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话。
贺朝阳后半夜就没睡着,反倒是孟吱吱这个始作俑者,撩拨完人倒头就睡,睡得还挺好。
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儿。
贺朝阳再一次怀疑,她是真想好好过?
天亮贺朝阳从孟吱吱的房里出来,被在天井洗漱的贺老娘看见,后者愣了愣瞬间眉开眼笑。
贺朝阳:“……娘,早。”
“早早早。”
看着自家老娘高兴成这样,贺朝阳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幺说,只好闷着头拿了两个桶:“我去打水。”
大梁村有公用的两口井,一个在村头一个在村尾。
每家的用水都靠人力打,平常人家打满一缸水就够一家人一天的用水量了,但这些天,贺朝阳是一天早中晚的打。
“朝阳,又打水?”
和他说话的是隔壁家的陈婶子,她目视着贺朝阳挑着桶走远,回头进屋和自己老伴儿说:“隔壁贺家怎幺了?这一天三四趟的打水。”
老陈头无语,“你这娘们闲得慌。”
等他吧嗒着旱烟走了,陈婶子的媳妇儿桂花冲她招了招手,“娘,你住前院不知道,最近他们家动静可大了。”
陈婶子立刻来了精神,从口袋掏出了把瓜子塞到儿媳妇手里,拖着人到一旁的矮凳子坐下:“快跟娘说说。”
贺朝阳不知道他给孟吱吱涂药的动静,被隔壁家的给误会了。
他打了三趟才将水缸填满。
这几趟走下来,浑身也湿透了,贺朝阳将上衣脱下来拧干的时候,一擡头就见孟吱吱扶着门框站在那。
贺朝阳明显愣了一下。
孟吱吱此时却冲他伸手,表情着急道:“快,快扶我一下。”
这些天躺床上她一直刻意控制不吃那幺多,就怕碰到这情况,可那天她生日一时忘了形就吃多了,这不报应就来了。
这时候农村的厕所还是旱厕,而且还是公用的。
不过贺家好在一点的是,因为贺老娘腿脚不便的原因,贺朝阳在天井的另一边打了一个厕所。
“扶我去厕所。”
“快点,憋不住了。”
贺朝阳看她脸色难看,心想这幺走得走到什幺时候,干脆抱着人大步朝厕所走去。
解决完生理需要。
孟吱吱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再被贺朝阳抱回去的时候,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胸膛上结实的肌肉,手就贱兮兮的摸了上去。
啧。
比她想象中的手感都要好呢。
又硬又结实。
手里有着动作,她嘴里还不忘撩拨人:“不穿衣服勾引谁呢?”
贺朝阳:“……你想多了。”
“呵,嘴硬。”
贺朝阳恨不得把她嘴巴缝上。
偏偏这会儿孟吱吱正在兴头上,她一边抠着贺朝阳那条明显的中缝,一边说:“练这幺壮,晚上来我房间呗?”
“孟吱吱!”
这语气带着明显的警告。
然而孟吱吱却早已看出来他是个外强中干的,当即嘿嘿笑的看了回去,“来不来?来的话我给你留个位?”
贺朝阳沉着脸没说话。
当天晚上,孟吱吱睡得正香,她房间突然走进来一个人,强壮的身体沉沉的压在她的身上,她一整个被吓醒。
“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