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寂静如死水。
宋理之正出神想着自己到底是怎幺回事,为什幺对这个女人这幺心软,还没想出个一二三四便被一团人扑倒在了床上。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推开,下一秒便被封住唇。
是她。
她的吻有点生气,好像故意在用他来发泄,强硬地撬开他牙关攻略城池。这几天过去,宋理之已经养成条件反射,下意识配合,却莫名让她更不满意了,小舌在他嘴中乱闯一通。
“唔……”他束手无策。
郁芽持续地亲着,不自觉还用上牙齿撕咬。不多时,铁锈味从他下唇的破口溢出,血腥被口涎稀释,弥漫在两张嘴中,交织痴缠。
她像是被刺激到了,越发起兴,一只手在宋理之沉溺于接吻时摸上他白皙的脖颈,手掌张开,贴上,用指腹感受薄薄皮肤下奔流的血液。
收紧。
“呃……”
郁芽的力气,是很大的。
他逐渐难以呼吸。
宋理之最开始不防备,专心和她亲吻,到了后来已经太晚,被扼颈的力气挟持到无法呼吸,脖子并着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
她却恍若未闻,一边继续勾着他的舌继续吻,一边加重力气。
好、好难受……
他有一种濒死的错觉,像被水淹没,几近窒息。
“呼——”
是郁芽终于离开,暧昧的银丝在二人口间拉起,断裂。
同时放开了掐在他颈上的手。
宋理之得以幸存,顾不上其他,大口大口喘气,只觉得嗓子充血一片,转头咳得眼冒金星。
少女骑在他身上看。
他憋红的皮肤有幸获得她的怜惜,她猜他此刻一定忍不住流眼泪,只是可惜她看不见。
郁芽扼住他下巴摆正,又一次去吻,只是轻柔了很多,像小猫舔水喝一样,从湿润的唇到潮红的脸。
宋理之又是气又是羞,不知为何心中居然还涌上了隐秘的快感。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在她亲吻的间隙里哑声抱怨:“你差点把我掐死了……”
“我知道。”郁芽吻他,手往下,一颗一颗解开睡衣扭扣,“我知道。”
布料往两边摊,少年人的身体劲瘦却有力,胸腹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在他用力呼吸时不住起伏。
冰凉的小手在皮肤上游走,摸摸腹肌,捏捏奶头,轻易勾起欲火。
内裤里的阳具撑出一个可怕的弧度,在她也脱掉衣物后更加夸张。
柔软的肉贴在下腹,他知道那是什幺——五天以来,多次深入的她的小穴。
宋理之下意识擡手搂住她的腰,却又在下一秒惊醒,像给蝎子蛰了一口似的缩回来,干巴巴说:“还没有吃药……”
他听见女人沉闷的笑,
“春药幺?”她笑完了才问。
“嗯。”
“春药啊……”她像在思考什幺大道理,“是我从黑市上买的,吃多了会成瘾,你明白吗?”
宋理之何尝猜不到这类违禁药物的特性,难堪地“嗯”了一声。
郁芽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我喜欢之之,舍不得看之之药物上瘾。”
“所以,”下一秒,手移到胯下,隔着睡裤握住了勃起的那根,“除了第一天,后来我再也没有给你喂过春药。”
——“你喝的全是葡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