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很想说“不好”,合格的鸡巴应该听话,可以硬着刷存在感,但不能强迫懒得动弹的她用手抚慰。
虽然齐昀动得更多,也虽然她的手只是摆设。
老男人显然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三分纵容三分可怜地盯着她的眼睛,脸凑了过去,长长的睫毛扫到她的皮肤,星星点点的痒。
“贝贝……”
他又重复了一声,胸口起伏,蹭着她不安分地吐息,“救救我……”
气流很烫,烫得顾觉耳根发软。
“好不好?”
她想,没救了,拒绝不了。
指尖的巨物增添了几分稠度,龟头分泌出透明的黏液,落在她的手上,紧密地连接。
顾觉虚虚地圈着柱身,大手贴着她的手背,握着她的手掌,贴得更紧。
他快慰地喘息,喉结滚动的频率夹杂着入骨的深颤,“可以……再快一些。”
她撇嘴说“累”,“叔叔你握得人家的手好酸。”
“坚持一下……好不好?”
他讨价还价。
顾觉摆出底线,“不好,我还没舒服。”
齐昀做了三个深呼吸,才找回理智的余波。
面对熊孩子,只有做得无可挑剔,她才不会叽叽歪歪,说个不停。
齐昀架着顾觉的腿,精准地解除她身上所有碍事的布料,在她“呀还好没穿拖鞋”的惊呼中,鼻子抵上幽闭的穴缝,蹭了蹭有些潮意的幽谷。
他觉得自己有病,淫水都有味,偏偏对顾觉的味道特别上头。
想亲、想舔、想吞下。
齐昀也是这幺做的,缓慢地舔着敏感的细缝,水穴翕动,舌头被它吸进去一点儿,他加了一点力,卷走淌出的汁,咕噜咕噜咽下。
“嗯……叔…齐……齐昀……”
没脸没皮的侄女毫无礼貌可言。
年上尚且游刃有余地舔开嫩红的穴,齐昀的舌头伸了进去,温热紧窄的甬道包裹着舌根,噬咬着舌苔,汁水泛滥。
他尽数吞咽,体液带着隐隐的腥气,以及泛滥时才能彻底品尝的一点点甜。
齐昀仔细品尝着,舌头再次滑过,搅动汁液,丝液粘连。
顾觉旱了几天,还算平静——自以为的。直到身体被熟悉的快感裹挟,她才悲哀地认清现实。
哪平静了?想要得很……被弄得好舒服。
过量的快感持续,哪怕死在床上都值得。
“还……还要……”
她沉溺在这快死掉的浪潮之前,听到一声带着气音的笑。
层叠的软肉咬得更紧,顾觉的声音越发急促,撩拨着叔叔隐藏得很好的胜负欲,鼻尖在阴蒂抵得更狠。
水声和舔舐声,越发急促。
快感疯狂涌入,顾觉的腰肢猛颤几下。
“要被……好麻……好舒服叔叔……嗯…齐昀……”
承受得有些过量,她拢着腿试图争取喘息的空隙。
齐昀双手撑开她的腿间,大掌把腿根的软肉,挤压出红痕。
顾觉只能生硬地扛,被舔得酸麻的软肉不停地哆嗦,被舌苔的粗粝磨过,难耐地收缩对抗。
淫液冒出,她曲着腿试图逃避,却被抓回来更狠地直面。
“叔……齐昀……叔叔……”
顾觉被舔得浑身发抖,面色潮红,花穴中的舌头旁若无人地深入,体内那处无法解决的酥麻横冲直撞。
穴道收紧,不受控的透明汁液淌出,不断被齐昀饮尽。
他终于得了片刻喘息,应了一声“在”。
熊孩子后知后觉地羞涩上头,“别……别说……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呜……”
他漂亮的脸溅满了侄女的淫液,偏有几分闲心打趣,“好甜、贝贝。”
顾觉睁着一只眼睛,眼看着他起身,随意地擦去脸上的湿痕,美人该死的性感。
齐昀黏糊地凑过来蹭她,他还算温柔地撬开她的唇齿,把剩余的水液渡了过去。
“尝尝自己的味道。”
顾觉吃了一嘴,腥味大于甜味,有些嫌弃他莫名的感官,伸出舌头试图遗忘。
他笑着哄她“好乖”,面子工程结束,含着她的舌根一点点舔吻。
闷骚得狠,在床上就不知道害羞了,摆出一副长辈谱,道貌岸然。
顾觉偏偏爱好这一口,该死,真是什幺锅配什幺盖。
她被亲得迷糊,环着他的脖子叫“叔叔”。
“嗯。”他嘴角抑制不住地扬,“乖侄女、乖贝贝。”
叔叔的大鸡巴趁虚而入,粗壮的阳具被穴缝贪婪地咬住半截,男人喘息着深入,穴口不得已、艰难地向下吞没着虬结的青筋。
“啊呀——”
顾觉惊呼一声,眼角被撞出一滴鳄鱼泪,“叔叔把人家插得好满哦~”
“贝贝喜欢吗?”齐昀含着她的耳垂,顶腰入得更深,“它变得那幺奇怪……都是因为你。”
被蜜穴咽下每一瞬,都有火星在耳畔炸开的既视感。
喘息声和心跳近乎同频,内里的热流不停喷涌。
无需回答,齐昀清楚,她很喜欢。
“再让人家舒服一点嘛……”她戳着他的胸膛,“武将没那幺弱的吧,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