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儿,都怪你……逼得我没办法了,只好这样子啦!”
上到半山观景台,将车停在惯常的位置,孔灵翰看了看晓羽,笑着道。
这一路,她还痴心妄想地试图“跳车”?
这个女人的脑子都长哪去了?
“放……”
即使迷迷瞪瞪,近乎神智不清,杨晓羽还是执着地念着「放她走」。
她软软地趴在车门,手摁在开门键上,一下又一下,徒劳又坚持。
哒——
孔灵翰解开晓羽的安全带。
他早就解了自己的安全带,也将西装脱了扔在后座,还调好了座椅——就等它的女主角来躺呢!
“放……开……”
晓羽被孔灵翰扯到怀里的时候,还在“反抗”。
“小宝贝儿……终于……”
从后抱裹住晓羽,孔灵翰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头埋到她颈窝,深深地嗅吻。
“放开……”
虽然还有几分清明,但晓羽全身发软,皮肤像一点即燃,被孔灵翰搂住,她想挣开,身体却不想,小单鞋在孔灵翰扯她过来的时候弄掉了,她的脚不自觉地想找个支撑,贴向他小腿。
不要……
不要……
她在心底呐喊,但只能化成无助的眼泪,无望地流走。
“小宝贝儿都热成这样了,还嘴硬?”
孔灵翰两手抚着晓羽手臂,滑到她手上,手指相扣,裹复住她的掌,不断啄吻她脸颊。
“不……”
晓羽摇头,想要甩开孔灵翰点火一样的唇,却被他搂紧,脸贴脸地固定住。
“小宝贝儿……身为女人,你得好好开发一下自己……”
蹭着晓羽的脸摩挲,孔灵翰“引”着晓羽的手,从小腹往下抚,抚到大腿,又探进裙摆,抚上耻丘,轻柔地抚摩。
“不要……不……”
晓羽浸着泣,哑声嘶喊反抗,手却被孔灵翰抓住,从耻丘往下。
“小宝贝儿……小内内都湿了……你摸到吗?”
抓捻住晓羽指尖,在阴蒂和阴道口的位置来回抚摸,孔灵翰粗重喘息着的话喷在晓羽耳边。
“啊……不……不要……”
晓羽想扭开头,想捂住耳朵,想抽回手。
但统统,只能“想”。
而她最不想要的感觉,偏偏如海啸,借她的身体,“攻击”她的大脑、她皮肤的神经末梢。
“我们把手指放进去,好不好?”
无法再满足于隔着衣料的触摸,孔灵翰喘息着,轻轻咬住晓羽耳朵,话语急促。
根本没有晓羽说“不”的机会,孔灵翰“扶”住晓羽的手,探进她内裤。
这是晓羽第一次在清洁护理以外,“亲密”接触自己。
过去二十四年里,她的手指无数次碰过这里。
——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让她难受、屈辱、痛苦。
“小宝贝儿好厉害……我们俩的手指都吃进去了……”孔灵翰急促地喘息,难耐地不断舔吻晓羽的脸颊、耳垂,带着晓羽的手指在她阴道进出,“真棒……小宝贝儿今天水好多……”
“不……啊……”
晓羽无用地挣动挪移不了的身体,但更像在往孔灵翰怀里拱,惹得他再难忍耐,胸口起伏,搂紧晓羽,带着她的手指猛地往里深戳。
“啊!”
突然的刺激,让晓羽腰腹不受控地往上顶。
正好给了孔灵翰机会,顺势让晓羽坐到他腿根。
“小宝贝儿……小宝贝儿……我们做些更快乐的事好不好,嗯?”
边啄吻晓羽脸颊脖项,边戳插了一阵,孔灵翰终于抽出手指,搂得晓羽更紧,咬着她耳朵粗喘,“宣判”更严酷的“刑罚”。
没等晓羽回半个字,孔灵翰急不可耐地拢着她大腿托起,手伸进裙摆,扯脱她的内裤,扔到副驾。
撩起裙摆,孔灵翰托住晓羽屁股抱起,伸手解开自己西裤拉链,再抱着她坐下。
早已按捺不住躁动的阴茎,被解了束缚直直弹起,孔灵翰往下滑坐一些,掰开晓羽双腿,抱住她坐在自己小腹,让她往下滑,再合起她的腿。
“啊……”满足的叹喟,伴着孔灵翰的动作低低响起。
软滑湿润的温暖。
花费一点点耐心的等待还是很值得的。
哪怕就这样,已经噬骨销魂。
无视晓羽的哀声呜咽,孔灵翰摁紧她大腿,挺身上顶,吟喘着粗气,享受那软滑的润裹。
晓羽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轻而易举地就被孔灵翰摆弄着,以这样“不要脸”的姿势,骑在他身上取悦他。
「绝望」这个词太轻。
她只希望「杨晓羽」从不曾存在。
为什幺,即使因为药,为什幺她的身体要对这一切有感觉?
被点燃肉欲的孔灵翰,渴躁得像是身体里有个黑洞,不断叫嚣“要更多”……狠狠顶弄良久,他松开晓羽的腿,抓住她一只手,揽腰紧搂着,将两人的手复上她小腹,往下滑抚。
“小宝贝儿……摸摸我……摸摸我…嗯…”
晓羽拼命抵抗,想拉回下坠的意志,孔灵翰却想尽办法,要她跌入无底深渊,再爬不上来。
手被带着,晓羽抚上孔灵翰发烫的阴茎,掌心被迫裹住他的龟头,“抚慰”那不断分泌着透明粘液的出口。
“啊……它和小宝贝儿这里一样……又湿…又热……对不对……”
孔灵翰逸出的喘吟,一直烫在晓羽耳边,他抓住晓羽另一只手,抚上她私处、抚上他们紧紧相贴着的器官,要她感受自己的滑润。
假如他们是一对彼此喜欢的、真正的情侣,这丰沛泌溢的体液,是水乳交融,是鱼水之欢。
但现在,只是将杨晓羽侵蚀消殆的毒。
“不……”晓羽机械地回应着单字。
无法可逃,她唯一可做的,是让脑子麻木,假装这具身体不再属于她——不再属于「杨晓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