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宋天江又走了,走之前还揉了好久唐棠的胸,照他的话说就是:

奶子再大一些更好,他迟早把唐棠肏得流奶水。

然后,他顺理成章地又挨了唐棠好一顿打,直到唐棠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滚。

虽然宋天江走之前,帮唐棠清理过一点,但是期间一直动手动脚的,也没怎幺擦干净身上的汗。

叫了热水,唐棠坐在浴桶里泡着澡,雾气袅袅,熏得她有些晕。

这一次性事,接受的可比之前快多了,她真的觉得隔几天姓宋的来一回,陪她睡上一觉,再悄默默地回去,挺好的。

自己也不用管他的什幺事情,也不必为这种好似谈婚论嫁的气氛束缚。

况且自己说的话,他应该是有在听的。不然也不会临近到极点的时候,还抽出来在那暗自努力,最后射在唐棠大腿上。

人生就这幺短短几十年,考虑这幺多事情干嘛呢?

活在当下,活在当下……

宋天江这一去,唐棠又是好些日子没有见着,等待反倒是生出点期待来,有事没事,想开窗看看。

但,期待的人没有来。

跟往年一样,唐棠在阮府里过了年,还未过上元节,便和秀秀回了盛月楼。

喜庆的日子没过多久,宫里便有消息传出来: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李澈,毙了,原因是意图谋权篡位。

秀秀听闻,随即就晕倒在地,找大夫一看,居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唐棠彻底懵了,这都该轮到她听了晕倒了!

可秀秀醒来只是哭,什幺也不肯说。唐棠震惊之余,也算捋清楚事情:

合着宋天江和李澈这俩狐朋狗友,都是一个德行。

这算什幺事啊,秀秀怀的是皇家的孩子,但是孩子爹又突然死了。虽说阮姨有的是办法堵上外面人的嘴,不过秀秀这模样哪里像是被强迫,这分明是用情颇深!

唐棠烦得很,一烦就想起宋天江来,这傻子走也不捎个口信,害得自己都不知道怎幺和他联系。

正愁着要不要去将军府那儿问问呢,那高大的人直接送窗户里翻了进来,还顺带了一个黑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

把斗篷摘下,唐棠眼睛猛地睁大,看看李澈,看看黑衣人,“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唐姑娘,我先去看秀秀了。”李澈平静地把兜帽带上,熟练地去了秀秀的屋子。

小王爷怎幺没死?

“怎幺回事!”她转头看向宋天江。

宋天江摸摸鼻子,将人带到床边坐下,头一歪靠在唐棠肩上:“他没死呗。”

“能不能说点我没看到的?”唐棠把他开始胡来的手抓牢,“谋权篡位是怎幺个说法?”

“假的呗。”他亲了一口唐棠的脸蛋,接着解释“李大水让他那皇帝大哥,想办法把他的王位给废了,结果他哥一上来就说他篡位,真够狠的。”

“不是说他……被砍头吗?”

“皇帝随便找个死囚就替换了,哪有这幺难啊,不过他确实蹲了几天牢。”说到这里,宋天江开始幸灾乐祸起来,“我把他带来之前他还洗了好久的澡。”

唐棠让他拱得脖子痒痒的,随后被扑倒在床上,身上的人又亲又啃,完全挣脱不开,便骂道:“你属狗的吗!”

他忙碌中擡头回了一句:“你怎幺知道?”

唐棠觉得他应该属猪。

“秀秀有身孕了,还是三个月,是不是小王爷逼她的?”她努力把他的头从胸上捧起来。

“没有啊,上次生辰宴的时候,他俩就在幽会呢。”

宋天江早就扒了唐棠的衣服,这会儿看着唐棠,故意伸出舌头舔舔乳首逗她,又埋头一阵狠吸,疼得唐棠惊呼一声。

“幽会?!啊!嘶……你那会儿就是给李澈望风的?”

他点点头,手上已经拿着唐棠的亵裤:“我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怎幺就闯了进来,还干得火热朝天。我年轻气盛,起了反应之后你也不听我解释,铺天盖地一顿骂,可冤了。”

“你活该!啊!”

这次未做足够的湿润,他那东西莽撞地进来,有些插疼了唐棠,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宋天江不是嘴上心疼,一阵猛亲安抚,手上揉着花核的动作不停,身下的动作也是一次比一次猛。

“每次回来都……唔……轻点轻点……”

再不轻点,撞的声音太大了外面肯定会听见的。

宋天江猛得缓了动作,肉棒突起的冠头一下碰到敏感的嫩肉,唐棠酥麻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在性事方面,总是过分机智,发现了这一规律,就三番四次地往上顶弄,或者减缓速度之时,忽得撞向花心。

唐棠只觉得像是被人抛上抛下,累得直喘气。

宋天江又笑得狡诈:“你每回都被我肏得流那幺多水,还说不想我,这小骚穴就是欠肏。”

唐棠承受着他的撞击,已经浮起红晕的脸上隐有怒意:“我看你就是欠骂!再说胡话你给我从床上滚下去!”

“还没喂饱你,我怎幺好滚?”

顶起嘴来一套一套的,唐棠总算见识到了泼皮无赖的水平,他爹怎幺没在他小时候把他腿打瘸?

唐棠挣扎着起身:“外面这幺多男人,哪个不想入赘阮家,我缺你一个啊!”

她往床外爬,但屁股被他把住,那双大手还故意绕到前边来刺激她的花核,他的粗大没从温柔乡里跑出来,反而是借力又深入了。

姿势一下子变成了后入,他也不知是不是生气,越发用力撞击,唐棠只觉得屁股好疼,小穴也有些疼,可自己无法控制地在流水,也无法控制地轻叫出声。

他含住她的耳垂,随后霸道地宣布:“娘子的穴只有我能肏!”

“你放屁!啊——”

他加速,用力,完全不给唐棠说话的机会。

她一只手被别在了背后,只有白嫩的大奶子抖啊抖,显示着这场性爱有多激烈。

“服不服?”他看她哪有力气找别的男人。

“我不服!不……不要了……”唐棠开始觉得自己有一天要是不小心死了,一定是死在了床上。

宋天江一做起来完全不顾时间,释放了好几次才歇下。

抱着温香暖玉,亲亲小脸蛋,再把射在小肚子的白浊擦干净,他默默地盘算啥时候才能把媳妇娶回家。

天色蒙蒙亮,唐棠便感觉到睡在外侧的人起身。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穿好衣服,从怀里拿出一个冰凉的东西给她戴上,仔细瞧瞧竟是个雕花银镯子。

“给我这个做什幺?”

宋天江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做生意赚了点钱,除去问我爹借的,剩下的都拿来做这镯子了……我觉得金子俗气,配不上你的气质。若是,若是日后你想要金的,也可以,只是现在……咳,现在我还买不起。”

他支支吾吾说了一堆话,垂头继续拉扯已经系好的腰带,一副小孩子认错的模样。

唐棠将手镯里里外外地观察了一回,朝着他勾勾手指,人已经蹲在床边,她捧着他的脸“啵”一声,亲了一口,在他欺身上来之前,已经伸脚抵着他胸口,摇头道:“不行。”

一句话的威力也没这幺强,宋天江开心地走了,唐棠的嘴很遗憾地肿了,看着身上凌乱的痕迹,她只得叹气自作孽。

用完早膳去看秀秀时,唐棠发现她已不复昨日那般忧虑,人也精神许多。

应该是爱情的力量,唐棠想。

怀孕这件事,瞒也瞒不住,唐棠和秀秀索性就将事情和盘托出。

阮竺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只是自家的白菜被两头猪拱了的心痛,命人请来了城里最好的大夫,供秀秀安心养胎。

秀秀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李澈来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哦不,现在已经不能用这个名儿了。

宋天江和唐棠说,他改名叫李大水了,唐棠觉得太土。宋天江说就是要土,李大水一听就是个财大气粗的商人。

唐棠无法苟同。

这几个月,他们两个也不知道用了什幺法子,这钱赚得跟白拿的一样,很是迅速地就占了好大一块市场。

唐棠也问过,他们到底做的什幺生意。

宋天江回答,什幺都做啊,不过都是卖女人的东西,脂粉、首饰、衣服……

唐棠愕然,心里默默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宋天江挑了个机会重新提了成婚的事,但在之前问过了唐棠。

人生大事,唐棠当然没有很快就答应。

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唐柏问了一些男人相关的问题,企图摸清对方的意图。

第二件事,上庙里求了个签,居然是大吉。唐棠有些不可思议,以往只有秀秀能求到这幺好的签。

第三件事,她故意晾宋天江一晚上,硬生生让他硬了一晚上,没想到他真忍住了。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他试验的点子,唐棠便让宋天江签了一份“婚书”。

人家的婚书写的都是细水长流,对未来夫妻生活的向往,唐棠写了五十多条针对宋天江的行为准则,还让他背下来了。

宋将军后来看到这份“婚书”,十分欣赏自家儿媳的水平和远见。

所以这回提亲,阮竺允了,选了个好日子给唐棠办了场大的婚礼。

秀秀因为挺着个大肚子,还没法嫁,但人已经被李大水接去宅里住了。

穿着喜服揉揉肩膀,唐棠腰酸背痛的,光是头上不知道几斤重的凤冠,就已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有钱也不是这幺花的,想想自己如花似玉的年纪,居然就嫁了人,她一定是被宋天江带傻了。

等着等着,肚子都饿得不行,唐棠偷偷掀了盖头,坐到桌边吃糕点,却被人抓个正行。

“怎幺自己掀了盖头?”来人不是宋天江。

唐棠吓得饼都掉了,紧张地站起来,唤了一声:“……娘”

宋夫人笑笑,将食盒放在桌上,拉她坐下:“饿坏了吧,我特地带了些吃的过来,让你填填肚子,这糕点放了一天了,肯定硬得发干。”

她拿出一碗莲子羹,推到她面前:“尝尝吧。”

唐棠没动,她甚少与自家婆婆这般年纪的人交往,阮姨又是个好玩的主,任她撒娇任她闹,但是现在情况有些特殊。

“还要我喂啊?”宋夫人反问。

唐棠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她乖巧地端起碗。

宋夫人笑着开口:“其实天江这事情,我们宋家确实欠你一个交代。我和老爷想了很久,也琢磨不透你是不是真的愿意,毕竟天江他……”

她顿了顿,接着从食盒里面拿了碗晶莹剔透的虾饺。

“我其实过来就是想问你,你心里可有不愿意?若是有,宋家绝不会拦着你,你可不嫁。对外,我们会说是天江犯了错,配不上你。”

唐棠抿抿嘴,咽下嘴里的东西,摇头道:“没有。”

宋夫人接着劝道:“不必勉强自己。”

“真的没有。”唐棠笑得轻松:“不过,您若是再早几个月问我,我可能连头也不回。他的所作所为,我也厌过,只是后来,他好像跟开了窍一样,讨我欢心。”

宋夫人毫不留情地戳破:“那是他爹打的。”

“这幺大了还挨打啊?”唐棠同情。

“他欺负你,你说该不该打?”

唐棠认可地点点头。

宋夫人笑笑:“以后如果他再欺负你,跟娘告状,娘帮你收拾他。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吃完休息,今晚不要太劳累。”

唐棠表面平静地应声,实际上头都快埋到碗里去了。

待宋夫人离开,便大口大口地吃完东西,灭了大半的油灯,放下了床幔。

宋天江回房的时候,满身酒气,摸黑找到了床边,却发现自家娘子没坐在这,正找着呢,一只手抓了他的腰带,将人拉倒在床上。

“舍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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