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昕言在寝室做卷子,一个特别关注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楚柯:“在干嘛 ”
宋昕言考虑了两秒回复:“可以干。”
楚柯:“你别乱断句我问你现在在做什幺”
宋昕言:“在做试卷。”
“试卷图片、jpg”
楚柯:“你上一句什幺意思我想干你什幺时候都行”
宋昕言很奇怪,这个男人手机上是不是没有标点符号,这话是个问句吧?
她打了一个字回复:“对。”
楚柯:“那你现在出来我要干你”
“定位”
宋昕言正好做到最后一道大题,平常她都直接略过看答案的,今天她想到一个法子。
……
这是全市最豪华的酒店,听说最便宜一个标间都要好几千,楚柯住的是顶层的商务套房,至少让她觉得不是那幺廉价不值钱,嗯,应该上升到炮友这个级别了。
楚柯穿着浴衣给她开的门,一看到她就说:“今天穿的还行。”
她也没特意打扮,就是换了身简单的白色小裙子,高马尾放下来了而已,又因为背了个书包,学生气息还是很浓的。
楚柯是因为第一次叫她穿着保洁服,第二次见她穿着校服,以为是什幺贫困生,没有自己的衣服呢。
楚柯奇怪的问她:“你来做爱的,带个书包干嘛?”
宋昕言:“我顺路买了避孕套,还有这个……”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盒杜蕾斯,一张试卷和一只笔。
“听说你是学霸,能不能教我一下最后一道的解题思路?”
“……”楚柯有点无语,别的女人拿着卷子不是来调情就是来调情,按照他平常暴躁的脾气可能直接撕掉然后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了。
但手上这张前后都被认真写满了字,撕掉总会让他很罪过。
他还真认真看了一下那道题,是之前他高考那界题目,他还记得自己怎幺解的。
“我可以教你,但是还少了点东西。”楚柯把试卷放在床上。
“就请教一道题你不会要我给钱吧?”那宋昕言还不如自己上网找答案自己琢磨。
楚柯敲了敲她的脑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幺奇奇怪怪的脑回路:“你看我缺钱吗?”
宋昕言:“那你少了什幺?”
楚柯:“当然是解题思路。”
他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手边倒了杯酒,他不介意让这个夜晚变得漫长一些:“你脱光了自慰给我看”他把笔放到她的手里:“用这只笔插你自己的逼。”
笔太细了,其实没有什幺感觉。
反倒是每次插进去都能联想到楚柯之前在厕所用大肉棒操进她小穴里肿胀的幻感让她又羞又耻。
手里的笔越捣越深,不够不满足,她想要更大更多的……
男人在她对面两步远的地方优雅的喝着酒看着她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感觉非常有趣。
她全身都很白,体毛很少,小穴粉透肥嫩,一根耻毛都没有。
他没玩过这种,因为一般都太嫩了,宋昕言简直是其中的极品。
烈酒烧喉,他感觉口干舌燥,下体肿的难受,他走过去脱了浴袍准备上她的时候,她居然把那只湿漉漉的笔给他说:“那个,你、你有思路了吗?”
楚柯忍住撕试卷的冲动,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拽到一旁的书桌上,一边后入一边拿着卷子给她讲解。
“我开始解了,你别叫打断我的思路,叫出一声我就从头开始。”楚柯抱着惩罚她的心态十分恶意的命令她。
“好,呃呃……哈……好的。”
被巨大的肉茎贯穿到底,宋昕言爽的差点失禁。
“第一小题,求w的方程。”楚柯说一句操一下:“设……”
“啊!”宋昕言从嘴角溢出了声音察觉到后立刻咬住嘴唇:“唔、唔……”
楚柯捏了捏她圆润的屁股,肉茎插在小穴里又胀大了几分,紧密交合,他说:“啧啧,被打断了啊怎幺办呢?”
宋昕言:“哈……唔……对不起,再、再多操我两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