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洗过澡身上带着温暖潮湿的沐浴液香气,头发却是毛绒蓬松的,她头发不长,刚过下巴,每次口交发梢都来回在他下腹撩拨,他会倒吸气将五指插进她的发根,归拢她的头发,挺腰往更深处送。
小珺已经不会被呛到了,张大嘴努力调整着呼吸,手撑着沙发,用舌头裹着往里吞。
她擡眼观察他的反应,想先把他口射一次,就可以少做一次。所以她一上来就将整个龟头裹得面面俱到,来回用舌尖扫弄马眼,一整个吞进去时,她注视他时眼圈憋得红红的,看得出为了接纳那段肉棒用尽了努力。
这眼神是她无形间下在他心上的春药,棒身猛然在她嘴里跳动了一下,龟头直抵喉咙软肉,小珺像只炸毛的猫咪猛然拱起后背,退出来干呕。
“呃…”
细长的涎液在她嘴唇和他肉红的顶端断裂,一长串滴下去,跌在地毯上。
她下意识拿手在地上抹了一下,不想弄脏干净昂贵的长毛地毯。
“呛到了?”他伸手几乎捂住了她的半张脸,抹净她下颌垂悬的涎液,“吞那幺急,你要把我吃了?”
小珺摇摇头,咳嗽了很多声。
薄晋琛把她捞起来带到沙发上,令她跪在他的右手边。她以为要她继续口,刚把脸凑过去就被往前推了一下,失去重心趴在他腿间,闷哼了声,柔软的胸脯和滚烫湿透的肉棒不期而遇。
这个姿势她也是熟悉的,只需要把屁股高高撅着,他就会扇打那两瓣臀肉几下,然后让她坐在腿上,从她红通通的屁股后入。
每一项工作都这样,熟悉之后变得按部就班,她已经很少惊慌失措了,同时担心自己失去原来笨拙纯真的特质,让他不再愿意为她花钱。
小珺意识到这点,用手背去挡自己的屁股,“别打我,我还疼呢。”
“没说要打你。”他的手掌轻轻落在她的臀瓣,弧度贴合地包覆着红肿的弧线,“这就疼了?都还没有红。”
“粉红也是红。啊!”
薄晋琛又打了她一下。
现在红了,他五指拨弄她泛起红润色泽的臀瓣,“你的皮肤是什幺做的?嗯?就算轻轻拍一下都会红。”
小珺乖乖趴着,手臂交叉垫在脸下,没什幺心理障碍地拍起马屁,“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你调教的好。”
他果然高兴,哼笑了声,说她的嘴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以前又笨又硬。
她都有点忘了,她总是记不清自己和薄晋琛之间的事,可能是因为这四个月里他们见面就是为了同一件事,没什幺好记的,她没有刻意去忘,但就是不大记得了。
所以他总说她记性不好,一点小事都会忘,只有要钱记得最牢。
那他看中她什幺呢?
可乐鸡、柠檬鸡、新疆大盘鸡,叫鸡也要叫合胃口的鸡。
大言不惭地说,她外貌优点很多,但是薄晋琛最喜欢的是她的皮肤,她很白,掐一下打一下泛红很快,消得更快。
有关她天赋异禀的肌肤,当然无关薄晋琛的调教。
她从小就这样,以前就经常被蒋南在校服下亲得青一块紫一块,她捂着衣摆不许蒋南用力吸,他就说她这叫碰瓷体质,他根本没有用力,自己女朋友还吸不得了?
蒋南…她又想起他了。
小珺毫无预兆地掉了颗眼泪在薄晋琛腿上,她欲盖弥彰地从茶几拿了烟,衔在唇边帮他点,他乜目咬过她指间的香烟滤嘴,抱她稳稳坐在自己腿间。
调整角度后,没入了她的穴口。她还保有一点前戏的湿润,清晰感受到那截滚烫的异物,艰涩又畅行无阻地涨满了她的阴道。
“在哭什幺?”他问。
小珺摇头不想作答,随即宫口便被重重撞了两下。这绝对算严刑逼供,她求饶地弓起腰,下身吐出大半段被她裹得湿透地阴茎。
她总算想到说辞,“…呛到了才哭的。”
“还呛,嗓子不舒服?”
“没事了,舒服的。”
在调情这方面,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薄晋琛,小珺偏过脑袋,避开那颗忽明忽灭的火星,用柔软的嘴唇亲了亲他冒出青茬的下巴,然后慢慢向下,亲吻在他的脖颈、锁骨、前胸。
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她的目的,她不想说无关的话了,只想快点步入正题。
从薄晋琛的视角来看,她小心翼翼眼睫轻颤,很心无旁骛,很认真,很诱人。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小珺靠在沙发里,下巴抵着前胸,安安静静地瞧着他。她的下体很干净,只有几根柔软的体毛,温顺地贴附在她饱满的阴阜。
“想要吗?”他问。
“想要。”
桃红色的洞口通向窄小漆黑的遂道,她用手扶着他送进去,眼睁睁看着下腹隆起色情的弧度。
那是种无论几次都不能适应的饱胀,远超充盈,她下面还是干得太快了,每次都要抽插几下生理快感才会战胜理智,湿润她的整个阴道。
她夹着嗓子好听地叫了几声,问他喜不喜欢自己,爽不爽,让他轻一点自己要被操哭了,他很受用,然后小珺就问他下个月的钱可不可以提前打,他哂笑了一声,真把她给操飙泪了。
“又缺钱了?”
“…嗯,看你用真时髦,我也想买一个ipad。”
“给你买。”
“我就要拿钱自己买,钱拿到自己手里才踏实。”
结束他划了钱,九万,是三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