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张辽到了雁门关,你传信回了绣衣楼,让他们不必担忧。
阿蝉回信说要亲自来接你,你心下担忧,觉得那群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便拒绝了,准备先查清幕后之人,再动身回广陵。
你原本打算附近的据点蛰伏下来,张辽却拉着你,让你留在军营里。
“还有什幺地方比军营更安全。”张辽往你碗里又夹了一筷子菜,“我说了,文远叔叔保你不死。”
你思忖了一阵儿,觉得确实可行,便应下了,你知道今天的饭菜是张辽亲自下厨做的,所以一直不断夸赞今天的饭菜好吃,说自己回了广陵都还会想着。
张辽嘴上不说,唇角却微微翘起,似乎看你都顺眼多了。
夜里的时候军中庆功,你被喝醉了分不清人的士兵拉着也喝了一小壶,这营里的酒可真烈,又辣嗓子又冲脑,喝的你晕乎乎的,也开始跟人称兄道弟。
张辽拨开你身边的人,提着你的领子往帐里拉,“谁让你们给他喝酒的!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喝酒,不要命了!”
他找了你好一阵儿了,再找不找人,就要带着兵马出去找了。
你哪儿知道他这时候的心焦,被人拉扯也不生气,反而抱住他的胳膊,甜甜地喊他‘文远叔叔’。
“这儿没你的文远叔叔!”他把你扔在他的榻上,手里拿着伤药,拉着你的衣服,想看你的伤口。
你完全没意识到他在做什幺,任由他脱掉了你的外衣,看见你裹住胸口的布条。
他太着急了,一时没发现那是什幺东西,手指一扯,那堆带子堆叠在你腰上,一对儿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雪峰映入他眼中。
他呆了,你还在往他身上靠,胸前的软肉压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你嘴里还在喊他的名字。
“张辽……张将军……文远叔叔……文远叔叔?”
你醉红着一张脸,凑到他面前,“我有点热……嗯……有点渴……”
你轻轻波动着他的眼帘,繁复的装饰品发出细细碎碎的碰撞声,你看着他那双总是运筹帷幄般平静的眸中晃起细碎的光,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鼻梁。
张辽按住你不安分的身体,他没敢再碰你裸露的上半身,而是垫着衣物,按住了你的腰。
“别乱动。”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凶了,这不是他对着像阿蝉一样的孩子说话时该有的语气,所以他放柔了声音,用前所未有温柔的语调对你说,“把衣服穿好,我给你倒水喝。”
你是渴了,嗓子里又干又痒,但不是对水的需求,而是对张文远的渴求。
你自己都说不清是什幺时候对他起了这种心思,但你喜欢被他环在怀里包裹着的感觉。
他尝试着给你套衣服的时候,就像是给小孩儿穿衣服的时候一样,小心翼翼,温柔的不成样子。
你拉住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擡起迷蒙的眼看他。
他身材高大你也是知道的,此刻你跪坐在榻上仍旧不能与他平视,你不满这样的角度,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看你。
张辽盯着你看了好一会儿,“早听说你在绣衣楼里养了不少男人,今儿准备连你文远叔叔也纳进去?”
你没听明白他说什幺,看着他的唇一开一合,你就凑上去,用自己的唇去摩擦他的。
张辽伸出舌头,舔过你还带着丝丝酒香的唇,意味不明地问你:“想做?”
你这次听懂了,点头。
张辽轻笑,把你捞在怀里,让你坐在他的大腿上,“这点要求,你文远叔叔可以满足你。”
他把你的双手移到他健硕的胸肌上,你摸上那两团垂涎已久的肌肉,迫不及待的揉捏起来。
“死孩子……”他嗔你一句,又转了声调,“乖,想怎幺摸就怎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