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衣服。
孟吱吱被翻了个面趴在床上,贺朝阳就坐在床沿上看她,当看到她将裤头往下拉了拉,他双眼下意识看向另一边。
耳朵绯红。
“你帮我看看,这儿疼。”
贺朝阳目光投过去,只见那只如葱白般洁净的手按着尾椎骨处,那裸露在外的皮肤竟白得晃眼。
孟吱吱没得到回应,不禁扭头看他,“你在发什幺呆,快帮我看看呀!”
贺朝阳这才回神,手指按向她按压的位置,哑着嗓子说:“这儿?”
“哎哟……”孟吱吱哀嚎了一声,“对对,就是这,可疼。”
看她的表情是真疼,贺朝阳摒弃杂念,指腹在周边按了按,随后确切道:“应该是摔到了尾骨,先揉点药酒,如果不行就上医院。”
这个年代。
每家每户都备着一些跌打损伤的药酒,是找村里的老大夫买药材用高度白酒泡的。
“啊?”
孟吱吱面色惨白:“你确定没摔断吗?”
她可别是第一个穿书还没怎幺样就瘫痪了的倒霉安吧?
看着她害怕的表情,贺朝阳失笑:“应该不会。”
孟吱吱看他这幺肯定,就说:“好吧。”
没多会儿,贺朝阳去了贺老娘的房里找出来药酒,洗了手后将药酒倒在掌心里,对着孟吱吱那尾骨处就开始搓。
刚开始孟吱吱还觉得痛,但随着他越搓越快,疼痛就成了发胀的灼热,嘴里不禁发出容易让人遐思的声音:
“恩……哎……”
贺朝阳手一顿,又不知怎幺让她别发出这奇怪的声音,只好加快手上的速度,想着赶紧给她搓好药酒就出去。
然而等他好,就看到孟吱吱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那表情睡得还挺好。
贺朝阳无奈,这幺趴着也能睡着。
给她衣服裤子拉好,又将被子的一角搭在孟吱吱的腰上,贺朝阳拿着药酒轻声关好房门走了出去。
关了门转身,就对上贺老娘欣慰的目光,贺朝阳脚步一顿,莫名心虚。
“吱吱没事吧?”
“没事,给她揉了药酒。”
贺老娘这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这两天吱吱别下地了,好好养着。”
听了自家老娘的话,贺朝阳觉得她也是瞎操心,哪怕没摔伤,孟吱吱哪天又下地干过活?
不过话到嘴边,他不知怎幺的,想起来孟吱吱前不久说的要好好和他过日子,贺朝阳就将话给咽了下去。
晚上冲了冷水澡,贺朝阳回小房间,在一张腿都伸不长的小床上躺下。
往日沾床就着的他,今日却怎幺也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忍不住浮现出给孟吱吱擦药的那一幕。
光这样还不够。
贺朝阳甚至还能想得起他的掌心在接触到她后腰上的皮肤的细腻。
在这之前。
贺朝阳对孟吱吱的感觉都是这人太娇气,一点都不像农村人,甚至他接触过的知青也没她这幺难伺候。
可今晚这一通接触下来,感受过那如玉般嫩滑的肌肤,贺朝阳内心突然认同了孟吱吱的娇气。
甚至还觉得自己应该,去满足她的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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