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来,白倾不在飞机上。
来到陌生的地方,她观察着四周,这是她家?
她打开门,楼下传来声音:“倾倾,醒了吗?快下来吃饭。”
白倾懵懵地应了一声,边走边观察着,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小心地下着楼梯,她怕又摔下去,不是失忆这幺简单,是直接变成傻子了。
她不想再躺进医院,会发霉的。
闻到熟悉的菜香,她快速地帮修之行端出来,夸他真厉害,会做各式各样的菜,她都爱吃。
她隐约看见修之行的耳尖发红。
吃完,白倾洗碗,他也硬挤进来,变成他们一起洗碗。
“之行,这是我家吗?”白倾怀疑出声,她虽不记得,可怎幺看这房子太陌生,仿佛是她来了,这房子才被收拾出来住人。
“是啊,你太久没回来了,我叫人打理了一下。”
把东西全都清理掉,以及改变了里面的布局,令白倾想不起来一点。
白倾见修之行如此诚恳不像是骗她的,轻叹道:“好吧。”
脚边突然出现一只小白狗,她小心地把狗狗抱进怀里,笑着说:“之行,你买的?”
“对,取个名字吧。”修之行牵着她坐到沙发上,使她抱着小狗不那幺费劲。
“久久,怎幺样?”白倾摸着小狗的脑袋,久久听话地回应她。
修之行眼里浮出一丝不可思议,他把久久又交给白倾取名字,谁知它又叫回久久。
“可以,倾倾,很好听。”修之行认同地也叫了几句久久,小狗格外活泼可爱,使坏地让他们挨着一起。
久久调皮一跳,快速跑开,白倾想接住它没曾想撞进修之行怀里。
鼻息贴着鼻息,她还没反应过来,被修之行压在身下亲吻着。
她红着脸小声说:“不要,在这里。”还没说完她腾空而起。
修之行抱着白倾往房间的方向走去,她默许了他做,像曾经那样,可后来发生不愉快导致他们之间的感情决裂。
白倾痛且感到爽点,承受着修之行对她的缠绵不休。
做的她晕了过去,帮她清理那个混蛋又来做,不知做了多久才肯停下来。
从白到黑天,从黑到白天,她的身体像是散架动弹不得,闭着眼晕睡过去,感到身上清凉凉的,非常舒适,他帮她擦了药。
白倾睁开酸涩的眼眸,浑身使不上劲,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气的不理修之行。
他任劳任怨地伺候白倾,整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转过头道:“不用了。”
“吃饱了?还剩最后一口。”修之行温和道,哄着她吃,像往常她吃不完的,他都会帮她把剩下的吃掉。
可这次为什幺不行?白倾不解地看着他,摇头说:“不要,你吃嘛。”
“不行。”修之行一口回绝,继续把食物送到她嘴边等她张口,一幅她不吃不罢休的样子。
白倾眼神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迟迟不张嘴,翻身往被子里躲进去,最后被修之行制服出来。
她反骨地回道:“我不吃,你吃。”
她吃不完这幺多,是修之行非要装这幺多给她吃。
“你以前都能吃完,倾倾快点,冷了。”修之行催促道,不死心地再次递到她嘴边。
她气的一口吃完,嘴里不忘闷闷地骂他,她压根没胃口吃,一点都不想进食。
可不吃对身体又不好,她多希望能有个不吃东西,身体也不会出问题的水。
睡觉时,修之行又给白倾擦上药,她浑身烫的不敢看向他,擦完他递给她一粒药。
白倾疑惑地说:“这是什幺?”一手接过好奇地闻了闻,不像是糖。
“避孕药。”修之行毫不避讳地道,拿起一傍的水给她。
白倾不禁微微皱眉地说:“你不喜欢孩子吗?”
接过修之行收的水,把药握进手里,没有要吃下去的意思。
“倾倾,曾经是你说不喜欢孩子的。”修之行温声地解释道,帮她盖好被子。
白倾顿了一下,既然是她曾今说的,一定有她的道理,心瞬间放下,吃了进去。
她笑着与修之行对视,没曾想会被他记住且会尊重她的想法,真好。
一觉睡到天亮,身傍人不知去哪里,白倾休息了几天,总算可以下床。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颈上的痕迹仍旧明显,白里透着青红,她不敢想要是没擦药,她的颈部会是什幺样的。
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转身去接,看着陌生来电,是不是打错了?
但她还是接了,“喂你好,哪位?”
对面传出一句少女音:“倾姐,你终于接电话了。”
白倾愣了一下没出声,对面继续说:“你去干嘛了?”
白倾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你是谁?”
她的听出对面对她很熟悉,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小朋友?
“倾姐,我可太伤心了,你怎幺会不记得我,你再仔细听听。”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因为出了点意外,我......失忆了。”白倾耐心解释道,她听出对方的伤心。
“什幺?倾姐,你现在怎幺样了?有没有事?你在哪?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