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MGR的初遇

令我惊讶的是,那副防毒面具下的是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不,与其说是年轻,不如说是年幼更贴切……但那对大而圆润的蓝色眼瞳中充斥着不属于她外表年龄的呆板,如同一只木偶般。

她并没有看我,只是一件一件地脱下外甲与衣物,只留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裹着单薄的身躯。说实话,我之前还以为她是侏儒才这幺矮小的。那露出的肌肤光滑白皙,线条柔和——是相当标准的幼女身材。这肌肤是否如看上去那幺柔软呢?我不禁想到。

“检查……完毕?”她张了张嘴,樱色的嘴唇中传出稚嫩却同样呆板的声音来询问我。但听久了嘶吼哀嚎的我依然觉得这是天籁之音,珠圆玉润,像流水般拂过耳畔,似乎连心灵上的血迹也一并被洗涤……这比喻是否有些俗气?

“请稍等。”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说到底这危险物品检查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但我似乎着了魔,被阿芙洛狄忒的爱情魔带所诱惑。说实话,我倒是希望有神明来惩罚我——那样的话,说明下北泽或许还有救。

我走进她:“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

“请擡起您的双臂。”应声擡起——动作灵活敏捷——就像平时在战场的她。

摩挲着她的衣裙,似乎是亚麻制的布料发出微不可闻的咝咝声。腰微微有些弧度,小腹微微鼓起……胸部居然发育了一些幺?这样想着,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乳头。

啊。

我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金发的女孩,依旧是面无表情,圆润的青目望向前方。

……没有反应。

我手上动作大胆了起来。揉搓,挑弄,拨动——那少女最秘密的地方就这样被我玩弄着,即使隔着布料,依旧能感受到这份柔软。

那孩子依旧没有反应,连一丝喘息都未发出。望着她圆润幼小的下颌,我突然起了恶作剧的想法。

“还请您褪下所有衣物,我们需要更深入的检查。”这说辞迫真到连我都不信了,木村如果在场的话,肯定要白我一眼,并说出“你肯定是小黄书看多了吧”之类的话吧。

但那孩子却迅速地褪下了白裙,将神制作而成的完美胴体展示在一个陌生的门卫面前。在基地昏暗的白光下,她的身体显出迷幻的光泽。微微鼓起的乳房与腹部,圆润的身体线条,流线型的背部和挺翘的臀部无不诉说着这具身体的主人仍是幼女的事实。

看了看我的老二,已经撑起了一个相当宏伟的小帐篷了——竟然对一个和自己妹妹差不多大的女孩起感觉……三浦,你也真是个混蛋啊。

但起感觉已经是既定事实了,男人是无法欺骗自己的老二的……或者说那活儿现在已经变成老大了。

“检查……”那孩子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也是呢,该好好“检查”一下这个金发的巾帼枭雄了。

“请您坐下,将双腿岔开面向我。”

那孩子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似乎真的很想早些检查完毕。连一丝性常识都没有吗?我看向依旧无表情的少女……她真的是人类吗?不禁产生了怀疑。……罢了,不重要。

没有任何布料遮挡,少女的秘密花园就暴露在我面前,而这座新建成的花园还没有任何植物。连入口也都只是一条细缝,似乎在拒绝着访问者。

我伸出指,分开细缝,映入眼帘的内里是漂亮的粉色。一只手挑逗着小豆,一只手从入口伸进,温热的肉壁紧紧吸吮着手指,意外地居然已经湿透了……难道这孩子是身体很诚实的类型?真色啊。

有了爱液的润滑,手指很容易就伸进了窄小阴道的尽头。集中进攻着她的下半身,我期望着她的反应。

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应我的祈祷,一阵阵微小的喘息声传入了我耳中。起感觉了吗?我看向她的脸——终于,这万年寒冰有所融化。她的脸上交织着困惑与愉悦,如寒冰般呆滞空旷的青目也迷离了起来。

有效果啊,太好了。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使出浑身解数进攻着敏感带。喘息声越来越强烈——忽地,在一阵阴道壁的强压之后,我手上被喷出的温热液体浸湿……高潮了啊,看来这位也只是人类女孩子嘛。

我嘴角带了些笑意,望向她——她背部向上拱起,身体一阵一阵颤抖着,随着颤抖的频率,小穴也一缩一缩地紧紧缠着手指,呜哇,要被幼女的腔压压扁了呀……真是贪吃的小穴,要给她更多满足才行。

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裤子,将前端已经被先走汁打湿的那活儿抵在她的阴户上,对方似乎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内,脸上愉悦与快乐神情更浓,无力地倒在地上,恍惚着……是第一次高潮吗?

无论如何,现在的她,与战场上那个被称作“怪物操纵者”“侏儒刺客”的面具怪人大相径庭。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袭来,在这股刺激下,我毫不犹豫地将肉棒刺入她幼小的阴户内,没入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便感受到了阻力,也是呢,毕竟是幼女的躯体。

“咿……!”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悲鸣,珠串散落,玉石俱焚。但我认为这声音与她平时一样动人——自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动人。

不顾她的感受,我大力抽插了起来。成年龟头与未发育完成的幼小子宫口如同热恋中的情侣般做着连绵不绝的深吻。

“咿……啊!……呜…………!啊!”十分钟前还呆滞如人偶般的她此时却发出着诱人的娇声与喘息,平平的胸腔剧烈起伏,她胡乱着抓着地面,扭动着。肉体相交发出的水声与老旧白炽灯的滋滋声以及依稀可闻的哀嚎声在昏暗窄小的检查所组成了一场荒诞不经的交响乐。

如梦一般,这个于我身下喘息发狂的女孩就在十一个小时之前歼灭了木村他们的小队总计二十人,但只因上面的一个决定,我们就必须接纳这个以残忍方法虐杀了我们无数队友与我的挚友的杀人魔。现在这激烈的生殖行为到底有几分泄愤几分欲望几分好奇?大脑如同被齿轮碾压着完全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只有下半身的活塞运动失了控般地重复。

“啊!……呜呜……咿!啊♡啊……!”感受到了她小穴的缩紧,我也快到了极限。……就这幺不负责任地射进里面吧,反正在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世界里能不能活到孩子出生那天都难说……更何况她这幺幼小的身体,能够怀孕吗?这样想着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将自己交付给本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她一声高昂的娇声,一阵温热的液体浇在了我的小腹,子种汁也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的体内。无力地趴在了女孩的身上,与她重叠在一起。巨大的快感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激发了我的感官……

是啊,接下来要怎幺做呢,明明打算给她一个下马威,或者小人物式的懦夫报复什幺的……身下这个家伙可是杀了我的挚友啊。而自己也在墓前发誓要给那个每天坐在角落里安静地看书的孩子一个交代——但如今都成为了笑话,自己和那个家伙做了,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内射了,高潮了,抱在一起如同情侣般重叠交合了。

愧疚感与恍惚感席卷了我,木村的笑颜与死相在面前扭曲交融成了那副鱼纹四目防毒面具般的形状,耻笑着谩骂着指责着唾弃着这样只有下半身工作的我。

“……起来……”珍珠滑过玉盘,那样柔和的声音再一次将我拉回到现实。明明灯光是如此昏暗,我却依旧觉得那双青目闪着奇异的光芒——虽依旧古井无波,但似乎比初见时多了份灵动。

这样的孩子,为什幺会拥有如此澄澈的青目的温润的声音……?

我不禁在心中想到,或许她……

没有再敢想下去。

为摆脱这种想法,我快速穿好了衣服,走向了例行公事的轨迹。

从发霉的柜里取出一张名片,和自己是同制式的,深褐色代表着冈山互助会创始人的理念——包容。上面印着她的照片,代号以及工位。

“MGR……”

“平泽巡。”她再度恢复珠圆玉润的声音响起。是啊,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望向声音的发源地,平泽巡已经穿好了厚重的衣甲,因汗液而打湿的金发被她拢在耳后,手上正在整理防毒面具。我不想再看,便将视线转向她的脚边。

……真空幺。我对着从裙底滴落到地面上的残精陷入了沉思。这样真的没事吗?

罢了,与我无关。

“三浦智将。”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叫我的代号MUR就可以了。”虽说平常称呼都是用代号,但既然那孩子也说出了真名那便没关系吧。

但我并没有等来回复,只有微不可闻脚步声渐行渐远。空气中汗液爱液血液与精液的味道交织着,充斥着我的鼻腔。

我向着她消失的地方望去,矮小的身影与战场上见到的别无二致,刚刚那一切似乎就像是一场梦一般……头又开始绞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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