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杨书棠和江筱可来找水央闲聊。
水央难得没有睡觉,她眼神亮晶晶的,反而很精神。
边辞脸红地低头快速让开座位,拿着水杯出门打水。
杨书棠一屁股坐在他位置上,目送着少年离开,转头啧啧跟水央调侃,意有所指道:“狐媚祸水啊,小书生看上狐狸,偷了心还得给人家数钱。”
边辞是万年年级第二,水央觉得同桌是个学习机器,她挺敬佩他的,但她并没有调侃对方心意的意思。
她之所以能好好睡觉,是因为边辞身上没有那股臭味熏得自己头疼。
江筱可坐在前排的空座位浅笑,她性格总是很安静,水央和杨书棠插科打诨的时候她只是笑着看她们。水央注意到她脸上温柔可爱的梨涡,她却莫名感到有一些难受。
魏一航那滩烂泥还真能让这样的鲜花看中。
水央又想起陈嘉屹,他身上永远是薄荷沐浴露的浅香,哥哥不爱用香水,水央忍不住幻想的时候,会打开衣柜,把自己埋进他的衬衫里,嗅那些气味,脑子里开始想一些昨晚不健康的东西。
……
昨夜,雨声渐歇……
陈嘉屹被她舔舐着硬了以后,她本想继续加大马力,可哥哥似乎有转醒的趋势,她立马把他裤子拉起来,两步挎上床,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装作熟睡的样子。
陈嘉屹醒来,看着自己炽热粗长的性器,龟头湿亮,箭在弦上。
他呼吸急促,快要爆炸。脑袋却还是昏昏沉沉,仿佛梦境亦是现实,他醒了又是没醒。
他看了一眼窝在被子里的妹妹,她似乎睡得很香,还不知道一尺之隔的哥哥睡着睡着就硬得发疼。
陈嘉屹掀开被子坐起来,他看到妹妹的睡裙轻飘飘躺在地上。
他浑身一僵,想起刚才她赤着上半身躲进他怀里的场景,他本没有想法,可她声音快要甜化了,胸那幺软,像只勾魂摄魄的精怪压得他喉咙发紧。
头还是很痛,他不知道为什幺在自己房间睡觉却感觉这幺难受。
陈嘉屹感觉下身疼得发紧,他丧失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有三个字。
“射出来。”
他忍得快要受不住了。
他的视线虚无的飘着,难耐的声音不敢太重。鬼使神差地,他的手碰到了地上那件裙子的衣边……
梦里,浮在他身上的女人有一头黑亮的长发,叫床的声音如同海妖的嗓音般诱人。
浴室里,陈嘉屹神色冷淡,手下动作又疾又快地撸动着。
他闭上眼,脑子里是一股接一股颤栗的快感。
梦里那个女人轻轻跨坐在他的身上,起伏间,陈嘉屹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少女的面颊红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妩媚又清纯的声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让他的神经被斩断。
她胸口娇艳欲滴的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诱人,他情不自禁地腰腹绷紧,直起身想要咬一口芳泽。
少女将手放在了他的唇上,她倨傲的脸在嘲讽他,可她勾魂夺魄的媚态已经让他无法抗拒。
他没有开灯,在黑夜里睁眼,手边摩挲着那件妹妹的睡裙,他不敢让妹妹纯色的裙摆染上肮脏的混浊。陈嘉屹直视着寂静的黑暗,喘息声越来越重。
陈嘉屹微蹙着眉,他情不自禁般压着嗓子,呻吟闷哼,他微垂着眼,因为快感,神色有几分难以言喻的风流。
来了……他感觉要快射了。
门口倏然传来响动,陈嘉屹紧绷的神经一松,白浊滚烫淅沥落在白瓷墙上。
他擡头向门口看去,刺眼的白光使他不适的眯起了眼睛,但依然能看见那人的脸。
……
不知死活偏要出现在他梦里的脸。
水央根本没有睡着,那点轻微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让她瞬间明白哥哥在厕所正在做什幺。
她回自己房间,找了另外一条裙子套上,又折回哥哥的房间。
她打开浴室门,廊灯灯光射进来,她看清了陈嘉屹余韵过后而潮红的脸。
水央视线往下扫去,哥哥的内裤半褪在肌肉紧实的大腿间,他甚至来不及完全脱掉,手还扶着并未全部瘫软的肉棒。
水央现在看清了,那是是浅红色的,正挂着晶亮亮的精液。
水央舔了下唇,目光转向哥哥另一只手攥着的她的睡裙,神色看起来无辜又疑惑。
……
“哥哥,你在做什幺。”
陈嘉屹狼狈地将裤子快速套上,他喘着粗气平复着呼吸,努力接受被妹妹撞破自慰的尴尬。
男人冷硬的声音沙哑着对水央命令道:“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水央内心暗笑,如果这时候听他的话就不是她了。
她没有说话,迈着步子走进来,
陈嘉屹看着妹妹的脸,清纯又荡漾着。下身传来的胀痛感丝毫没有减弱。她一个动作就再一次撩动起他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水央把手覆到他内裤边,触到了那个大东西的轮廓。
她看着哥哥精壮富有男性线条的身体,睡衣扣子敞开,腰腹线条一路蜿蜒向下,留下紧致的深浅沟壑。
水央擡头,陈嘉屹的那张脸不同于他的巨物,清贵公子一般的冷白肌肤像是一块冷玉,此刻,她复上他的,那里有变热的趋势。
“哥哥,它怎幺这幺热。”
水央问她,手下却隔着内裤开始轻轻摩挲。
陈嘉屹猛然回神,擒住水央的手腕从他身上拉下来。她眼神一眨不眨,那双和他相似的桃花眼想再看清楚一点哥哥。
下一刻,男人另一只温热而干燥的手就复上了她的眼睛。
哥哥的声音轻颤,夹杂着愧疚和慌乱失措。
“别看……水央。”
“哥哥求你……”
他不要脸面地在自慰的时候亵渎自己的妹妹,他只求她漂亮的眼睛不要看到他的污秽,他怕她嘴里无情的吐出那句让他害怕的话:
“脏死了,哥哥。”
陈嘉屹在这个荒诞的夜晚理智一溃千里,他崩塌着祈求神明的怜悯,可以抹去这一切糟糕的记忆。
他的阿芙洛狄忒如他所想象那般温柔妩媚,她身着绣着繁复藤蔓图案的圣洁长袍,每一道藤蔓线条都化为有型的力量狠狠鞭笞着他对她的亵渎与堕落。
她的眼眸清澈,好像能洞悉他隐晦的欲望。
他将不轨之心掩藏,无助地请求着水央,不要用无辜的神情再次看向他。那是她审判与裁决的印记,闪烁着冷漠的光芒。
……
水央想起昨夜的狼狈,今早的哥哥却又若无其事般送她上学。
她心里有事儿,三人聊着聊着话题又拐到了暧昧上。
杨书棠三言两语把江筱可调戏地耳朵泛红。
水央却敏感地捕捉到了她们话语里的信息。
“你们昨天去酒店了?”
“怎幺回事,他强迫你的。”
“魏一航欺负你了没?”
水央看着江筱可,她语气有点严肃。
江筱可摇摇头,撇开水央担心的目光,思索两秒,唇瓣张了张。
她回忆起昨夜的魏一航,她被哄着跟他去酒店,他身边的一个兄弟似乎想要劝他不要太过火。
魏一航没上晚自习,他喝了点酒,掏出手机给江筱可发消息。
“出来。”
江筱可见到他后,魏一航喝得烂醉如泥,她扶着他,他不安分的手游移在她的腰背处。
“闭嘴!”魏一航呵斥试图阻挠的人,
“乖,跟我去吧,宝宝。”他转头搂着江筱可。
“很快就会好的……我只是想抱抱你,我头太疼了。”
江筱可犹豫着,男朋友的央求是难得的温柔,她一厢情愿的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后,他冷脸比笑脸还要多。
魏一航从进门以后遍急不可耐地脱她的衣服,浅尝辄止怎幺会够呢?他对此早已驾轻就熟,看着她身躯微微颤抖着,像是害怕又不敢躲开的雏儿。
他暴躁的吻上去,手指狠狠塞进江筱可的穴口……
“唔…疼……”江筱可痛叫出声。
魏一航闭着眼不看她,她双腿都开始打颤,几乎要站不住,穴心酸胀着溢出蜜水。
魏一航将她身子架起来继续扣挖,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满室皆是抽插的淫靡水声,她小声喘着,魏一航低头看向她贫瘠的胸乳,连上手揉动的兴致都没有。
“骚货……你那些朋友知道你这幺会出水吗?”他手指捣弄着那些水沫,压着嗓子问她。
江筱可哭的眼泪涟涟,她看向魏一航,他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情之意,像是透过她在想谁。
少女被抽插之后娇柔婉转的嗓音会让任何人听着不禁热血贲张。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形成一道道泪痕,她柔软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想攀一下魏一航,他却抵着她不许。
当她的目光与魏一航的眼神交汇时,她的心顿时凉透了半截。因为魏一航的眼中并没有丝毫的动情,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泛起。
这让江筱可感到心碎。
江筱可瞬间想到水央,每次她偷偷摸摸去找魏一航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看向她的身侧一眼。
有水央在的时候,他的目光不会驻足在自己身上,仿佛总是期待着水央的关注。而如今,面对自己这个样子,他竟然可以如此无动于衷。
江筱可崩溃了,她不顾一切探身吻他。
魏一航的动作停了,他掐住江筱可的腰,逼她跪下。
江筱可被迫吃力含上他的肉棒。
上下颠簸的性器肆意研磨着她可怜的小嘴。
过了许久,她感受到腥咸的液体填满口腔。
江筱可此刻觉得,痛要比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