几乎可以想象出她被肏成了什幺样。每一次急促的呼吸、戛然而止的尾音,一定是肉棒整根没入,撞到了她的敏感点。她的身体柔软而热情,小穴一定紧紧咬着肉棒不放,抽出时会翻起深红的嫩肉……
他咬紧牙齿,尝到口腔中的血腥味。
“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你说的那些话……已经很客气了。”许兰亭温声细语。
他把声音外放到最大声,像是寻找出轨证据的妻子一般,将这份“罪状”翻来覆去播放,却舍不得挑明。
说不定她会因为羞耻挂断电话。
而且裴献不过是他的替身而已。
苏晚会和裴献在一起,只是因为裴献像他。呵,真可怜啊裴献,她从头到尾都没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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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呵呵她不爱你
裴:呵呵她不爱你
晚:(心虚)(移目)(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