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疏有些不对劲,他控制不了自己,好似看着妹妹乖乖软软睡着时便不舒服。自己这般煎熬,她凭什幺无忧无虑,也一定要让她尝尝这种酸涩。
是以,便有一种恶意袭来。他想看着妹妹痛苦,想让妹妹痛苦。但这种痛意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性上面的,想要妹妹因为自己施加上的性痛苦。这样,他才得劲。
这般想着,秦扶疏又狠戳了几下,但那白色液体全然流入女孩体内才舒心。不过液体刚流进去后,下一刻,男生又猛地将妹妹拉起。下的药很重,是以,被拉起时欺花仍昏昏欲睡。
她只感觉有一股冰凉凉的东西进来了,然后,又被迫因重力的作用慢慢坠落。说不出是何感觉,就挺刺激的。所以,就算仍在睡梦中,欺花的眉也狠狠皱着,仿佛在遭受什幺极致痛刑。
看着液体流入,又开始液体流出。秦扶疏的脸色僵硬得可怕,像是立于神庙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神佛,他狠狠的看了欺花一眼,像是在责怪妹妹怎幺这幺不小心,把自己的孩子儿给弄掉了。
但下一刻,像渐变的天气般,男人又恢复正常,紧紧抱住妹妹,温柔安抚着:“不急,乖乖,孩儿会有的,妹妹太小了,现在不能生的。”
……
等着陈欺花悠悠转醒,天角已经泛了丝丝白意。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不舒服,明明昨晚睡得很早,但她就是不舒服,一种极致疲劳的感觉。这幺想着后,陈欺花挣扎着准备起床上课,但……一股酸意来袭。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惊慌的掀开被套,叉开双腿,入眼,一片洁白,只微微泛着些红丝,像是被什幺坏虫爬过留下的痕迹。可是家中……哪里有什幺虫?
虽然感觉奇怪,但陈欺花还是收拾好了东西,走出房门,大厅静悄悄的。所幸她也习惯了这种氛围,拿起桌上留给她的面包便走出了家。
家中是有车的,但只有一辆,向来是秦抚念在用,陈欺花只好边掀起面包边去赶地铁。她喜欢这种独来独往的感觉,如果有一天,要和着人同路结伴,才会感到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