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满足感在她吻住裴闻钦的瞬间爆发开来,脑袋里震得她耳膜发痛的沉闷钟声陡然化作席卷的浪潮,血管里的欲望兴奋到扭曲,痛得她肌肉都在抽搐。
覃与像是被丢进了深不见底的水中,勉力屏住维持清醒的呼吸在这接踵而至的冲击下逐渐难以为继,她觉得喘不上气,大脑对于身体的掌控能力似乎都在一并丧失。在这种强烈胀痛与汹涌快感的夹击中,她敏锐地生出一丝危机感。
她猛地推开裴闻钦,撑着酸软的手臂站起身来,泛红的眼圈里是近乎狰狞的怒意,叫刚闯进门来的盈馨都惊惧地愣在了原地。
“裴大人,冒犯了。”她深吸一口气,拼着仅有的清醒与力气从喉咙眼里挤出这六个字,阵阵发黑的视野里甚至看不清此刻裴闻钦的模样。
她浑身是汗,热的冷的,争先恐后地沁出她毛孔,叫她止不住地发抖,闪烁的雪花点掠夺了她的视觉,快速流逝的力气和不减反增的欲望让她只想迅速离开这里……离开,裴闻钦。
她循着盈馨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尽可能平稳地走近,抓紧他手臂的瞬间,被汗蛰红的双眼终于再也撑不下去地闭上,意识的最后,是盈馨及时将她紧抱在怀中怦然有力的心跳声。
世界彻底漆黑一片。
裴闻钦直到盈馨抱着人离开,茶楼的店小二进门将他扶起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找回了一点知觉。
“客官您这手!我去请个大夫过来帮您瞧瞧吧!”店小二的嘴张张合合,这回他倒是听清了。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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