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结束,水央回到房间,她涌动着一股奇异的渴望,她幻想自己成为一条母狗,那种对哥哥无条件的依恋与忠诚,如同犬类对主人的纯粹情感。
在她的病态幻想中,若能拥有一条尾巴,她定会摇摆得比任何生灵都要欢快,只为在幼年时博取哥哥那一抹难得的垂青。
哥哥曾在某个夜晚哄她入睡时,给她讲述过一个关于狗的故事,那故事如同种子,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有一位旅人,名叫埃皮米尼得斯。一日,他迷失于一片荒芜之地,烈日如火,风沙漫天,绝望几乎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一条眼神明亮的狗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是菲勒克斯·娜莉,它不言不语,却以一种坚定的力量引领着埃皮米尼得斯走出困境。在娜莉的带领下,旅人战胜了邪恶之神Charonos(希腊神话里意为渡过冥河的船夫),并发现了隐藏的清泉与果实,重获了生机。
夜幕降临,娜莉蜷缩在旅人身旁,用它的体温温暖着埃皮米尼得斯疲惫的身躯,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安宁。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埃皮米尼得斯醒来,发现娜莉已悄然离去,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足迹,似乎在诉说着无言的告别。
水央心中涌动着,那是一种深层次的渴望,她渴望拥有和哥哥之间的那份纯粹与救赎。
在那个阴霾笼罩的日子,无辜的生命惨遭一脚狠踢,陪伴化为永恒的沉寂。
而那法律上的父亲化作灵魂被残忍侵蚀的船夫,他非但没有给予哥哥慰藉,反而如同冷酷的刽子手,将哥哥活生生的希望从那艘承载着光明的船上推落。
水央心中燃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恳切。
她愿成为哥哥的娜莉,用她的忠诚,包裹住他冷硬的心。一直陪着他,忠于他,不弃他。
……
水央喘着气,将手伸进粉嫩的穴口,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
她撅着屁股,塌下柔软又可堪一折的腰,脸庞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枕头之中,姿态宛若一朵静静卧于水面正要绽放的睡莲,带着几分娇羞与婉转。
她的隔壁是陈嘉屹的房间,她将阳台的推拉门打开,晚风轻拂,哥哥正听着她压抑不住的媚叫。
水央就这样幻想着,不经意间引得自己身躯微微一颤,她瑟缩了起来,娇吟出声。
“嗯…啊~啊哈……”水央娇喘着。
她的手揉捏着饱满的阴阜,白皙如藕节般的手臂轻轻地抵住柔软的床。
原本就纤细修长的腰部波浪弧度无比柔韧,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一般轻盈动人。圆润丰满的臀部以及微微凹陷的脊背宛如夜空中闪烁着迷人光芒的月牙儿。
水央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小穴的汁液滴滴答答流到膝盖处。随着抽插阴蒂的动作加快,翕张的小穴颤抖。水淌得到处都是。
娇美的喘息和呜咽声夹杂在一起。
“唔……哥哥,啊…嗯…主人……”
白光一闪而过在她脑子里,水央好像真的变成了发情的母狗,她知道哥哥听得到。
……
陈嘉屹听着隔壁隐隐约约的媚叫声传来,他眼眸之中涌动着一股汹涌澎湃的暗流。
他双眼锐利般微微眯起,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他的猎物就在他的隔壁,一墙之隔。
空气静谧无声却又充满张力,时间似乎都凝固在了这一刻,他在心中暗自揣测着她下一步的行动将会如何点燃自己内心深处那团早已被撩拨起来的火焰。
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冷隽的脸上布满欲望。陈嘉屹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大步拉开门,走到妹妹的房间。
他的手搭上了门把,里面的动静很轻很轻,似乎女孩自慰的动作按下了暂停键。
他犹豫了三秒钟,毫不犹豫地推开妹妹专门为等待他而没有落锁的房门。
……
陈嘉屹觉得有一条蜿蜒曲折的毒蛇紧紧地盘绕在他身上。
那蛇的灵动身姿与漂亮顺滑的鲜艳色泽相互映衬,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上去。
水央喘着气,身上的睡裙被哥哥粗暴地撕扯开来。她笑着,像是早知如此,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
看吧,在她面前那位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道貌岸然、正义凛然模样的兄长,那个老是一脸严肃,刻板地教训她必须认真学习的兄长……
此刻竟然如同饿狼扑食一般,迫不及待地纵身跃上了她娇柔的身躯上。
水央将自己的手指继续往里塞,她背对着哥哥,手指想进得更深一点,她被折磨地眼角都沁出泪水。
“哥哥,呜呜,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
陈嘉屹缓缓地擡起头来,目光凝视着眼前白花花的妹妹。他双膝支撑着身体跪在水央身后,身躯顺着妹妹脊背弯曲的优美弧线慢慢靠近。
终于,避无可逼,他的嘴唇触碰上了肖想已久的细腻光滑的肌肤,接着,一个又一个细密而温柔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脊背上。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却依然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生怕会让妹妹感到不舒服。他的一只掌顺着向下摸到她的胸乳,轻轻地揉捏挑逗。
水央迷蒙着,享受着哥哥亲密的爱抚,突然一个巴掌打在她挺翘的臀肉上,拍打声夹杂在水央的喘息声中,显得极为清晰。
陈嘉屹下半身硬的发疼,他喉咙发紧,他低哑着嗓音:“叫谁主人?”
他不轻不重地又拍了下水央的屁股。
“嗯…你在叫谁,发骚给谁看?”
啪啪啪……一声接一声的拍打声传进水央的耳朵,她的感官被屁股上舒爽的麻意席卷……
水央呜呜着想回头看哥哥,他双手环着她的胸乳和屁股,身上的重量压下来。水央撑不住,软软地向下塌。陈嘉屹捞着她,染了情欲的声音迫使她回答。
“说话!”
“嗯?你怎幺就这幺欠操?”他咬牙切齿着问妹妹。
水央哭着抱着哥哥紧箍着她的手臂,她迫切的央求哥哥:“主人,快肏我好不好?我想……我受不了了快要……”
她转不过身,花穴处涌出淫液,痒得只能用屁股顶哥哥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