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雪将房门锁上,趴在床上嘤嘤低声抽泣。
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秦峰已经够讨厌了。姨丈更让她心生厌恶。
王守祥被夹射以后,还在回味小雪极品穴肉的滋味。
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弄到身边。刚才拍在小屁股上的力道过于大,打得两边屁股红肿,难怪小丫头翻脸不认人,哭着跑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
小雪止住哭声,气愤道:“你走啊——小姨明天才能回来呢。”
“心肝儿,别生气,哭得姨丈心都碎了。你出来,姨丈给你烧饭吃。”
“不准你别碰我家厨房——”
谁要跟你一起吃饭!小雪声嘶力竭地喊。
“好好,心肝儿,别生气,不要哭。姨丈先走,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好吃的。”
过了好一会儿,门内门外都没了动静。小雪确信王守祥已经走了。苦着脸唤梦狐。
梦狐格格笑着:妹妹真是个无情小妖精,翻脸不认人的样子,让梦狐心颤。
小雪气息不稳,委屈:他……打我。
梦狐柔声:妹妹闭上眼。
小雪闭上眼睛,梦狐出现在眼前。贴过来,捧着小雪的脸,渡一口清气给她。疲惫感消失了,可屁股上的红肿和痛感并未消除。
睁开眼,漂亮眉头微微蹙着。
梦狐哂笑:看来我修行太浅,消不了这种外伤似的痛。
美目流转,唤一声:老孤魔,你来——
梦狐呼唤完,娇笑着转至小雪身后,擡手将小雪的眼睛蒙上:我也担心他吓到妹妹,先给你把眼睛蒙起来,一会儿就好。
小雪只觉耳边呼呼风起,宽大衣料带起的簌簌声。
男子的声音传来,话语里饱含担忧:双修的千年银狐就这种程度?
随着一阵掌风起,小雪隔着梦狐凝脂样的手指,被强烈光感晃到。随即浑身被热浪裹挟,热浪褪去,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消失了。
梦狐笑着在小雪屁股上摸了一把:好了。
梦狐的手拿开,小雪急忙四处张望,除了梦狐,没有别人。风一样倏忽飘来,又悄然消失的男人,就是豹魔?
“梦狐,他也在保护我?”
梦狐:那当然,你除了是梦狐的救命恩人,还是豹魔的宝贝。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找到你。保护你不是应该的嘛。
被梦狐这幺一说,小雪才将自己和她口中的老孤魔联系在一起。心底油然生出一股别样的情愫。
归根结底,她是在为那个未曾谋面的男子收集男液。
收集完了,他该出来和自己见面了吧?
梦狐笑道:妹妹在俗世间做个无情小妖精挺好,不留半点情。自古只听说男人拔吊无情,妹妹整个反过来了。男人一出来,即便身子还颤着,脸上却半点温情没有。你这小身子可真要让男人馋哭了。
住在心里的梦狐,感应着小雪心绪飘摇,戏谑一番。才打着呵欠睡去。
次日清晨,小雪照旧去早餐店打工,将近中午十分,才接到娄菊的电话。母亲和小姨回来了,姨丈也到了。母亲告诉小雪,中午一起在家附近的酒店吃饭。
小雪下班后直接踩单车去了酒店。走进包间,被娄梅一把拉到身边坐下。王守祥隔着娄梅不时向小雪偷望。
娄梅对丈夫的心思了然于胸。
吃饭的时候,娄梅殷勤给小雪夹菜,邀请小雪开学住家里。开学前让子业过来帮接她,顺便把行李拉过去。
王守祥的眼神让小雪不大舒服,俏笑着想推掉小姨的好意。
住进小姨家,意味着要经常看到这个男人,小雪想想就受不了。
再说对小雪而言,这个男人已是完成式,没意义了。
娄梅看出外甥女对王守祥的冷淡,更想极力邀请她住到家里。
“不用考虑你姨丈,他忙起来,十天八天不着家的时候多。你实在讨厌他,我就让他避开你回来。”
娄梅用玩笑似的话劝说小雪,末了又加上几句。
“你妈养你这幺大,也不容易。住在小姨那儿还能给妈妈减轻点儿负担,对不对?”
想到开学的学费和租房子的费用,小雪勉强回:“那开学以后就要打扰小姨了。”
听见小雪这幺说,王守祥喜得没着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