玞王求亲让宴席气氛更加高涨热闹,程易玄被左斨和几位朝中大臣逮着轮番灌酒,少饮酒的他几杯下肚就显露醉意,冷清俊美的面容染上绯红。
文阳公主程夭俪看着她四哥娇妻还没进门,就被左狐狸架着脖子往死里喂酒欺负,伸手点了骆锦光的手臂。
「你去让左斨停消些,让玞王哥哥别再喝了。」
「为何?」
骆锦光自然是看到程易玄那瞎起哄的热闹,但玞王是醉是醒甘他何事,他并不想凑进那群假意卖笑的文官堆。
「呵,你不去,行。」程夭俪冷哼,「本宫自己去!」
「啧!」
这公主的火爆脾气真叫人头疼,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转头就要扑上前。
骆锦光反手按住程夭俪,男人的手劲大,轻易就让她坐回垫褥上,还不能挣脱。
「松手。」
程夭俪甩不开骆锦光的压制,低声命令。
骆锦光垂着眼向下看着程夭俪带着愠色更显艳丽张扬的面容。
在皇上面前让他的宝贝妹妹独自走到那群喝醉的男人身边拉拉扯扯,存心要他被皇上问驸马失职之责?
「坐下,我会去。」
「你把玞王带上,我请皇上让我们先行离宫。」
程夭俪当然知道骆锦光在不满什么,不就是想回骆府陪妹妹骆槿华过年。
她本来就打算让骆锦回骆家,只是这时候说出来,更像是她用条件换他妥协。
听见能提前离宫,骆锦光阴沈的脸色好转许多,立刻松开手。
起身后,眼光看向某个方向。
在他和程夭俪僵持之时,不知是何人朝他露出杀气,虽然只是稍纵即逝。
程昌玄听说程易玄喝茫乐得笑出声,还特意要走下阶去瞧玞王美人醉酒。
这边,骆锦光已经扶着双目紧闭的程易玄,手上是被左斨塞来的酒盏。
程夭俪挽着程昌玄的手,伸手指着左斨给自家兄长打抱不平。
「皇兄,丞相带头欺负四哥哥呢,您给他罚三杯酒吧!」
「公主殿下,臣只是在与玞王庆祝即将成为亲家之喜,怎能说是欺负。」左斨桃花眼含笑说着,「再说,臣要将宝贝妹妹送到别的男人手上,这份心情还请公主殿下体谅。」
「什么心情?」程夭俪看着左斨,满脸不相信。
「卿这么说,朕倒是明白这份难舍的心情,将文阳交给骆驸马,朕也是既喜既忧。」程昌玄搂着程夭俪的腰,当着骆锦光的眼前,低头吻在程夭俪的额间,唇贴着肌肤说道。
「毕竟文阳是朕的宝贝妹妹。」
这举止放在寻常兄妹之间自然是太过亲暱,但不管是习以为常的还是暗自心惊的,没人敢表现出异状。
「微臣定当尽心伺候公主殿下。」
最该有所反应的人像是没有看见他们的过分亲近,骆锦光垂首向程昌玄应诺。
「好了,难得见易玄醉酒,想来是十分欢喜,你们带他回府吧。」程昌玄挥手,放行他们离宫。
-
走出殿外,骆锦光就将程易玄交给守在门外的小厮,吩咐他们将玞王安全送回王府。
小厮惊讶地搀扶自家王爷坐上马车,这可是玞王殿下第一次在外头喝醉啊!
「他们都不陪下官喝,御林军尉大人来一杯?」
左斨走到殿外,揽住朱麓的肩,晃了晃手中温过的酒壶。
没有理会左斨,他的视线一直跟着那红艳的身影,直到她完全走远。
「哎,反正你一定又要说执行勤务不能饮酒。」左斨收回手半途,手上的酒壶就被劫走。
朱麓仰头一口闷干,用手背蹭去溢出唇角的酒水。
在抛去太子名号以及朱天麓这个名字之后,曾经恪守的礼数和斯文也在多年的磨砺中全数抛弃,放不下的只剩下曾在他生命里留下潋滟火光的女孩。
「你今天似乎太兴奋了。」朱麓把酒壶扔回给左斨。
「喜事啊,只要安顿好舒茉,我就放心了。」
左斨从腰间摸出一把折扇,握在手上把玩。
寒风侵肌的腊月,却随身带着折扇。
两人并肩吹着寒风,直到朱麓先说了声告辞,转身进殿。
「你想过那一天吗?」坐进马车,程夭俪手上捧着婢女枷枝准备的手炉,轻声问道。
「哪天?」没头没尾,骆锦光暗道。
「你要将槿华的手递给别人的那天。」
看着骆锦光瞬间冰冷的脸色,程夭俪扬起唇,转头看向窗外,街道上已经积了雪,映着月色像是在发光。
三哥吻我的时候,你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呢,骆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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玞王求亲让宴席气氛更加高涨热闹,程易玄被左斨和几位朝中大臣逮着轮番灌酒,少饮酒的他几杯下肚就显露醉意,冷清俊美的面容染上绯红。
文阳公主程夭俪看着她四哥娇妻还没进门,就被左狐狸架着脖子往死里喂酒欺负,伸手点了骆锦光的手臂。
“你去让左斨停消些,让玞王哥哥别再喝了。”
“为何?”
骆锦光自然是看到程易玄那瞎起哄的热闹,但玞王是醉是醒甘他何事,他并不想凑进那群假意卖笑的文官堆。
“呵,你不去,行。”程夭俪冷哼,“本宫自己去!”
“啧!”
这公主的火爆脾气真叫人头疼,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转头就要扑上前。
骆锦光反手按住程夭俪,男人的手劲大,轻易就让她坐回垫褥上,还不能挣脱。
“松手。”
程夭俪甩不开骆锦光的压制,低声命令。
骆锦光垂着眼向下看着程夭俪带着愠色更显艳丽张扬的面容。
在皇上面前让他的宝贝妹妹独自走到那群喝醉的男人身边拉拉扯扯,存心要他被皇上问驸马失职之责?
“坐下,我会去。”
“你把玞王带上,我请皇上让我们先行离宫。”
程夭俪当然知道骆锦光在不满什幺,不就是想回骆府陪妹妹骆槿华过年。
她本来就打算让骆锦回骆家,只是这时候说出来,更像是她用条件换他妥协。
听见能提前离宫,骆锦光阴沈的脸色好转许多,立刻松开手。
起身后,眼光看向某个方向。
在他和程夭俪僵持之时,不知是何人朝他露出杀气,虽然只是稍纵即逝。
程昌玄听说程易玄喝茫乐得笑出声,还特意要走下阶去瞧玞王美人醉酒。
这边,骆锦光已经扶着双目紧闭的程易玄,手上是被左斨塞来的酒盏。
程夭俪挽着程昌玄的手,伸手指着左斨给自家兄长打抱不平。
“皇兄,丞相带头欺负四哥哥呢,您给他罚三杯酒吧!”
“公主殿下,臣只是在与玞王庆祝即将成为亲家之喜,怎能说是欺负。”左斨桃花眼含笑说着,“再说,臣要将宝贝妹妹送到别的男人手上,这份心情还请公主殿下体谅。”
“什幺心情?”程夭俪看着左斨,满脸不相信。
“卿这幺说,朕倒是明白这份难舍的心情,将文阳交给骆驸马,朕也是既喜既忧。”程昌玄搂着程夭俪的腰,当着骆锦光的眼前,低头吻在程夭俪的额间,唇贴着肌肤说道。
“毕竟文阳是朕的宝贝妹妹。”
这举止放在寻常兄妹之间自然是太过亲昵,但不管是习以为常的还是暗自心惊的,没人敢表现出异状。
“微臣定当尽心伺候公主殿下。”
最该有所反应的人像是没有看见他们的过分亲近,骆锦光垂首向程昌玄应诺。
“好了,难得见易玄醉酒,想来是十分欢喜,你们带他回府吧。”程昌玄挥手,放行他们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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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殿外,骆锦光就将程易玄交给守在门外的小厮,吩咐他们将玞王安全送回王府。
小厮惊讶地搀扶自家王爷坐上马车,这可是玞王殿下第一次在外头喝醉啊!
“他们都不陪下官喝,御林军尉大人来一杯?”
左斨走到殿外,揽住朱麓的肩,晃了晃手中温过的酒壶。
没有理会左斨,他的视线一直跟着那红艳的身影,直到她完全走远。
“哎,反正你一定又要说执行勤务不能饮酒。”左斨收回手半途,手上的酒壶就被劫走。
朱麓仰头一口闷干,用手背蹭去溢出唇角的酒水。
在抛去太子名号以及朱天麓这个名字之后,曾经恪守的礼数和斯文也在多年的磨砺中全数抛弃,放不下的只剩下曾在他生命里留下潋滟火光的女孩。
“你今天似乎太兴奋了。”朱麓把酒壶扔回给左斨。
“喜事啊,只要安顿好舒茉,我就放心了。”
左斨从腰间摸出一把折扇,握在手上把玩。
寒风侵肌的腊月,却随身带着折扇。
两人并肩吹着寒风,直到朱麓先说了声告辞,转身进殿。
“你想过那一天吗?”坐进马车,程夭俪手上捧着婢女枷枝准备的手炉,轻声问道。
“哪天?”没头没尾,骆锦光暗道。
“你要将槿华的手递给别人的那天。”
看着骆锦光瞬间冰冷的脸色,程夭俪扬起唇,转头看向窗外,街道上已经积了雪,映着月色像是在发光。
三哥吻我的时候,你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呢,骆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