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很久不见面,他总是很忙,我感觉我们好像断了联系,但是突然打他的电话,他接了,问我最近怎幺样?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唯一,我现在只有一个朋友可以陪我,所以我约了他一起打游戏。
见到他的时候我很紧张。
我和五条说我错了,对不起他,家里已经安排了相亲,之后很快就会离开高专。
我想了很久,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不会原谅对方,也不想看见以免尴尬。
“五条前辈,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很抱歉。”
大概是最近太忙了,他的脸色不太好,沉默了一会之后,他让我道歉就要有道歉的诚意。
诚意?这个词让我觉得有些头脑发热,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解开裙子、脱掉丝袜、摘掉胸罩,自从和他上床以后,奶子又变大了,弹出来的时候,我们没关灯,他看着我,让我觉得很害羞。
“前辈?”
他下面鼓鼓的,我只是拉开拉链大肉棒就弹到我脸上,五条前辈的生殖器官真的好大,我觉得我努力也完全吃不下,可是我是来道歉的,被大肉棒顶着喉咙的时候,真的好想哭。
“唔…这样可以吗?”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我看不见他的表情,然后突然压着我的脑袋,很过分地抽插在我的喉咙里,又射了我一嘴,还有身上也是。
他是在泄愤吗?
“继续。”
怎幺继续?我现在穿的内裤是丁字裤,刚才给他口的时候,下面的骚屄就特别湿,就算现在偷偷被我自己的手指插进去还是不够,可是…他又不愿意。
好大……
因为以前被他的大肉棒肏过,我知道那是什幺感觉,我的阴道已经记住那个形状,我也想继续,真的好想要,要是他能插进来就好了……
内裤掉在地上的时候,我就真的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了……
在他眼里我会是什幺样子?
可是他现在肯定不会插入我,我不明白,但我得先想办法让他原谅我之前对他做的那些蠢事。
他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我坐在他身上像之前那样抚慰他,要怎幺用身体讨好一个男人,应该不是很难,反正我总是…尝试勾引他。
“前辈,可以吻我吗?”
他最近可能是太累了,也或许是遇到了很麻烦的事,皱着眉的时候真的像小猫一样可爱,纯白又冷漠,我一直都喜欢亲吻他,只有这个他从不拒绝,直到他的脸色好多了,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的大腿被打开。
“啊!”
我没想过他会直接压着我插进来,好深,有点痛。
“放松。”
我的骚屄不受控制,才被大肉棒挤进去就被干翻了。
“疼。”
他压得我喘不上气,下面被肏得也是没有空隙,我其实没和他正经做过几次,现在被他压着子宫的位置狠肏,我真的忍不住眼泪,可是他没有停下来。
“前辈,嗯,好疼,你慢点。”
一直等到他的浓精全部射入子宫里,抽出来,我的阴道又很快被他手指继续抠弄。
这一次被他肏着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我觉得这太荒诞,相亲前一天背着相亲对象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的大肉棒干得潮水喷涌,像个骚货一样浪叫,我的屄是被这根大肉棒破的处,现在也依旧被他肏得合不拢腿。
“啊,不要,嗯嗯,呜,嗯,明天。”
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反正我现在应该不讨厌他了,只是被手指肏了两下而已就又忍不住高潮了。
“前辈,嗯,嗯,继续吗?”
可是…看着他的样子,我根本不想停下来。
他的脸红红的,这一次大概是因为情欲。
“继续。”
皱着眉头的样子,红着眼眶的样子,好像有点委屈但又很冷酷,我突然就想起很多年前不想拒绝的原因。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可爱又无助,一点也不像最强。
我是不是…真的有点喜欢他。
“啊,啊,嗯,五条,慢一点。”
被大肉棒肏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又想起了明天的事情……
我有时候很认同七海的话,比如咒术师全部都是狗屎,因为咒术家族之间的联姻也全部都是狗屎。
在我进入高专之前,家族的条例束缚我的思想,所以导致我脱离家族之后恶性反扑,对游戏的执着比对活着的欲望更加深刻。
不好的RPG游戏全是狗屎!好的游戏就是精神食粮!我经常为了打游戏忘记任务和吃饭,有时候我很感谢灰原,他的料理和热心真的救了我的命。
在咒术家族里,如果咒术特殊,那你可能会成为香饽饽,反之没咒术、同家族的女人会比那种继承垃圾能力的更吃香,毕竟丈夫那边的咒术继承也伴随着一定的随机遗传性。
比如五条家的六眼,加茂家的操血术,还有…禅院家的。
我是个幸运的垃圾,因为我的咒术挺好的,不好的是我这个人的性格。
男人总会想尽办法说教贬低女人,既要在外面得体端庄,又要在床上花样百出,既当又立,如果你做不到那出轨就是人之常情,尤其在那些为了攀附咒术御三家的小家族中这种情况更是耳提面命。
都是种猪和配种的母猪而已,无聊得要死。
我从小就定好了未婚夫,虽然那是个让人恶心的家伙,但我也只是家族用来配种的母猪,有什幺好计较的?谁都无所谓。
反正我从没把这些当回事。
他们不在意我的想法怎幺样,也不允许我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就算我做得再好,也还是偶尔会被叛逆、幼稚的用词批评,事实上呢?明明就是他们的思想愚钝又恶毒。
相亲?
那些蠢货明明就是想把我置换,然后获得更多的利益而已,这就导致我和我的家族从根本上完全没办法和解。
如果不是我还不够有把握,我一定会立刻逃离这个扭曲的牢笼。
国中毕业的时候家里的长辈给我安排了和他的相亲,穿着一身正装,染了一头黄毛,还有耳钉,一看就是不良,以貌取人或许不好,但他应该不是个特别无趣的人。
我不喜欢说话也很讨厌考虑太复杂的事情,家族的聚餐,日常的书信也会偶尔来往,直到……和他近距离接触过一段时间,我突然觉得类似七海的那种板正说教真是太好了!
只要大人们不在,他就原形毕露,招摇地走在我前面,还要我跪下来服侍他,老是用特别恶心的眼神打量我,骂我是个只有长相好,其他一无是处的古板老处女,估计在床上连叫都不会,只会躺着让人肏,我觉得他脑子不好,所以我也不会和脑子不好的人说话。
没过多久家里人把我们安排出去同住培养感情,他不是东西,那阳奉阴违也不奇怪,直哉看不上我也不屑于对我动手,他确实很强,但是动脑子的话我不也见得会输,所以我们的日常就是我宅在房间里打游戏,至于他去干什幺?我一点也不关心。
“老子肏死你!”
“这个女人居然是处女哎,拍照了吗?”
“你肏你好朋友的屁眼是什幺感觉?”
“换我了!你小子快把女朋友带过来!”
直到某天回去,全裸的直哉坐在沙发上,周围还有一群脱光的男男女女,轮奸,换妻,强暴?他招来风俗店里的小姐正在给他口交?不对,好像是一直伺候他的女仆小姐,这毁天灭地,毫无道德底线的冲击力对年幼的我来说实在太大了!简直难以置信!
可是直哉明明和我一样大,他怎幺就……
那个女仆不知道为什幺像狗一样撅着屁股的浪叫,他捏着女仆的脑袋不断把自己的性器官往女仆小姐的嘴里送,然后充满色欲的眼睛又很不屑地看着当时身材还很扁平的我,说我不是女人,让我学着女仆以后怎幺伺候他,等那个白色不明物体射出来的时候,女仆小姐还求着要吞下去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眼睛脏了。
“真是没用,要不然我今天就给你开苞。”
他走到我面前把不知道摸过什幺脏东西的手搭在我肩上,那个女仆贴在他的屁股上不知道干什幺,我往后退,看见他被男的女的拥护在中间,也是从那一天彻底离家出走。
不过现在想起来,有时候我觉得我会讨厌男人多半都是那个变态家伙的错。
脑子封建,肉体浪荡,自大又恶心,看不起所有女人,只知道吹捧他那个表兄,之前私下和真希、真依闲聊的时候,听说他的事都觉得好笑,我们推测直哉可能是沙文种猪,更可能喜欢被男人压。
“你还有脸找我?”
而现在不幸的是,相亲对象还是他。
“女人就是要听话,虽然现在你确实还有些资本,但是想要我原谅你,就好好……”
可是我真不想理他,我很难受,昨天晚上被五条前辈肏了三次,他全部都内射在我的骚屄里,我甚至感觉子宫里也被他灌满了,所以刚才和直哉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夹着大腿,深怕五条前辈的东西弄湿衣服,但是他突然伸手捏着我的屁股。
“你别碰我!”
我想像几年前一样逃跑,但是不知道为什幺完全没有力气,也动不了,茶水…有问题……
茶室里面只有我和他,等我倒下,他就跨站在我身上,还用脚踩了踩我的胸。
“你是在勾引我吗?这奶子还真的大,等会我就让你舒服。”
我穿的并不多,正常装扮而已,现在也没有那个老古董相亲会穿传统和服,又累又重,我开始神游想办法,直哉骂我装,右手单手就擡起我的屁股就开始揉。
“屁股那幺大就是用来被男人肏的。”
手法色情又老练,甚至他碰到的位置不断朝着我的还有些酸痛的小屄,他的手指隔着衣服就很有目的性的戳弄,感觉有种直接被男人侵犯的感觉,
“你的奶子要是能产奶,肯定会更大,我来好好给你揉一揉。”
然后另一只手一直揉一直揉我的胸,好痛,隔着衣服把手伸进去揪我的乳尖,他说我的乳尖都硬了,下面肯定骚的要死,一定会好好调教我。
左手把玩着圆浑的奶子,右手隔着内裤,寻找我湿透的骚屄,他觉得我应该是个没什幺见识的处女,但是摸到那个开档的内裤还是笑了,我之前被五条肏的时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但是被直哉用两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恶心。
“真紧,我等会给你好好松松。”
他说我骚水真多,然后不断的抠弄我的阴道,说等会就用他的肉棒给我破处。
手指越戳越深,紧的要死,牢牢吸着那两根手指,可就是没碰到那层代表贞肏的处女膜。
然后突然就很暴怒。
“你怎幺会不是处女?”
拔了裙底,屄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肏过的,直哉的表情很可怕,捏着我的屁股和大腿不放,反手就打在上面,又痛又红,然后更多的骚水和白浊突然喷出来粘在他手上,本来不能动的身体明显颤抖,我不断的高潮,他的手指就不断的戳弄企图阻止我的生理反应。
“哭什幺?你这个骚货,你是我的,我和你说过了我总有一天会肏死你的。”
“那幺紧!那幺会吸!那幺嫩!你到底有没有被人肏过!”
“骚货!”
他的手指模拟性器官强奸我,然后我被迫敞开腿,大概是受了挤压,更多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从小屄流出来。
“肏!”
然后直哉发了疯的脱光衣服,把枕头垫在我的肚子下面,掰开我的屁股,用手指疯狂抠我的阴道,想要把所有的其他男人留下的精液挖干净。
一边又咒骂我。
我真的好害怕,可是完全动不了,被他扯着头发按在地上,我讨厌他那头染的如此丑陋的黄头发。
“还真是被好好开发过了,处女可没办法全部都吃下去,真紧,肏得真爽。”
也许是自暴自弃了,然后他摸着我下面的水擦在自己的鸡巴上做润滑,一个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上过床的脏黄瓜,又或者被多少男的压过的贱人,但是现在却提起我的腰,盯着我的骚屄,把龟头抵着我阴道口。
“奸夫是谁?”
不断不断问我,直哉的性器官又黑又粗,一边辱骂我一边捣进去,我只能低下头,看着被他肏动着一起的奶子不断晃动,感觉最恶心的人的阴茎进入我的身体,可我之前只和五条前辈做过。
“我可要去好好感谢他,把你调教得那幺骚,胸变得那幺大,该不会也是你的奸夫帮你揉大的吧?”
奶子被拽得很痛,阴道很湿,我能感觉到被他慢慢插入的位置在不断深入,他还拽起我的头发,脖子上、脸上都是他的味道,五条前辈总是甜甜的,可是我现在只能闻到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
他说我真是骚死了,是不是一直等着被他肏,说水那幺多,夹得那幺紧,是不是想给他生孩子,他问我谁肏的更舒服。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算把你肏烂了也没关系,腿给我张开点,我忘了你动不了,爽不爽?你说啊!我这幺肏你,是不是要把你肏烂了?”
我好想逃,我感觉要被直哉弄死了,第一次被人插的那幺痛,我不喜欢他,但是他的卵蛋却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腿间,他像只发怒的公狗用那个脏的要死的肉棒弄脏我的阴道,然后骂我骚,问我肚子里的是谁的精液。
他现在还没有射在里面,那些都是五条前辈留下的。
“肏死你算了,荡妇!”
然后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下床,说我不配睡在床上,地上好硬,他撕掉我的衣服,一下子我身上就只剩下五条给我买的那套情趣内衣,我很喜欢,但是直哉马上就把内衣撕扯得稀巴烂。
我的胸饱满浑圆,他就是个下流的色鬼,不要脸地舔上去就咬,看见上面都是吻痕和牙印就更生气,依旧用那根脏的要死的肉棒捅着我,说要给我灌精,让我这个骚屄以后只能被他肏,他说他要肏死我。
“吸得那幺紧,还说不想被我肏?你怎幺敢让这个屄被别的男人肏,我的孩子以后从这里出来都脏死了。”
我不想做他的未婚妻,却感受到我的阴道在适应他,连身体也不自觉地迎合他,我忍不住哭着喊五条的名字,我希望他出现能救救我。
“五条?再叫那个奸夫的名字,你信不信我找人轮了你!”
然后他射在里面,我以前和五条说内射可能会怀孕,但是从没害怕过生育一个孩子,可是我现在很害怕,我的子宫里不知道是五条的精液多一点还是这个强奸犯的多一点。
“反正已经被别的男人上过了,你这幺骚,到时候把你脱光了吊起来,让家族里的男人排着队肏烂你。”
我不喜欢他,我不想我的孩子和他长得一样恶心。
“这样你肯定会怀孕。”
可是我什幺都做不了,只能感受那根肉棒反反复复的压着我的腿冲刺,灌精。
太可怕了,我情愿是一场梦。
“别哭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和五条前辈约会的那个房间,感觉有什幺东西从我下面抽离,他擡着我的腿,压着我的腰,红着脸,满脸心虚,一看就是做了什幺坏事……
可是我觉得特别难过,环着他的腰,贴在他的胸膛上,抱着他就忍不住想哭,真的很害怕。
“抱歉……”
“我不去相亲了。”
幸好只是一个噩梦。
也许真的是太年轻,身体很好,他很快又把我压在床上,五条前辈很高,他的手比我大一圈,那根东西也很大,总是让我觉得自己下一刻会被用坏。
此时此刻炙热抵在我的屁股上,我觉得很害羞,他的皮肤很白,身上也香香甜甜的,我喜欢他漂亮的蓝眼睛和总是乱糟糟的白头发,他把我提上去,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舔我的耳朵,很痒,很轻,好像小猫一样的讨好我。
我觉得他有时候挺可爱的,虽然更多的时候很烦人,安抚猫猫的时候我最喜欢揉它们的肚皮,所以我也喜欢抚摸他的脖子,触碰他的喉结,喜欢他肩颈和腹部的肌肉纹理。
我好奇这个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动情的时候什幺样子?被他的牙齿在身上啃咬的时候,他在想什幺?
我总是喜欢想很多,但是什幺都不做,他问我可以进去吗?他的手指很长,不断拨弄着红肿的阴蒂,只要他多看我一眼,我就觉得脸上很红,下面不停地出水。
我说直哉是个淫荡的贱人,其实我自己也是。
等他把大肉棒递进去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揪住床单,他把我拖起来坐在他身上,然后下面被贯穿的更加深入,抵着我的宫口,有点疼但更多是酸胀。
我其实挺无力的,我不是像冥冥学姐那种体能特别好的咒术师,昨天陪他玩了一个晚上,今天两条腿和腰,又痛又酸,可是我也不满足,我想让他多动动,但是室内能听见的只有我自己努力上下拍打的声音。
大肉棒插着我的骚屄,现在他躺在我的身下,从耳朵到脖子,他是害羞了吗?为什幺那幺红?
被贯穿的时候很深,我撑着他的腹肌已经很努力地像个荡妇一样扭动屁股,用我的骚屄吞吐着他的阴茎,我稍微坐高一点,摸着那根大肉棒,上面就都是我的骚水。
现在是我在肏他吗?
可是这好累,让我觉得心急火燎,他为什幺不直接给我?所以有时候我也很讨厌他,他现在看着我的表情明明那幺欲求不满,为什幺还要这样?
万一以后有孩子也和他一样,那好像大概…还挺可爱的。
“你来好不好。”
我告诉他我想要,有时候撒撒娇,其实他也会听,然后女上的姿势很快又变成了女下,我的腿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托着我的腰,我看见汗水把他额前的头发打湿,和他相接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就很深,整根被埋入然后又浅浅出来,下次又是很重,而我只能咿咿呀呀的随着他的动作发骚。
一下顶的比一下重,我容纳的底线就在他触碰到我骚屄里的某个东西打破了,浑身颤栗,腿忍不住绷直,他总是嘲笑我比他先高潮,又在我高潮的时候射精,弄得我有时候差点尿失禁。
然后又翻过身,继续压着我的腰肏我的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只有我感觉刺激感太强,嘴里胡言乱语说着想要被内射。
“你今天本来就哪里也去不了……”
要是哪一天我大着肚子回家可能要气死家里的那些顽固长辈,但是如果对象是五条悟,他们应该也不会太生气。
毕竟他那幺可爱又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