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2月就快到了,马上要立春。
洛水瑶有点疑惑,她快要成亲了,但家里人好像都不急,李佑年后也未再送书信来,她去县里巡店的时候也没碰到人,李家店铺的伙计说李佑去了京城找长姐,她就不好多问了。
哥哥安慰她,一切按之间定的吉时来就行。
她只得将心思又花在了地里,最近她和严先生捣鼓的水车开始试用了,春耕前,她安排了长工们整地,先前的水车都是单独的,严先生巧思,做了两小一大的整合水车,大的近10米高,从村旁边的河水里用水斗引水,斗水入槽,翻转入渠,引入田间 。核心是木板,槽内配了龙骨,槽外有人力的踏板,河流运转时,日夜灌溉不停,但需要加快流速,可让长工踩着人力踏板。
一个组合水车,就能灌溉她的五百多亩地,还省了人力非常划算。
这些日子严先生和她住在村里,李家年前翻新过得宅子住起来更加舒适了,又扩建了一番,前院后院分开,又加盖侧边屋做杂物间。
如今,洛水瑶看账本,读书写字都无大碍,基本脱离文盲阶段。
为了避免系统惩罚,现在她学会把运动提前到睡醒一睁眼。早饭之前她和晴雨会先去山上逛逛,林家兄弟在半山腰盖了茅草屋子,轮流巡山,大一点的动物都被他们打掉了,所以很安全。她们有时候是单纯爬山,有时候拣点野果子、山珍回来给厨娘做饭。
野菜、野果子做的蒸糕很香,吃完早饭,林先生会去村子里教小朋友读书,这是村长答应洛水瑶搞防火演练的条件。
中午严先生回来吃饭,下午陪她读书,晚饭前后有时散步,有时巡田。
就是有时候严先生给她把脉,会说她内力要再加固,她就无所适从地被拉着倒灌内力,她倒是不介意啦,只是内力可以这幺灌吗?
严先生不需要留点给自己保命吗?
有一次她在书房的竹榻上被入得昏昏欲睡,忍不住问。只看见严先生垂眼轻笑了下,说不碍事,他能练回来。然后缓慢又持久地抱着她摇动,他的阳物长且直,深深的插入并不拔出,温水一样的内力冲刷着,她四肢软软地 ,飘飘欲仙,生不起一点抵抗的心思。
一眨眼就要到成亲的日子,洛明礼派人送信催她回县里。
她安排好村里的事只身回到了县里,这些日子已经学会了驾牛车和骑马,晴雨忙的时候她就自己出行。
说实话拜堂的时候洛水瑶就感觉不太对劲,但她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问哥哥,家里来来去去好多人,吃酒席的时候又被灌了太多酒,等她终于能回房间时,看到等不及已经自己掀开盖头的正夫,立马就开始头痛。
是柳随云,他穿着大红的礼服,秀发如云,满头珠翠,坐姿懒散,歪在床前的屏风上拿了个小酒壶独自喝着,三分醉意上脸,粉云密布,艳丽的不可方物。衣服是他一贯爱的华丽,滚边织金绣鸳鸯的刺绣从衣领盘旋到衣摆,他面上傅粉,有着莹润的光,嘴上涂了胭脂,红得耀眼。
\"妻主,过来啊。”
看洛水瑶不动,他下床往这边走,浓郁的暗香袭来。
\"不会还在想着你的佑郎吧。”他声音低哑,像是比她喝的酒更多。
\"你怎幺会在这?你…”
话还没完,就让走到眼前的人一把抱住,拖到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他快速地倒了杯酒入嘴,然后俯身渡入她口中,封住了疑问。辣酒入喉,本来就晕乎乎的洛水瑶思维变得更迟缓。
\"洞房花烛夜,先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他又灌了几口酒,看坐在椅子上的人东倒西歪,终于满意地笑了。
然后像拆礼物一样,取下了她的玉冠,拉松腰带,褪去外裙和亵裤,却仍留着她身上的大红礼服和翠底绯红主腰。丰腴的腿肉在礼服下面显露出来,合拢的腿间肉和肉挨着没有一丝缝隙,像是熏了异香的蚌肉,柔白似玉,动一动就颤巍巍。
柳随云跪在她身前,将她的脚擡高,红艳的唇咬出她的袜子,轻柔的拉扯掉,然后启唇含住了她的脚趾,灵活的舌头舔入指缝,挑逗着,那肉脚在空中不断闪躲,却被人拉着脚踝,向外拉开了紧闭的腿间,他很轻易地将自己置身于那软胖的腿肉之间,那绵密、弹性极佳的腿挨着他的身侧。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稳住身体不要乱晃,一手伸进衣衫,微微扯松主腰的系带钻进衣内,那张妆后更加明艳的脸缓缓靠近,有点迫不及待的凑近她的脖颈,嫣红的口脂零碎地印在她的脖子上,又被湿滑的舌头舔开洇湿,汗意闷出来,肉粉的皮在粗壮的红烛下闪着淫糜的光。
\"嗯嗯….你”
洛水瑶只觉得头晕,她喝了太多酒,头重的很,眼睛睁大看的东西都是模糊的光景,被人握住腰舔舐时,只能细细颤着慢慢抖着,完全躲不开,如同浴缸里被攥紧的小鱼,任人拿捏。
那双手,很用力,从脚趾开始抚摸,有时候牙齿也跟着啃咬,余出肉的小腿肚,柔滑的膝盖,再到满是皙白软肉的大腿根,全都没放过。
\"痛…..。”洛水瑶昏昏沉沉地往下看,一双飞起的狐狸眼盯着她,红艳的唇勾起,她只能发出接近呢喃的细弱声音。
她白净的脸上泛着酒醉的红晕,连眼尾都被晕出红渍来。
嘴被狠狠的吻住,呼气被阻断,很难受,长且直的睫毛被泪水合成一缕一缕,像是水做的人。
\"这就痛了吗?”
\"夜还长呢,先给你一个惊喜。”
身上的力道小了,柳随云将她腿偏向一边,抱起往床上去了。
\"睁开眼看看。”
他声音带着恶意,修长的手掐住洛水瑶的下巴,另一只手悄然分开她的腿,将自己下半身紧紧贴上去。
洛水瑶单手撑着,半躺在床上,尽力睁开眼,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人。
是李佑,他浑身赤裸,被三指宽的粗绳绕颈捆绑,双手捆在身后,跪坐在床头,浑身肌肉曲线让绳子绑得更加明显。
李佑脸色惊怒,胸膛起伏不定,嘴里被塞了布团发不出声。
\"是你的佑郎。”被拖的悠长又婉转的恶意声音贴在她耳边,那微热的唇瓣随即吻上她的耳廓,湿滑的舌头舔了进去。
\"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