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精水淋他一肚皮(微h)

迟客深一阵窃喜,一只手扣在她后颈,另一只手揽着腰,渐渐加深这个吻。

唇齿交缠,舌尖互缠,灼重的呼吸与气息喷薄在两人脸上,难舍难分。

温热的手正一点点挪移到绵软香乳上,雪腻的肌肤被他捧在掌心,娇嫩的乳尖也被迟客深于手心磨蹭。

迟客深将身子压过去,结果岳玲珑陡然睁开眼,惺忪的眼变得无比清明,她将迟客深往外一推,差点让他撞倒过去。

他愣了一瞬,入眼即是美人嘴唇水光潋滟,一面指着床尾的红肚兜,含笑望着他。

“小狗还不伺候主人穿衣?”

岳玲珑神色倨傲,目光坦然,活脱脱就是被娇宠惯了的神女,迟客深顿时弯上唇角,拿过红肚兜,声嗓深沉,“是,小狗为主人穿衣。”

岳玲珑特意背过身子,方便他给自己系上背后的系带,结果迟客深在给她穿肚兜时,状似无意却又有意地用指腹划过她胸前细嫩的两点,引来她的一声颤栗。

正得意时,迟客深听她道:“记得你的身份,少动手动脚。”

迟客深听罢,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手脚倒老实许多。

两人穿戴齐整后,花了半个时辰都不到,岳玲珑下楼与时细雨汇合时,看到一张木桌上,时细雨撑手支头,耳朵红得能滴出水,脸上不耐烦之意尽显,死死抿着唇,双颊微红。

而他对面,坐着同样撑手支头,视线不离开他,言笑晏晏的楚山清。

事情的走向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就连岳玲珑都有些一言难尽。

时细雨一看见岳玲珑,立马跟炸毛的猫一样从木条凳上跳起来,一副被欺负惨了快哭出来的模样,对着她大唤一声,“玲珑!”

结果看见她身后的煞神,又抿着唇止住,但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岳玲珑看,后者直接把人拉到一边,时细雨这才开口,视线往楚山清那边瞟了眼,小心翼翼低声道:“怎幺那个坏蛋也在啊,还说要跟我们一块走……”

岳玲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对方没有半分心虚,大大方方地从木条凳上站起来,嘴角还嗪着笑意。

视线又转了回来,岳玲珑笑着问,“这话是他说的?”

“他”指的就是楚山清,岳玲珑虽然不知道迟客深和楚山清之间还有什幺交涉,但经过这几日观察,她摸清了楚山清来此,充其不过迟客深为了找个帮手一起找到她,现在目的达到,而迟客深又愿意成为她的狗一起回望月教,就更没有同行的打算。

更何况从天护城到留古派和到望月教与献药谷都不是同一条路,也就没有同行半途分道扬镳的可能了。

所以这是……

时细雨已是满脸惊恐,“他说你和迟客深一路,我一个人回去太危险,所以要保护我……”

岳玲珑听完就更乐了。

看这架势就不像是保护,像……

岳玲珑低低“啊”了一声,笑意浮上脸,什幺也不说了,看得时细雨一脸莫名其妙又心惊胆战的样子。

迟客深与楚山清耳力一向机敏,那样小声说话他们勉强能听得见。迟客深意味深长看了楚山清一眼,后者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

怎幺就只许他这个大兄弟找到心头挚爱,他还单着呢,怎幺就不能一起安排了?

楚山清上前两步对着岳玲珑说话,眼神却是飘到时细雨身上的,“玲珑姑娘,在下的确是担忧时少爷安危,既然他与你和客深不同路,那在下就……”

“怎幺不同路了?”时细雨感到头皮发麻,咬牙道:“我可以住在望月教里!”

“哪怎幺成,人家成双入对,时少爷再怎幺也不方便吧,嗯?”

岳玲珑趁隙从两人夹缝中脱身,腰身被迟客深搂住,温热的掌心箍住她的后腰,源源不断给她输送内力,岳玲珑便觉得昨日被折腾惨的身体都得到了舒缓。

而楚山清已逼到时细雨跟前,笑意深深,“时三少为何如此排斥我?”

时细雨气得牙痒痒,一想到对方那次把他逼到墙角突如其来的亲吻,至今嘴唇还觉得发烫发麻。

他竟然还好意思说,他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偷亲,怎幺会不排斥他!

等回到献药谷就好了,回到献药谷他还是干干净净时三少,这个贼男人怎幺也欺负不到他头上!

时细雨不想与他过多纠缠,索性撇过头缄默不语。

楚山清笑了笑,亦不再逗他。

反正来日方长,他们总有机会。

……

路上,时细雨独骑一匹马,耳朵边全是楚山清时不时调戏逗弄声,回头望了眼和迟客深同骑一匹马又被那男人舒舒服服按在怀里的岳玲珑,心里忿忿不平。

她倒是好了,得了药材又有了男人治病,反而是他整日被楚山清这只泼皮搅扰不宁。

时细雨闭了闭眼,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楚山清御马和他并辔而行。

他脑子一下子炸开,杀气腾腾地望过去,一与对方狡黠又锐利的眼对视,顿时败下阵来。

昨夜他也正是这样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还偷偷上了自己的床,把他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然而嘴唇被衔住,炽热的呼吸朝他逼近,喷薄的热息甚至淹没空气里的空气,让他觉得呼吸不稳,急促喘息。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煽风点火似的把他身体点燃,蹭出一身火。

更可恨的是还扒开他的衣服,逗弄胸口敏感的红豆,陌生又刺激的感觉顷刻复上全身,他伸出双手用力拍打,可始终没法制服他。

被贼男人摸得神魂颠倒,忽而热烫的手又将他胯下炙热之物捉住,放在手心里套弄。

激烈的挣扎并没有让楚山清退却半分,而他反而在对方的抚弄下射了出来。

精水淋了他一肚皮,脑海里炸开的烟花一簇接着一簇,把他炸懵。

等不知何时反应过来之后,相伴他的已是无尽的寂寥,再也没有对方的身影,只有晃动半开的窗扇告诉他,这不是自渎也不是梦,他就是被楚山清用手给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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