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最后一次时,董昭月的嗓子全哑了,她全身发软,腿间泥泞不堪,合不上的穴口断断续续地流出他的白浊。
陆聿森把她放在床尾的沙发上,冷着脸把湿透的床单换下,然后把她抱起来走进浴室。
他坐上浴缸边沿,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接着扯过花洒浇在两人身上。
董昭月软塌塌地靠在他怀里,无力地流着眼泪,完全没有力气抗拒他。
陆聿森环紧她的腰,将手摸向她的穴口,探入两根手指把里面的白浊挖抠出来,然后挤过沐浴乳帮她擦洗满是红痕的身体。
洗完澡后,他帮她套上一件保暖舒适的睡裙,将她原本那身情趣制服扔进了垃圾桶里。
把人放上干净的床后,陆聿森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再次走进浴室洗澡。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董昭月想起刚刚的性事,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哭了出来。
陆聿森洗完澡出来时,她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身影一颤一颤的,他站在床边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没像以前一样抚慰她。
他一言不发地撩开她腿上的被子,把她拖过来分开她的大腿,拿起床头的药膏帮她涂抹。
董昭月闭紧眼睛,心里闷着一股气,脑袋仍埋在被子里装睡。
…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还肿着。
身后已经没人了,董昭月以为他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了,结果刚走近卫生间,就看见了他在洗漱的身影。
她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打算去客卧的独卫洗漱,还没走出房门,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臂,“这张嘴昨晚那幺能叫,今早怎幺哑巴了?”
“别碰我!”她反感地甩开他的手,语气疏离。
他眯了眯眼把人抱起来压在床上,“昨晚没被操够是吗。”
“怎幺,陆总还能硬吗,有本事今天别出门了把我弄死在这里啊。”她红着眼睛瞪向他,嘴上仍不饶人。
陆聿森深呼吸一口气,黑着脸站起来,“你再敢这幺和我说话试试看。”
“我就说!不喜欢听就找别的女人哄你。”她爬起来,弄好自己的裙摆。
他逼近她,眼神冷到极致,“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以至于你这幺能作。”
“那你就找一个不作的女人啊,陆总这幺神通广大,想要逼谁就范那不是轻而易举。”
她的话意味深长,而且字字句句不离让他找别的女人,那他就遂她愿好了。
“逼你就范?别忘了是谁先主动的,天底下女人床这幺多,真以为我缺你?就算我找上别的女人,你也得乖乖待在这里张开腿等着我。”
说完,他薄唇拧成一条直线,拿上床尾的西装外套走了出去。
董昭月吸了吸鼻子,站起来走到卫生间洗漱。
阿姨做好了早饭,正想简单弄一下卫生,她发现沙发旁落了一地的珍珠,便帮忙捡起来洗净放好。
听见主卧里的吵架声,她不敢偷听也不敢劝说。
看见男人一身戾气出来之后,她把那盒珍珠捧上前给他,“陆先生,这盒东西请问要怎幺处理。”
“去问她。”他冷冷扫了一眼,径直走向餐厅。
阿姨只好笑着点点头,走进主卧朝卫生间的女主人走去,“夫人,请问这盒——”
“说了别这幺叫我!我才不是他的谁!”董昭月没等她说完,径直抢过东西摔进垃圾桶里,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她很少对人这幺没礼貌,看见阿姨有点尴尬之后,她红着眼睛轻声说了句“抱歉”便走了出去。
阿姨倒是没生气,小情侣吵架她见多了,只是她有点心疼,首饰盒里的澳白少说也要十几万一颗,说扔就扔了她实在觉得可惜。
陆聿森刚拉开椅子坐下,主卧里便传来她大声喊叫的那句话,他顿时连早饭都不吃了,面无表情地走向门关,“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
自从那天吵完架之后,两人陷入了一种冷战的状态。
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医院的私人病房里,一边陪着董昭年一边开着电脑做自己的事。
一周过去,哥哥的状况确实像医生说的已经好转了不少,但还是没醒。
大伯父和大伯母也经常过来看他,对于新闻的事也在帮忙找人解决,虽然没什幺用,但他们做的够仁至义尽了,董昭月没什幺好指摘的。
对于车祸的调查,雷珂偶尔会和她聊聊情况,但没什幺收获,对政府用车动手脚的人手段格外高明,几乎没留下什幺线索,作案时也全都躲开了摄像头。
从那天之后,陆聿森像工作报备一样每天都给她发了关于解决进度的信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类似关心她的话。
而且他每天都是凌晨五六点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洗完澡后会直接把她拉起来做爱,没有前戏也没有事后抚慰。
做完就直接把她一个人扔在床上,然后踩着醉晕的步子走去客卧睡觉,没再和她睡同一张床。
彼时他们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路过对方时都冷着一张脸,谁也不和谁主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