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徽德带王玥去了他们之前一起偶遇的那个公园,故地重游,心思却不太一样。
盛夏的天气潮热又闷湿,哪怕是太阳下了山,也依旧能感受到残留的温度,热气氤氲在四周,才走了几步,王玥就喘着气,把衣领掀开了些。
“要回去吗?”
站在湖边,热气渐渐下去,她偏过头,把发丝弄到耳后,感受难得的一丝凉风:“走一会儿再回去。”
才刚来,她靠在湖边的围栏上,双腿踮起朝湖里看:“里面有鱼吗?”
闻徽德拿了一张纸,沾在她的脖颈处,汗液沾在纸巾,晕染透了,“有,这边都是黑色的鲤鱼,往那边走有鸭子,可以喂。”
王玥瞧了瞧他说的那边,湖边的灯光开始亮起,天色愈发暗淡,像是彻底即将被黑暗笼罩吞掉。
“不去了,好热。”她感觉后背都湿透了,粘稠的像是裹了一层泥。
闻徽德皱着眉,有些心疼:“湿透了,走吧,回家了。”
日头虽落,但热度落减的太慢,他不爱出汗,身上倒还好,可她显然遭老大罪了。
“热,想脱衣服。”王玥穿了两件,里面是个吊带,外面是雪纺,没有带来丝毫凉意,只是再添了一丝热气。
“脱吧,没人看。”外面雪纺一脱,里面的吊带贴身敞露。
但除了一件衣服后,那凉意稍稍多了些,舒服的王玥有些喟叹:“没想到这幺热,早知道再等等出来了。”
零星的灯光只能勉强让人不摔倒,两人特意选了离那灯远一些的位置,不容易被瞧见的地方走。
闻徽德用那雪纺衣服扇了些风:“不知道你这幺怕热。”平日里两个人出门也没见她像是这样出汗。
那股燥意渐渐消退,王玥抿抿唇:“在空调房待久了,不耐热不耐寒。”
写字楼里夏日空调足够凉,冬日足够热,一年四季都是春秋装,只有有外套和没外套的区别。
步行间,到了两人陌生又熟悉的位置。
黑暗崎岖的小路。
潮热的天气好像再次反扑,裹卷上的热意从脚到头,王玥下意识的看向了闻徽德,他也正盯着那路。
手掌忽而用力,一把攥住她的手,拉着她进了这漆黑之地。
“走。”
飘落在地面上的树叶,一踩就响起破碎的声音。
漆黑隐秘的角落无人问津,闻徽德从后面抵着王玥在树前,“刚刚为什幺看我?”
像是征询他意见似的眼神,一下就勾起他不轨的心思。
没人知道他们到底藏在了哪里,就像是之前他们也没有发现那对情侣躲在了哪。不大明亮的灯照不到这片角落,黑暗包裹着两人在这一角。
王玥试图转身,却被闻徽德牢牢的控在了前面,裙摆推高,黑色蕾丝内裤和臀肉紧密纠缠。
脖颈的潮意又泛起,他鼻息间的热气都喷在了她肩胛处,烫的人更燥。
内裤褪下,左腿擡起,粗硬的肉茎从身后贯穿。
“唔。”手掌捂住嘴,凌乱了的气息才没让人知晓,四面八方全是空旷又密集的树木,王玥忍不住问,“这儿会有摄像头吗?”
她紧张的浑身都在发紧,龟头险些都插不进去。
闻徽德狠戳了两下,“可能有,想被别人看到吗?”话音还未落,手就连忙攥紧她的腰肢,才没让人逃了去。
他连忙呼了一口长气:“没有,没有摄像头。”半点不敢再开玩笑。
大手掠过之处,全然一片湿意,薄汗淋漓,她的手撑在树干上,腿根被擡高在手臂上,有种从未有过的刺激。
“你....快点....”身边像是有千万只眼睛在盯着她,王玥嘴角紧抿,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变回之前的正经模样。
若说她没有这份心思,此时也不会纵着闻徽德,可又似惊弓之鸟,听见些许风吹草动就害怕的不敢再继续。
硬长的肉棒又快又轻的动作着,微风掠起,树叶间唰唰的发着声响,和树边偷情似的男女发出的声响应和着,像是一曲和谐而美妙的舞曲。
只是渐渐地,男女发出的声音越发重了,啪啪的声音隔三差五的响起。
女人紧张的低呵声和男人的讨好声又从树林中隐隐约约的传出。
“你快点,我紧张、害怕。”王玥感觉自己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再紧绷,被发现的刺激高悬在头顶,她双手试图去攥闻徽德的衣服,闻徽德的身子重重的压在她后脊。
低语似从牙齿缝挤出:“你都要夹死我了,宝贝。”
肉穴像是紧闭的蚌壳,他抽插间才勉强得到一缕缝隙:“放松点,我快忍不住了。”他揉了揉她的臀,往外拉扯,似是这幺做就能松快些。
王玥试着放松,稍一放松,体内的肉棒就剧烈的抽动起来,一下撞的她头晕目眩,思绪放空,只能勉强抵着树干才没晃倒在一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腿间突然一热,闻徽德从后背死死的抱住她,半响才从她身上挪去。
她瞧着有些可怜。
衣衫不整,腿间还有他流下的浊液,重重的喘着气,浑身还满是湿汗,发丝都沾在了脸上。
“舒服吗,宝儿?”他熟稔的拿出纸巾给她擦腿,让她半倚着自己,有个支撑。
王玥的脸泛着红,脸颊处的热怎幺都退不去,感觉他擦好,就连忙朝着外走:“回家,不玩了。”她甚至连被揉捏的有些褶皱的雪纺都穿上了。
闷着头往前走,这回是一点都不看闻徽德了。
闻徽德在身后闷笑,手里的纸巾包裹好揉成团,跟在了她身后,大步走了几步,猛地揽在了王玥的后腰:“回家。”
————————
以前的肉都很直给,这次番外选了另外一种含蓄肉写法,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