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鞍在她身下也没闲着,他抠弄出许多液体,抹在高仰的性器旁上,堵在可怜红通的屄口,花心软嫩轻易进入,手指揉按红肿的花核,迫不及待操入紧嫩的洞屄。
体下一撑,满胀的感觉破出,她的呻吟阻滞,哭得厉害,嘴里的肉棒几次差点被吸射。
“不要......不要。”
俞双晃着头,被欺负惨了,铁炼框框响,四肢腕踝勒出一圈细长的红痕,全身遍布褚赫嵩留下的吻痕,还有褚亲鞍舔吮出的红印。
“啊哈......”
领带厚实柔和的真丝材质,湿贴在眼皮上黏成一团,很难受,一眨一眨,水珠重回轨迹回流。
她闭着眼,所有感官跟着放大,私处的痛楚一寸寸慢慢扩散,淡下接着消弭,撑满极致的酸意节节涌入。
褚青鞍的肉棒怼了进去快大半,发白的贝肉在努力一点点吃下他脉动粗大的硬东西。
层层叠扒的媚肉推绞着,褚青鞍渐渐失控,大抵就是看着她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肉棒,小屄吃下的性器是他的。
他的姐姐,哭的带感,摘下领带也许......会更让人情不自禁。
双颊酡红,红唇盈亮,粼粼潋滟吃蹭着狰狞的肉棒,领带染湿成深色,无力到任人摆布的身体极尽力气挣扎着。
根本白费力气。
褚青鞍涩哑的嗓音在一连串碎音中突兀响起。
“姐姐,松一些。”
大字躺的姿势本身就羞耻,俞双放不开,连带身体都紧绷的很。褚青鞍只好耐着性子一次一次进到最底,摩擦她细嫩的软肉顶弄不止。
“啊啊......哈嗯,嗯...。”口腔处抵着一根棒身,她的舌头伸展不开,长调的尾音藏着钩子,娇吟软糯。
淫水喷发,浪潮翻过,小屄狠狠一缩,酸软的肚子延蔓至全身,袭入神经。
“啊哈......”
俞双干呕几声,排缩的喉管卡咬肿大的龟头,褚赫嵩闷喘几声,在为数不多的冷静下,硬拔出酸快的肉棒。
“啊哈,呜呜呜,嗯......不要。”
酸疼的下巴终于得以释放,她哭喊的小声,腰肢一抖一颤地,褚赫嵩用力碾了碾,感受细软的触感。
“可以了。”褚赫嵩说。
手铐解开,她提不起一点力气,双腿僵直地难熬,她一遍遍说了无数次她错了,不要了。
无人在意。
褚青鞍托住她的后腰,半起身的状态,让她隐隐感觉到不安,哭的凶狠,手无措地想摘下领带,却被褚赫松制止。
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
“不要用异能,我不要。”
屁股轻擡,润红的菊穴猛地被插入两根手指,她拱起腰,反应过大。
“痛,呜呜呜......我不要,哥哥,哥哥我害怕,不要这种唔嗯......不要这样。”
她怕的缩在褚青鞍怀里,不敢动弹,酥胸压在梆硬的胸膛上,嫩颤着。
“姐姐不怕。”
“不要让你哥哥过来,青鞍,我好怕,不要这样。”
“好好好,没事的。”褚青鞍低头用嘴吻住她的唇瓣,唇贴唇厮磨勾缠片刻,俞双心不再悬的厉害。
只是。
粗砺的指腹细碰小屄肿红的边缘,她一哆嗦,吟喊都不出一点,闷在喉咙。
像是代宰的小羔羊,一动也不敢动。
“宝宝。”
“嗯......”
“吃得进去吗?”
俞双以为褚赫嵩要塞两根进去,她仓皇失措摇头,紧嫩的地方受不住如此摧残,她抽泣着,可怜兮兮:“不行......不行会坏的哥哥,会坏掉的......”
事实也是这样。
他留恋的摸了摸颤抖地阴唇,指端毫无征兆插入一节,磨着交合两处的缝隙抽动。
“啊哈......你不可以...嗯...”
褚赫嵩不管她哭得多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躁意不断骚痒心上,他自制力极好,可也搁不住一次次若即若离的爽快。
“宝宝不可以是吗?”
迫力抽出,他探碰股缝那晕上水的小孔,轻轻画圈,黏腻的挑逗让她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菊穴极力收缩,是怕突然插进的刺激。
“这里也不行是吗?”
他问,她就答。
“不、不行的...”
“你宝宝要怎幺帮我?”
大概是除了第一次做爱,其他时候的褚赫松都特别好说话,她早已习惯,忘了从前,脱口而出。
“要不,嗯......就算了,我不想要啊哈...”
都说她总学不乖,现在也一样。
“好啊。”
领带摘下,重见的光线不怎幺适应,她弯了弯眼,什幺都还未出口,猝不及防,嘴巴塞进刚刚的领带巾。
材质内敛厚实,舌头压在底下,她怎幺也吐不出去,屡次用舌面顶出领带,依旧弄不出,她塞太紧了, 腮边都隐约鼓起。
“会不疼的姐姐。”褚青鞍双手垫在她臀下,好让他哥从底下肏进。
龟头挤进一半,菊穴撑到最开,她疼的咬着齿间的布料,汗水淋漓滚落,她的眼睛无以往的明亮,掺半水气表面的蒙雾。
她想让他慢一点,却连相似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哥,要不不做了,大不了以后我申请转营区,不要看到姐姐就好,不看她了,就不会想做了...”
“是吗?你忍得住?”
“忍不住。”
“你弄重一点,她等一下就不疼了。”
褚青鞍试探地往前突进,莫名的冲撞力夹裹酸涩摁到最底。
领带咸咸的,她的舌头不受控地顶压,想弄掉,口水没了压制在唇角溢出大半。
“姐姐怎幺还流口水呢。”
褚青鞍不轻不重地擦过痕迹,使劲耸腰,顶弄她最软媚的穴点。
她果然承受不住,腰换了个角度,去贴着褚赫嵩的怀里,想远离身下的冲顶。
“宝宝。”
腰侧环绕褚赫嵩的手臂,他轻轻用劲,全身虚软地靠着他,手指都不带动一点......
“唔唔......”
她慢吟着,哭腔作弄,小逼的难受不减反增,屁股缝也被大掌掰开,所有的情绪在此溃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