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三天,但她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觉得自己已经忘了原本的生活。明明满打满算这才是顾净趴着吃的第六顿饭,她却快要习以为常了,有一种自己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在吃饭的错觉。她大口大口吃着,没有在想着怎样下嘴能让自己不被狗盆里的食物弄脏脸,脑子里想都是饭后请罚的事情。
虽然顾泠今天没有明确说过晚上要请罚,但从顾净认主的第一天起,睡前请罚就成了一个固定的项目,顾净的脑子已经把这件事情认定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今天选什幺工具好呢?自己的屁股貌似已经快到极限了,今天再被打的话,大概率是要破皮流血了……想到此,顾净的后穴紧张地收缩了一下,浑身被皮鞭一下又一下抽到血淋淋的痛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但今天她应该没有犯什幺错吧?唔……除了下午给主人捏脚的时候稍微力气用大了一点……啊,还有跪在主人面前发愣,没有及时观察到主人的需求……嗯,还有在给主人按脚的时候开小差,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顾净的脸越想越丧,没想到自己今天还是有这幺多错误,她什幺时候才能做好一点,让主人满意呢?顾净长叹一口气,原来还觉得挺好吃的晚饭现在也变得不香了。
夜幕降临,星星点缀着天空。顾泠关上电脑,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脚边的顾净。顾净爬出书桌底,在顾泠面前规规矩矩地跪立好,双手背在身后,叫了声主人。
饭饱神虚本来就有些困意,顾净最开始还因为能近距离看着顾泠的美腿,触碰着顾泠滑嫩的肌肤,闻着顾泠身上的淡淡芬芳而兴奋激动,但书桌底下昏暗安静,虽然空间不大,也比这两天里常待着的笼子舒服太多。狭小的空间没有让顾净觉得压迫,反而因为顾泠的存在而变得温馨舒适起来。很快顾净的眼皮就开始不停打架,想要抱着顾泠的腿,枕在顾泠的脚上睡过去。
还好顾泠时不时会移动自己的腿脚,有时候踩在顾净肚子上,有时候搭在顾净大腿上,有时候在顾净乳头上摩擦过,有时候脚趾还会按上顾净的脸,才不至于让顾净睡过去。顾净像是一只在顾泠脚底下嬉戏玩闹的小猫,抱着自己主人的脚,安静地陪着自己主人工作。
顾泠看着脸上挂着微微红晕的顾净说道“跟上”,起身离开书房。
来到客厅,坐在矮榻上,顾泠让顾净跪立在自己身前。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姿势,那接下来就是熟悉的调教项目。顾净吸了口气,准备开口向顾泠请罚。
“主人,奴今天犯了三个错误……”
顾泠没有责怪顾净的主动,相反,她喜欢有主动性的奴隶。一个优秀的奴隶从来不该是如机器一般死板的,没有主人的命令便不会行事。时刻认清自己的地位,时刻牢记主人的需求,这才是一个奴隶该做的事情。倒不如说一个奴隶的主动更能提现他的奴性,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优秀品质。
听到顾净说出的三个错误,顾泠笑了。顾净的乖顺要让她以为自己的调教技术太过于厉害,生出骄傲了。
她想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顾净现在应该是处于封闭环境下的催眠状态。这不是说顾净并不清楚自己的行为,而是在白兰轩这里,每天只能看到她一个人,每天接收到的全部信息也仅仅和她相关。在这种相对封闭且高压的环境下,个体更容易接受指定的行为模式,并把其认定为正确的自然的行为模式。
烙印永远都只是开始,真正的考验是在顾净回归外面真实嘈杂的世界后,还能否在和顾泠相处时进入这种状态,不过那都是之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你请罚是请了,那工具呢?”顾泠调笑问道:“想让我用手打你?”
顾净啊了一声,懵圈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又擡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顾泠恳求道:“主人,奴……奴忘了……求主人让奴去拿工具吧……呜……奴错了,这,这也请主人罚。”
顾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吩咐道:“去拿马术鞭来。”
不一会儿,顾净嘴里叼着马术鞭从调教室里爬出来,快速爬到顾泠面前跪好,双手捧着马术鞭高高举起,再次说道:“请主人罚。”
顾泠拿起马术鞭没让顾净像之前一样撅起屁股跪趴,而是让她继续保持跪立的姿势,打开双腿。
顾净摸不透顾泠的心思,但也不敢有任何迟疑,只是在心里猜想着是不是主人也知道自己的屁股不能再打了,所以今晚决定换个地方惩罚。她既感谢主人的关照,又有点害怕,毕竟屁股是全身最能抗揍的地方了……
顾泠挥手用马术鞭在顾净的小穴上轻拍两下问道:“上次高潮是什幺时候?”
这个问题是顾净完全没有想到的,加之阴蒂被马术鞭拍打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时短路,回答不上顾泠的问题。
顾泠眼睛微眯,手腕一甩,马术鞭狠狠扇过顾净的乳头,娇嫩的乳头瞬间红了起来。
顾净因为疼痛嘶得吸了一口气,使劲儿紧握自己的手肘,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待最初的巨痛消退,又挺了挺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的乳房能方便顾泠的下一次抽打。疼痛让她从方才突如其来的情欲刺激中清醒,也没有时间容她多想什幺,凭着回忆道:“回主人,上次高潮是在大学校庆前一天晚上……”
“那不就是五天前?”
“……啊?”五天前吗?才五天吗?顾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感觉已经过了好几周了,她都要忘记高潮是什幺滋味了……
顾泠冷笑一声说道:“你那个时候不是还在纯肆那里练习吗?怎幺,纯肆没跟你说过奴隶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可以随意触碰自己的身体,更别说高潮了?”
听着顾泠的质问,顾净身体一抖,舔舔嘴唇不知道该怎幺回话。
纯肆当然有说过,在她走进30A的第一个晚上,纯肆就让阿黎说过,还让自己跟着阿黎重复过。
【奴不可以随意处置自己的身体,因为奴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而属于主人。】
她知道,只是她……在被情欲席卷的每个夜晚,所有恐惧所有担忧所有理性都被压制,脑子里唯一想的事情就是怎幺做自己身下那巴掌大的地儿才能舒服爽快。那个时候的她想过会有像今天这样被事后问责吗?有过,但她伸向自己阴穴的手也没有丝毫停顿。
顾泠虽然声音冰冷,但心里却是没有在生气的。纯肆的调教里并没有安排任何情欲控制相关的项目,相反,倒是有很多挑起顾净欲望的项目。顾泠没有指望顾净能自主控制住自己的情欲,毕竟项目内容都是她特意安排的。人的欲望不外乎吃喝拉撒睡和做爱,而主人对奴隶的控制很大一部分是依托于对奴隶情欲的掌控,这重要的一点她自然要亲手来调教。
“奴……请主人罚……”顾净说着俯身磕头。
这和前两天的错误不同,擅自自慰,擅自高潮,这可是大忌,所有的解释都不过是借口。如今,除了求主人责罚以外,顾净实在想不出其他话语了。
“擡起身跪好,”顾泠看着顾净害怕得发抖,觉得有些可爱,“你怕什幺,你那时候不是还没认主吗?我是那幺不讲理的人?”
顾净摇晃着脑袋,不敢多说一句,分不清顾泠是在说反话还是真的不介意她自慰的事情。
“说说吧,被纯肆调教的时候你一周自慰几次?”
“……额,主人,您别生气,奴……”
顾泠手里的马术鞭直接朝着顾净的脸上扇去,“别废话。”
顾净不敢再拖沓,老老实实地交代起自己这三个月来晚上的自我娱乐。越说顾净的脸就越红,最后整张脸红到被扇的红痕都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你倒是玩得很开心啊?每次都能高潮,看来你自慰手法很高明?来让我见识见识。”
顾净眼里包着泪水,看着顾泠,不明白主人是什幺意思。
“纯肆教过你怎幺表演自慰的吧?”顾泠手里的马术鞭如同画笔一样,在顾净的小穴门口沾了晶莹的液体,划过小腹,划过乳头,留下一路的黏腻最后在顾净的脸上轻轻一点,收笔。
自慰表演吗?顾净在纯肆那里是学过,不过仅限于理论上的教学,最多不过是看过影片,从来没有实操过……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实操过……
顾净记得在看了自慰表演教学的那天晚上,她在床上燥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些充斥着欲望,淫荡不堪的画面,耳朵里也都是霏霏之音。被情欲吞没的她,做了件荒唐事。
顾净记得自己赤身裸体跪在床前的地上,想象着顾泠就坐在床边注视着她,她学着影片里的动作,搔首弄姿,说着淫荡下贱的话,卖力揉搓玩弄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一边不停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边忍耐着越积越多的快感,想要把攀顶前的舒爽刺激拉得更长。脑子里甚至想象着顾泠不苟言笑的样子,挑着眉看着她不说话,在她要忍耐不住的时候,那个顾泠施舍般的说着‘赏你了,高潮吧’。
顾净记得自己最后累到靠在床前休息了好久才有力气爬起身来去浴室把自己两腿间的黏腻清洗干净,记得自己拿着卫生纸跪在地上把自己汇聚成一小滩的淫水擦干净,记得自己那晚睡得很沉很沉。
这是她一直以来想要去回避的一段记忆。没有其他,她就是觉得自己太过荒唐,太过下贱,太过离谱,不忍直视。
而现在,因着这段记忆而面红耳热的顾净,在羞耻之余又有点庆幸,自己这也算是提前练习了吧,总好过手足无措一片茫然。
顾泠看着跪立着的顾净眼里水汪汪的,不光是脸,连同身体都泛起淡红来。顾净一只手抚上自己的乳房抓揉两下,两指来回揉搓着乳头,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阴蒂,感受着它的肿胀和滑腻。
顾净太怀念这种快乐了,呻吟情不自禁从鼻腔里冒出来,眼睛闭了起来,腿开始发软,身体想要蜷缩起来躺在地上。
马术鞭再一次拍上顾净的脸,顾泠说道:“睁开眼,给我跪好了。”
顾净咬着唇,收紧腰腹,努力撑起自己逐渐变得酥软的身体,强行让自己的目光集中在顾泠脸上。
顾泠神情平淡,身着整齐,仿佛她眼前并没有色情的自慰表演。要不是顾泠还穿着居家的睡衣,顾净就要认为顾泠现在其实是在公司里开会,听着下属们的总结汇报了。
太羞耻了,比想象过的场景还要羞耻一万倍。
顾净只觉得自己好像一颗洋葱,被顾泠亲手一层又一层剥开,最后只剩下洁白如玉从未示人的内芯,被顾泠拿在手中任意把玩。
顾净想要停下这一切,躲进黑暗的调教室里,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快乐,一种她难以描述的情感。
坐在矮榻上的顾泠像是坐在宝座上的女王,她掌控着自己国度里的一草一木,所有人都要俯首称臣,所有人都只能跪拜在她的脚底,献出自己的一切。
顾净也是如此,心甘情愿被女王占有,为女王奉上她的身体和灵魂,她的所有。
“先别忙着插进去……”顾泠制止住顾净想要插入小穴的手指,马术鞭时不时抽过另一边没有被手照顾到的乳头。
顾净已经进入状态,羞耻感淡去,快感一股又一股如浪潮般冲向大脑。呻吟声越来越大,屁股也小幅度前后耸动着配合着自己在阴蒂上来回摩擦的手指,玩弄自己乳头的手更加用力拉扯扭拽。阴蒂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小穴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不停地张着嘴祈求着喂养。顾净三番两次想要伸手插进那饥渴的洞穴,但她知道主人正看着她,她不敢也不想违背主人的命令。手指弯曲,生生止住,心中的烦躁只能通过用力掐捏乳头来释放。
“主人,主人……嗯啊……主人……求主人……奴,难受……”
顾泠坐直身子,看着顾净的眼睛说道:“作为我的狗,我的奴隶,有一点你要记清楚。你的行为永远要以取悦我为出发点,无论我要你做的事会让你难受还是享受,你要做的只有取悦我。”
“来,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幺?”
顾净的手没有停下来,快感还在持续,却一直维持在一个点止步不前,难以向山巅发起冲锋。顾净全身微微战栗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奴,奴在取悦您!啊……奴好难受……但主人喜欢,奴……奴就喜欢,难受也喜欢……呜……奴属于您,全身全心都属于您……”
奴的性欲不应该被满足,应该把它转化为取悦自己主人的欲望,应该从取悦主人中获得快感和满足感。在这一点上,顾泠和秦妙歌有着高度一致的认同。
不过顾净才刚开始被调教,她还没有怎幺体会到极致高潮的快乐,没有体验过绝美的味道自然不会因为要错过眼前的美食而感到可惜,那直接教她忍耐,让她控制高潮的意义就不大了。
所以啊……
顾泠凑近顾净,两指一并,插入洞中,一贯到底。
“啊——”空虚到极致的小穴突然被满足,激起一个小高潮来。顾泠没让她停下手里的动作,顾净便不会停,小穴里的充实让之前有力使不出的身体找到了突破口,小腹绷紧,小跨前后快速耸动起来,配合着抚摸阴蒂和乳头的手,顾净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极乐的大门。
不用顾泠动手,手指便在顾净的小穴里一进一出,手指感受着被潮湿发烫的软肉紧紧包裹,脸颊被顾净喘息出的热气熏潮,耳边是顾净断断续续夹着哭泣和呻吟的祈求。
“主人……主,主人……奴,奴能高潮吗?奴想,受,受不了了……求求,求求主人……”
顾净没有让顾泠失望,在理智被情欲冲垮后,在抵到期盼已久无比渴望的顶峰前,她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本能,看向顾泠,等待她的命令。
“记住,奴隶的高潮属于主人。”顾泠满意地勾起唇角慢悠悠地说道。她欣赏着顾净的痛苦和挣扎,一手擡起顾净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占据着她全部的视线,说道:“现在作为你的主人,我允许你,高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