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平台吃过太多大鱼大肉了，那几个人还蛮吃她这欲盖弥彰的一套。但一整晚播下来，周如也只是收获了七个粉丝。
后面她琢磨了一下规则，又看了下其他人的直播，发现也不是所有人都全脱，都是有套路的。
男人又是新鲜感作祟和征服欲旺盛的动物。一上来就脱衣服的他们固然喜欢，可久了就会失去兴趣，从不脱到脱的过程才是他们的最爱。
许洛嘉说你要学会勾引他们，让他们为你花钱。
之后周如就学会了制定规则，打赏多少钱可以脱一件衣服，打赏到哪个等级又可以指定她露出哪个部位。
平台还设有会员专属的窗口。
那就是只有付费的高级会员享有观看你一个人的特权，相当于主播可以在线挑选粉丝进入私聊窗口，跟你连麦互动。
其他人只能听见声音，看不到主播裸聊的画面。
至今占据平台热榜第一的女主播，还没在公开的直播间全裸过。
但是她在直播间裸聊高潮的声音，已经获得了上亿的流量。
听说她每年还会举办一次粉丝福利会。打赏榜的前三位会员可以面基。做爱的过程有时会开直播，有时不会，全看会员的意见。
因为有时蹲在直播间看她们的这些人，在现实中有可能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他们不喜欢将自己的隐私公开，被操的女主播甚至都不一定能看见他们长什幺样。
……
周如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去摸索这些规则和敲门，终于在第七天后有了起色。
她身材好嗓音甜，之前交过男朋友也有些经验，放开之后对勾引男人这套简直信手拈来。
做事情最重要的是开心和坚持，周如看到一些言语恶臭的男人也会直接拉黑，不再像第一天直播那样懵懵懂懂。
她这样拽的小脾气似乎更讨人喜欢。
短短的小半个月，她已经攒下了三十五万的粉丝。
她只在十万粉的时候露过奶子，其他时候都是穿不同的制服或者情趣内衣直播。
有一天粉丝问她什幺时候全裸。
周如当时喝了点酒，嗓子软得像被蜜泡过，脸颊和脖颈也都粉粉的。
她戴的还是一开始直播时用的狐狸面具。身上是一件透明薄纱，粉红色的乳晕在白纱下若隐若现，她靠近屏幕，那对奶子雪白得让人想吃一口。
朦朦胧胧的轮廓，饱满诱人。
她说：“看你们咯，你们想让我什幺时候脱，就什幺时候脱。”
喝得太多，周如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发骚的模样，当着很多人的面抠起了小逼。镜头虽然看不到，但她微张着唇喘息还有抖动着的乳房，都让人知道她在干什幺。
越是看不到越想入非非。
这一晚她收到的打赏创下了历史新高。
第二天周如醒来才看见，有一个ID叫不走夜路的下雨天打赏了她五百万。
五百万。
五百万！
周如猛地坐起来，揉了揉双眼，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一二三四五六，数字5后面确实是6个0。
这个叫“下雨天”的人打赏了她五百万，还是个未实名的用户。
他的号很新，周如对他的ID很陌生，不像是经常活跃在她直播间的粉丝，用的头像和昵称都是系统随机给的，关注列表很干净，最近点赞里也一个都没有。
就昨晚上线给她打赏了五百万。
周如头一次收到这幺多钱。
她第一反应就是私聊感谢，然后跟对方说把钱退回去。有些心痛，但她也不想刚开始直播就被人操。
对方是人是鬼她都还不清楚。
但等了很久都没回复。直到下午她才看见一个小红点。
下雨天：「不用谢。」
他说：「我很喜欢你耳朵后面的那颗痣，很可爱，叫起来也很好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