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分神(H/姑侄)

可高潮中的穴道紧得不像话,奥德利再用力抽插恐怕就要缴械,只好暂缓动作,仅是惯性般轻轻顶弄。

她不想就这样射精,她想射进姑母最深处,射进生殖腔里,最好是灌得满满当当的,让她连小腹都膨胀起来。

奥德利现在有些后悔没有真的和朋友一起去“玩点女人”,否则现在应该做得更好。但那时候,当那个美艳的金发omega风情万种地坐在她大腿上,想要摸她的乳房时,她能做的只有像触电般弹起来,抓起帽子冲出门——她想起了姑母。

公爵不知道侄女在想什幺,难得休息,她感觉胸腔积满了高潮时过呼吸的郁气,吸一口气浑身筋骨便散了架似的疼。她试图挪动一下腰肢,立马引起了年轻人的警觉。奥德利像生怕她逃跑似的,双手用力向下按住公爵的胯骨,迫使她下半身牢牢钉在床上。

“哪里也不会让您去。”她低声说。

高潮过一次的穴道变得更加柔软湿热,卸了些缩紧的力道,反倒令她可以自在些抽出,直到只剩一个冠头,再重重顶到最深处。

公爵自己也没有料到,只是一下顶弄就让她又到了高潮。她已经在尽全力克制,否则现在应该流着眼泪缩起身子在床上打滚,而不是只是像刚上岸的鱼一样,抓着手腕上的铁链,浑身紧绷,剧烈颤抖。

这完全是折磨。侄女再次上演了不近人情的做法,甚至更加过分,在她已经高潮的穴道里大开大合地操弄,好像就是要享受她的紧绷抽搐。

公爵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弓起,但胯骨被侄女牢牢握在手里,奥德利不知道发的什幺疯,几乎是扯着她往自己性器上套弄。

高潮过两次,omega的子宫口已经下降到连手指插入都能摸到的地方,可侄女似乎根本不懂该怎样肏进生殖腔标记成结,只是要囫囵地将粗壮的性器尽可能多地塞进她的穴腔里,这样也好。每一下都是退出到将她的穴口拉到外翻,然后又以仿佛要将内脏都捣烂的力气,将她的生殖腔挤到进无可进的深处。

被迫承受了上百下,小腹酸胀难忍。公爵没力气发脾气了,只能自己调息缓过来,生生忍住快要崩溃的快感,庆幸嗓音好歹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何必要装?不懂我可以请人来教你,好过你一派胡来……嘶……”

“哈……伺候得您舒服不就好了。”

年轻人适应力强,同她的姑母一样,能够从快感里拖出些理智来答话,只不过她的理智全用于给姑母添堵,偏要挑她说话的时候入得更深。

“哪只眼睛看得出你的主人舒服?”

真是大言不惭,穴道都快要被撑裂捣烂,被压着只能任快感在体内激荡,手腕被捆太久,疼得像要断开——这一切都不是加沃特公爵对于“舒服”的定义。

“随您承不承认。”

奥德利的大拇指按在姑母小腹上,随着她抽插的节奏,她发现手下的皮肤好像在有节律地微微起伏。

她低头,赫然看到自己的性器顶入时,姑母的小腹显出隆起的一条,进到最深处,向上方使力挤压,更是能看到一个浑圆的隆起。

她有些难以置信,又想要仔仔细细地看清这个过程,所以缓慢又坚定不移地向内推进,看着姑母白皙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进入,一点一点向外鼓起,简直就是性器的形状。

这让她有种自己完全占有姑母的错觉,心跳猛烈得像是要从胸腔里弹出来。

公爵略感满意。这样缓慢的抽插、让快感一点点积累,在顶峰边缘再急促一些,其实才是她会享受的性爱。未婚妻缠着她要的时候……往往就会遵循这样的规律。像这种时候她便不介意发出些声音给人听,但若是侄女,还是免了。

奥德利发现姑母的包裹柔和下来,她有些欣喜。因为朋友就是告诉她,如果omega进入了状态,就会软得像水,紧紧裹着她的性器,但是又一点都不抗拒。

她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早就已经让姑母超过了那个所谓的“状态”。

她红着脸去看在她身下的上位者,却发现对方似乎百无聊赖地偏着头看床帷。感受到她的视线,公爵只是移了下眼珠,擡眉像是在问她“有何贵干”。

奥德利低头避开那双金瞳,看着两个人的交合处,不是明明在干着吗……

公爵察觉到她的异常,心想着该稳住她这个状态,于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不错。”

“您在想什幺?”

公爵知道侄女一贯不喜欢她的长公主未婚妻,但她方才确实是从两人的性事一直想到前几天和未婚妻交代的事宜,也不屑躲避和隐藏。

“和克里斯汀的事情。”

奥德利停了下来,一瞬间苦涩愤怒到无以复加。

公爵不在乎她的想法,她只想到如果侄女不打算做下去就太好了。这一夜荒唐应当尽早收场。她对alpha的需求无非是信息素,好在年轻alpha的体质太过优秀,无需咬破腺体或者射精,蓬勃扩散的杜松子味已然将她浸了个透彻。如果不是受制于人,她现在就该把侄女赶出门外,自渎个三两次了事。

就像她往常会做的一样。

穴道被性器填的满满当当,小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她就在盘算如何从奥德利的性器上脱身。

可是侄女说:

“我会让您别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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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嗯嗯这个节奏蛮好的可以边做边想点正事

侄女:她和我做爱还在思念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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