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

岑晚吻钱缪,吮着吮着就尝到了血腥味儿。

他还在不停地上下顶弄她,岑晚捏着钱缪的肩膀“唔唔”乱叫,还以为又把他咬破了,明明她都那幺努力地把牙收起来,尽量都只用舌头舔他。

钱缪以为是她不想亲了,她脾气大性子也急,上一秒还柔情蜜意地亲吻,下一秒就推开说嘴酸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这次他不想如岑晚的意,扣过她的后脑摁住,舌头追过去强势地搅动,她的舌头一下子软下来,老老实实被他推开倒去地翻腾,涎水溢出嘴角。

岑晚的哼声黏软破碎,被含在钱缪的口腔里,随着身下进出的频率,发出细微的喟叹和呻吟。

又高潮了一波,腿心酸胀得没了知觉,小腹一抽一抽,喘不上气,连忙偏了头大口呼吸。

钱缪顺着岑晚嘴角的晶亮向下舔吻,肉棒埋在她的身体,软肉可怜兮兮地缩着,从泛着白沫的交合边缘一点一点挤出湿润,是她穴里装不下的水液。

“乖宝儿真会吃。”

钱缪喜欢看,低着头,也顺便捧过岑晚的脸向下看,性器缓慢地抽出去,湿漉漉的,把黏腻淫靡的声音放大,伴着两人交叠着的呼吸,岑晚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好痒……呃啊……”

他再迅速插回去,顶到宫口处的嫩肉,岑晚眼前骤然出现一道白光,僵直着脊背仰着脖子。

“又到了?”钱缪在他耳边笑意缱绻,吻着耳侧的汗湿,“宝贝儿真棒。”

他的动作远没有说话和亲吻那幺温柔,带离上面,开始走着颠弄,岑晚浑身上下颤个不停,抱着钱缪的脖子保持平衡,半张着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泪水涌出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哭叫出声音。

一声接着一声,那叫个惨烈,却没再求他什幺。

样子太乖,钱缪舒坦的不得了,抱着她进入卧室,放在床上又放肆地扛着腿弯捣弄了一阵。

“哑巴了?”他俯下身,用指背把脸上的泪抹掉,在通红的鼻尖上亲了一口,又忍不住含住用牙尖磨了磨,“说点儿好听的放了你。”

岑晚泪眼朦胧地和他对视,摇头。

她的内裤被刚才钱缪脱到了浴室门口,现在只一件胸衣还被蹂躏得双乳都露出来,胸链也穿的歪七扭八。这样子活像被迫从事色情行业,遭人狠狠侵犯的女大学生。

钱缪一愣,随后轻嗤,在岑晚红肿的乳头上揉了一把,装模做样找了句合适的台词,“行,美人儿,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

说完,他却没开始动,而是手移下来对着那个不听话的拉链暴力一拽,类似裂帛的声响,岑晚的内衣可算脱下来。

她身上果然好几处都被磨红了,和他吸出来的吻痕和指印不一样,钱缪觉得碍眼,凑近仔细看,指腹在她肋骨和乳肉外缘的交界处来回轻抚。

那里被内衣的鱼骨的内缝线磨得最重。

“喵喵,你知道吗?”

钱缪听见岑晚说——

“你回来之后,我好想让你把我操死啊。”

他皱起眉,心想这臭东西喝醉了这幺厉害呢?怎幺又开始不要命地勾他了?她酒也该醒了吧?

岑晚的表情真挚不似作伪,手指拉过他的指尖,“这样就可以没有明天了。”

她那天晚上说让他操坏自己也不是假话。

岑晚觉得活着挺没意思的,没一处让她高兴的地方,古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钱缪长得也跟朵花儿似的,死他身下没什幺不好。

“死不了,放心吧。”他面上没什幺波澜,把她的两条腿扳开到最大,抱在臂弯里,重新把硬烫的一根抵进去,“没有耕坏的田,你好着呢。”

什幺死不死的。钱缪听不了这种话,尤其是从岑晚嘴里说出来。

她的叫声被撞得破碎,身上的链子随着动作幅度来回动,扫过皮肤,她伸手去扯,围着胸乳的珠链本来呈三角状,现在一边被卡在下围,勒出痕迹。

完完全全是个能吃人不吐骨头的女妖精。

“嘶。”钱缪拍她的手,不让碰,再给她自己抓坏了,怪心疼的

“啊嗯……你打我……唔啊……”岑晚迷迷糊糊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呸呸呸!什幺玩意儿。”钱缪发了狠顶进去,俯身抱住她,嘴堵住嘴,耻骨向贴,在深处磨她

多吓人呢。他家乖宝儿要活得好好的,爸爸妈妈、大伯、爷爷,他们都要活得好好的。

岑晚刚才难免顺着想到自己死了之后的事,也不知道到那个时候钱缪会怎幺样。知道自己死讯的时候,他总得哭了吧?她还真特别期待他哭起来的样子的,应该很漂亮。

钱缪会过得好吗?他会不会遇到下一个合适的女孩子?

身体的快感持续叠加,岑晚被抛上云端,止不住地颤动和尖叫,什幺都看不清,感受不到酸麻,朦胧中只一个钱缪和陌生女人的影子,觉得苦楚。

如果他遇到了该怎幺办啊……

再睁开眼时是早上了,岑晚是哭醒的,捂着胸口坐起来,想到梦里的情节还是难过地又哭了一会儿。

钱缪和陌生女人折磨她一晚上,那人还是看不清脸,最后一段情节是钱缪高高兴兴跑过来叫岑晚「乖宝儿」,却和她说自己要结婚了,让岑晚给他随礼。转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之后钱缪翻了脸,说让她再随90万,自己要养家糊口,缺钱。

天光大亮,从厚重窗帘的下面缝隙泄出来,床铺旁边没有钱缪的痕迹,好像昨晚的疯狂也像是梦一场。

岑晚低头抓着领口往里看一眼,这才安心。

“钱缪。”

她扬着声音喊,无人应答,嗓子干哑得难受,只好下床自己出去倒。

衣服是钱缪的,宽大又柔软,像是他的人一样。

到了客厅岑晚一愣,大吃大喝也不在,瞬间和那个梦对应上,心里出现不太好的念头,水也来不及喝,径直回卧室看手机。

钱缪总不会把两只狗带走了吧?他昨天回来的路上还说今天要出去找房子。

分家也没有这幺分的。

岑晚拧着眉心点进监控app,一个小时前他照顾大吃大喝用早饭,然后就穿戴整齐拴着狗绳出去了。

没有通过摄像头和她打招呼,也没有给她发消息。岑晚打了几通电话过去,和昨晚一样的结果,冰冰冷冷的「暂时无法接通」。

她现在对这句电子语音都有阴影了。

昨天没有醉成那样,借酒消愁愁更愁,她似乎是越喝越清醒,只是情绪在酒精的催化下扩展到最大,肆无忌惮地哭和笑,和钱缪说所有想说的话,做所有想做的事。

岑晚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呆坐了多久,大门的电子锁开了,大吃大喝爪子挠地,男人一如既往愉悦又散漫的声音传来——

“诶呦,别乱跑别乱跑,弄脏家里你妈该不高兴了又。”

钱缪又跟狗闺女说她什幺坏话呢?

“嗯?你怎幺这幺早就起了?”

他一左一右用胳膊架着大狗拎过来,饶是他劲儿大,弄这两个敦实家伙也很吃力。

钱缪看见岑晚跟个蜡像似的出现在客厅很吃惊,目光黏着她,可还是先把大吃大喝抱到了客卧的浴室,关了门才出来。

“不舒服?”

岑晚撇了他一眼,没理,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他穿了件羽绒服,蓬松的像个面包人,看着可暖和了,肩袖上洇开些水渍,不太明显。走到玄关处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从拉链衣兜里掏出来手机看,擡头又是一惊,“你找我来着?”

岑晚咕咚咕咚喝完,嗓子疼痛的症状非但没缓解,反而愈演愈烈,火辣辣的,遂再倒一杯。

怎幺自己跟个怨妇似的。

「你又去哪儿了?」、「为什幺我起来看不见人还不告诉我?」、「怎幺又不接我电话?」……岑晚一句话都问不出口。

岑晚饮尽第二杯,正想说什幺,听见钱缪语气随意道,“你等会儿啊,我先给它俩洗洗。”

你昨天怎幺不跟它俩睡呢?抱着她这样那样干什幺?

岑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难以置信,很快又很失望的发现,好像昨天是她缠着他才做的,钱缪本来根本就没想碰她。

行,心跑了的人,无论怎幺留都留不住。

岑晚趿拉着步子,回到卧室一头扎到床上,蒙住头,心里骂钱缪没良心,一边骂一边理亏,最后只能骂自己跟他是孽缘。

骂着骂着开始鼻酸,她不甘心。

正酝酿呢,被子被人撩开,外面窗帘也被打开了,亮的晃眼。

岑晚侧着头眯了眯眼,怼上来一个黑影,稍稍离远看,是钱缪手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浅棕色玩具熊。

“乖宝儿,出去玩儿吗?外面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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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在我的设想里岑晚有一点点抑郁症(躁郁症),但是不太像写出来,贴标签没意思,能看出来吗

周末愉快!周一见啦~(飞吻)(叼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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