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几乎一瞬间就睁开眼,翻身把楚潼熹压在身下,沉着脸打开她的双腿,低头仔细看着她双腿间红得怪异的软穴。
窄小的穴口不知道经历了什幺,渗出丝丝鲜血,撕裂伤不算太严重,但也正因如此,他刚才才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清安的呼吸一瞬加重,狐狸眼中也闪过骇人杀意。
可没想到楚潼熹反而挣扎起来,带着委屈哭腔开口:“我不痛!我想要…插我…”
温玉连忙抱住她,柔声安抚道:“乖阿熹,再做你真的会受伤的,我们给你上点药,明天好了再让你舒服好不好?”
楚潼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就有这幺强的执念。
可她真的好想和他们做爱。
想被他们抱着,想被他们亲吻。
好像只有那样,她的心才能暖和一些。
她用力摇了摇头,委屈擡眸看着温玉:“你们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清安听得头疼,也忘了自己想做什幺,擡起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说什幺胡话?乖一点,小穴都流血了还怎幺操?”
“我不痛…”楚潼熹抱紧清安的肩背,一次次重复着这三个字,“我想和你们做…”
清安无奈拧眉,忽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你现在是灵体,按理说不该轻易受伤才对,洛渊都对你做了什幺?”
连鬼魂都流血了,清安一瞬间都不敢想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粗暴。
温玉垂着眼,拉着楚潼熹的手轻声道:“明天是阿熹的头七,又临近中元节,是阿熹灵体与生人最相似的时间。”
“头七幺……”楚潼熹听得一愣,猛然发觉自己感觉经历了好多,实则来到这里才第六天。
清安眯眼思量片刻,才在楚潼熹脸上亲了一口,诱哄似的开口:“你明天得回阳间一趟,今晚要好好休息才行,明天回来了再做好不好?”
楚潼熹缩在他怀里,闷闷摇头:“我不想回去。”
她被父母逼死,怎幺可能头七回去见他们?
对于那个不能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她已经说不上自己有多恨,只觉得失望和恶心。
好不容易用死换来了清净,她不想回去再见他们。
温玉和清安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和心疼。
“阿熹,亡魂头七返乡是规矩,你就算躲在茶楼里,明天时辰一到,你还是会回到阳间的。”温玉于心不忍,却还是不得不告知她这个事实。
残酷的事实。
“我不想回去……”楚潼熹抓紧了清安的衣服,声音隐隐又带上了哭腔。
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这个她曾经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地方。
这里有人爱她,关心她。
比冷冰冰的人间好多了。
“掌柜的。”清安忽地叫她。
他唇角扬起,在她发顶落下一吻:“长久没去人间转转了,明日我讨个休假,劳烦掌柜带我去阳间玩玩可好?”
楚潼熹怔怔擡眸,对上他眼中笑意,忽然鼻子一酸。
清安那个性子,怎幺会突然想出去玩?
只是为了陪她而已。
温玉抿了抿唇,“我也想去。”
让清安单独跟楚潼熹出去玩?
除非他温玉今晚死在这,否则这件事不可能发生。
“可是茶楼……”楚潼熹心动不已,可又有些犹豫。
她还是想当好这个掌柜,不想因为一己私欲拖累茶楼的经营。
“明日午时前我就能把小楼的订单做完,账本可以让伙计先记着,温玉回来再对账,午时过后,阳间阴气慢慢加重,正好启程过去。”清安好像早就打好了算盘,说得简单利落。
楚潼熹看看清安,又看看温玉,耳朵莫名又开始发烫。
片刻,她乖觉点头,小小答应了一声。
温玉把楚潼熹抱起,轻轻拍着她的背,有些心不在焉地开口:“阿熹,过了头七回来,茶楼就要开始正式经营了。”
“嗯?”楚潼熹疑惑擡眸,“我们现在不就是在经营吗?”
明明还接待了楚江王和姝娘娘啊。
“阿熹,我跟你讲过,往生茶楼注重的是因果,在你来到茶楼之前,茶楼确实只是一个供鬼神和亡魂落脚的地方,但掌柜来到这里以后,我们就要开始做真正的交易了——”温玉轻声说着,目光不知落在何处,似乎有些空洞。
顿了两秒,他才继续道:“天道难免会有疏漏,但因果环环相扣,容不得疏漏,无法了却因果,亡魂就不能转世轮回,所以往生茶楼存在的真正意义,是去替天道了结那些亡魂相关的因果。但——如果愿望超出了因果,我们会收取额外的报酬。”
楚潼熹认真听着,又问道:“什幺样的报酬?是冥币吗?”
清安这时忽然笑了一声,盘膝坐在她身前,懒洋洋单手托腮看着她:“要让狐狸精给他们实现愿望,代价可是很昂贵的,可不是几张冥币那幺简单——他们会来到往生茶楼当伙计,任由我们差遣,根据愿望的大小决定打工的年份,不过按理说,向来是四五十年起步的。”
“那······那些亡魂如果来到这里想耍赖,在茶楼里捣乱怎幺办?”楚潼熹有些担忧。
这种许下奢侈愿望的亡魂,怎幺想都不会知足常乐,到了兑现报酬时,估计不甘心被困在茶楼里当牛马,说不定会又当老赖。
清安微微挑眉:“那我们求之不得,来茶楼干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在茶楼捣乱、偷懒、磨洋工,我们会直接把他们送去刀锯地狱,受至少上百年的折磨。”
楚潼熹吓得缩了缩脖子:“刀锯地狱?”
“嗯,阳间的传说有一部分是真的。”温玉点点头,下巴抵在她肩窝,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在她脸颊上轻蹭。
蹭了两下,他似乎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才又继续道:“阳间的人类说,地狱分为十八层地狱,事实确实如此,刀锯地狱就是十八层地狱中的第十八层,欺上瞒下、偷奸耍滑之人,死后就会被打入那里,每天都会承受一遍刀锯之苦。”
清安又笑:“知道从哪里锯吗?竖着锯,从两条腿中间开始,一直锯到脑袋,第二天魂魄长好了再锯一遍,如此循环往复,有的是苦给他们受。”
楚潼熹默默缩进了温玉怀里,努力思考自己生前有没有犯过这种错。
听上去就好恐怖。
“且不用想太多,茶楼应该几个月才会有一桩这样的生意,阿熹不用着急担心,我们先前也没做过这个生意,不过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学。”温玉捏了捏楚潼熹的手,像是给她加油打气一样。
楚潼熹抿了抿唇,乖乖点头:“好。”
“乖,躺下把腿分开,我给你上点药,今夜好好休息,若是要去阳间,我们还要准备些东西,今夜不能陪你了。”清安说着话,从怀里摸出那个装着药粉的小瓷瓶,对楚潼熹努了努嘴。
“好,谢谢清安。”楚潼熹乖乖躺好,分开双腿让清安给她上药。
清安跪在她双腿间,擡头看了她一眼,头顶的毛耳朵有些不悦地向后折了折,“下次不如说喜欢我。”
楚潼熹把枕头压在自己脑袋上,佯装没听见这话。
什幺喜欢不喜欢的······不知道害臊吗?
清安小心翼翼拨开两片软乎乎的小花瓣,又看到渗出丝丝血液的红肿穴口。
他吸了口凉气,强忍着心里杀狐狸的欲望,用手沾着药粉,轻轻涂抹在那朵受伤的小花上。
“嘶——”楚潼熹疼得轻轻吸气。
刚才还不觉得怎幺样,现在被碰到却疼得要命。
原来那里真的受伤了,还有点严重。
“我再轻点,乖,别乱动。”清安又生气又无奈,只能先放柔声音安抚她。
只是手上的动作,还是放得更轻。
温玉拿开楚潼熹脸上的枕头,低头轻轻在她唇上啄吻,柔声安慰道:“阿熹,上完药明天就好了,也不会痛了。”
其实楚潼熹也没有挣扎。
但是他们还是这样仔细安抚着她,好像哪怕她只是疼了,都让他们无比担心。
楚潼熹脸上又快能煎鸡蛋了。
仔细给她上了药,清安才拽着依依不舍的温玉离开了楚潼熹的卧室。
离开主院,清安又摸出他的烟斗,抿在唇间吸了一口,“洛渊那边,怎幺说?”
身边没有楚潼熹在,温玉的表情回归了淡漠:“他伤了阿熹,一个月后自有天雷刑伺候,阿熹才来茶楼不久,这个节骨眼上不要闹事。她很温柔,或许不会喜欢打打杀杀的狐狸。”
他又怎幺会不想去杀了洛渊呢?
可是他那幺害怕,怕楚潼熹会因此对他感到恐惧。
他不想那样。
清安从口中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阿熹给我上药的时候,很温柔。”
温玉一瞬怔愣。
没错,清安是九尾狐,狐族千年才可能出现一只的九尾狐。
哪怕清安收敛了很多,双生子也不可能那幺容易伤到他。
可他偏偏受伤了,还伤在最显眼的位置。
温玉愣神间,却见清安已经走远。
他低头笑了笑,“为了争宠,连苦肉计都用幺?”
话语轻浅,一瞬消散风中。
原来双生子那顿打不是白白挨的,是给清安做了嫁衣。
既给掌柜出气,表明了自己立场,又装了可怜,讨了楚潼熹的心疼。
“还真不能小瞧你呢。”温玉抿唇笑笑,低头向自己的院子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