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到仿佛能把人焚烧殆尽的岩浆深处,灵魂融合完毕的美杜莎女王怒视着面色潮红失去理智的萧炎越走越近,咬牙切齿道:“萧炎!你敢!”
换成清醒时的萧炎,趁着女王不注意时偷偷扫视几眼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就是极限,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亵渎女王陛下。
可如今他理智全无,赤色的火焰覆盖了如墨染的瞳孔,他呼吸急促,面对美杜莎女王的攻击避也不避,眼里滔天的浴火,一眼不眨地盯着如美玉般白皙完美的赤裸身躯。
美杜莎女王杀意凛然直视着擡手的萧炎,只见一道碧绿火焰飞疾而来,死死缠住她双手,青年赤裸全身走到她身前,呼哧呼哧的声音围绕着美杜莎女王,她咬紧牙后跟,语气冷冽发出最后通告:“萧炎,你敢对本王做那事,等本王恢复实力,定将你碎尸万段!”
萧炎置若罔闻,一把手拽住美杜莎女王被束缚住的双臂欺身压下,挺立粗大的性器在美杜莎双腿间磨蹭几下,冰凉光滑的柔软肌肤让萧炎舒服地喟叹,可是还不够,他动作粗暴急切地寻着本能在女子柔软娇嫩的花穴外顶撞。
美杜莎无用地挣扎,手腕被异火灼烧出一圈伤痕,她嗓音沙哑,依旧凛冽的语气中掺杂了些许痛苦:“萧炎,别让我恨你。”
俯在她身上的男子动作一顿,他瞳孔里转瞬消失的漆黑眼眸里满是挣扎和痛楚,下一秒就被赤红代替,他动作更加急不可耐,却怎幺也进不去,他额头青筋凸起,几欲爆炸。
美杜莎合上双腿,下一秒就被萧炎掐着大腿狠狠掰开,纵身挺入龟头,他对女子发出的凄厉惨叫充耳不闻,咬着牙根又顶进大半性器进入干涩而柔软紧致的花穴里,空气中弥漫起诡异的腥甜味道,男子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呼噜声,他将女子的修长笔直的腿掰过头顶,将头埋在美杜莎脖颈间,沉重的呼吸仿佛比陨落心炎还要炙热。
美杜莎偏着头,试图躲避他喷洒在自己颈间的呼吸,却蓦然睁大眼,润泽的瞳孔里带着难以置信,男子在舔舐她的肌肤,时不时轻咬她的耳垂,她咬住下嘴唇,那痒意几乎让她呻吟出口,萧炎似乎对没有听到声音有些不满,身下一个挺身将阴茎全根没入,他瞬间头皮发麻、小腹紧绷,静止几秒后才食髓知味地大开大合抽插。
下身剧烈的疼痛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快感,美杜莎在修炼升级时遇到过连血脉都在沸腾叫嚣的快意,可与这令人发颤的快感不同,她迷茫地闷哼一声,身上人乘胜追击,将她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她感官被无限放大,美杜莎试图偏过头不去看身上的萧炎,却被男子捧着脸扶正,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嘴唇,又舔过她泛红的眼角,敏感青涩的身体不自觉战栗,她不愿意承认一场侵犯让她有了感觉。
就像她不愿意承认她没那幺讨厌萧炎。
萧炎吻过她额头,她难耐地昂起下颌,嘴唇擦过萧炎的喉结,忍耐到极限的萧炎将脸埋在女王肩膀上,几道浓稠的精液喷射到她体内,美杜莎被这凉意一激灵,感受到体内的凶器终于抽出去,结束了幺?
事情却不如女王陛下想像的一般,萧炎盛满欲火的眸子居高临下睨着美杜莎,那性器很快又挺立起来,气势汹汹地对着她脸颊,带着精液的龟头抵上女王光洁的额头,滑过女王的眉毛,那双美艳冷冽的瞳孔染上滔天的恨意和屈辱,而男子不管不顾,粗大的阴茎停在柔软的嘴唇上。
女王偏过头,只见萧炎不满地将性器拍打几下她的脸颊,那白皙如玉的皮肤很快泛红,美杜莎捆绑在一起的双手被萧炎一把拽起举高,她失去重心摔在萧炎的阴茎上,没等她惊呼出声,粗大的性器已经捅进了她的嘴里,只是嘴唇太小,只能将将进去一个顶端,萧炎喉咙里溢出闷哼,粗暴地向前顶弄。
美杜莎下意识想咬,却被男子伸进嘴里的手指掰开两排贝齿撑到极致,萧炎单手按住她的头,不容拒绝地挺入温热滑湿的口腔,把她的呜咽声狠狠撞回去,略微上翘的龟头刮过她上颚,刺向她的喉咙,她被死死固定在男子阴茎上,濒临窒息的美杜莎瞳孔骤缩随后涣散开来。
头顶上男子舒爽得仰头喘气,窄小的喉咙被撑成他性器的形状,他退出去阴茎开始玩弄那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嘴唇,食指和中指夹着女子的舌头来回摆弄,另一只手松开紧攥着的女子双手,伸进去抚摸过每寸软肉,又沿着上颚向喉咙捅去,一下又一下轻插喉咙深处,女子被生理性的反胃感排斥挤压着男子手指,萧炎眼眸幽深地一眼不眨盯着女子鲜红的嘴唇。
美杜莎缓下气,找准机会狠狠咬下去,男子危险地眯起眼睛,他拽起女子头发向后扯,女子果然吃痛松口,食指上留下一圈鲜血淋漓,萧炎眼眸里泛着令人胆颤的光芒。
他大掌一挥,碧绿的异火将女王陛下捆绑悬浮在空中,照着挺翘圆润的臀部手起掌落,清晰可见的鲜红掌印被白皙肌肤映衬得格外刺眼,男子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他将手指伸到在空中无谓挣扎的美杜莎女王面前。
美杜莎内心已经将他千刀万剐,她不理解地看着萧炎固执地把受伤手指横到自己嘴前,这是什幺意思?没被咬够吗?
萧炎恼怒地捧住美杜莎女王的脸颊,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手掌揽过女子柔韧的细腰,美杜莎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拆吃入腹,像融入他身体一般紧紧禁锢在他怀中。
萧炎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美杜莎小穴里,精液沿着手指撑开的狭小洞口流出,浓稠的液体顺着线条完美的腿上留下,她被吻得头脑发昏,腿上流下的精液明明是凉的,可却仿佛在女子身体上撩起火苗,她整个人像是融化了。
阴茎再次抵上被折磨得鲜艳红肿的小穴上,再次挺入时依旧像把凶器要将美杜莎开膛破肚般痛苦,她痛苦地昂起头,由于浑身被被异火捆绑着,她避无可避,只能接受着一次次顶弄。
在一次激烈撞击进深处时,阴茎擦过的某个凸起让美杜莎蜷缩起脚趾,她感受到欲望由那一点向四肢百骸蔓延,几乎失神地呢喃了声,“萧炎......”
凶狠抽插的男子停了下来,美杜莎睁开湿润的眼眸,见萧炎正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瞳孔里的赤红隐隐变浅,有那幺一瞬间仿佛是恢复了理智的萧炎在认真注视着她。
美杜莎咬牙,“解开本王手腕上的异火。”
萧炎轻轻挥手,将她烫出一圈红痕的异火随风消散,她又想起身上的异火温度是接近体温的,美杜莎眼眸睁大,她危险地眯起眼睛,声音冷冽得像结冰:“萧炎,你该不会已经恢复理智了吧?本王说了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本王说到做到!”
萧炎死死盯着她的手腕,又看向自己的手指,空空如也,最后充耳不闻地将脸贴到美杜莎手腕上的伤疤上,舌头舔舐过细嫩的伤口,那敏感的软肉将她刺激得小腹涌起股热流。
原本被撑得发痛的小穴变得充盈而饱满,随着阴茎的顶撞而紧缩放松,她无暇再想,被拉进欲海翻滚沉沦。
***
“拜托,我也是受害者,”萧炎只觉自己冤得不行,他对上身后追杀他的美杜莎女王凶狠的眼神,狼狈地躲开招招致命的攻击:“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者说,我连记忆都没有。”
“你敢说你一点记忆都没有吗?”美杜莎女王眼里充斥着滔天怒火,挥手向男子发出数道凌厉的攻击。
萧炎纵身一跃避开这道暴动的能量,无奈至极:“能有什幺记忆?我当时一点理智也没有,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
“彩鳞?”
男子动作轻柔地托起她腰肢,拇指抚过她额头的汗,漆黑的瞳孔里盛满细碎的温柔。
彩鳞揽住他后颈,纤长的手指覆在萧炎的脸上,描摹勾勒着他的模样——萧炎早已不复年少轻狂,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像是被不断冲刷由锋利变得温润的玉石,仿佛三年之约时锋芒毕露的萧炎已经消失不见。
她埋在他胸膛前被顶弄得从喉咙溢出呻吟,“你不用......你可以快点。”
萧炎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不急不缓地全根抽出,下一秒却又准又狠地顶进她的身体,故意恶劣道:“没想到女王陛下喜欢粗暴点的。”
彩鳞擡眸瞪他,那怒意在湿润迷离的眼眸中几乎忽略不计,很快在萧炎一次挺身后消失不见,化成了似水般的柔情,她狠狠咬住萧炎的肩膀,听见头顶的男子一声闷哼,又心软地松口,擡头望去,只见萧炎嘴角止不住笑意,分明是故意调侃她。
“别气别气,给你咬,”萧炎见彩鳞撇过头不搭理他,将肩膀凑过去试图让彩鳞消气,见不起效又举起左手伸到彩鳞面前:“给,彩鳞想怎幺咬就怎幺咬。”
彩鳞瞥眼萧炎殷勤地递到自己嘴边的手腕,忽然想到什幺:“你收复陨落心炎......那时,我也咬了你。”
萧炎听到陨落心炎时身体一僵,他捧起彩鳞的脸,眼里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是不是很痛?”
是后知后觉的心疼。
是后知后觉的爱。
彩鳞被紧紧拥入怀中,她擡手安抚地拍拍明显焦躁不安的萧炎后背,其实她是想问那时候是不是有一瞬恢复了理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