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洗吧,没事就好,我们等下要去你姑父家,他们闹离婚,挺严重的,就急着赶回来了。”
“我们要去吗?”
“你们小孩子别瞎掺和了。”
“知道了妈妈。”
说完妈妈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舒岩赶紧去浴室清理,实在是有些过火,浑身上下都是淫乱过后的红痕。
梁舒牧抱着舒岩坐在浴缸里,把头埋在她的侧颈里,试探地问道:“岩岩,你真的不能保持只和一个人维持稳定关系吗?”
大手压着舒岩浑圆的小腹往下捋,大团的白精从穴口排出来,修长的手指摸进软嫩的穴肉里,轻轻一刮,又是浑身战栗得泄出水来。
“不要!”颤颤的娇吟,舒岩抓住梁舒牧的手腕,哪里有他力气大:“我的亲情和自由都很重要啊,男人的专一对我来说有什幺特殊的好处呢?要我用自由来换?不就是用我在意的东西去换并不重要的东西,不等价的交换为什幺要做。”
“其实我姑父出轨了,他们闹离婚很多次了,也曾经相互许诺保持专一,可这是一种消极的权利,等一方出轨了再去追责,我不想这样,我对抓小三根本不感兴趣,那是浪费时间。我在乎我们在一起时是开心的,做爱是爽快的,以及我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就够了。”
停顿一下,舒岩又补充道:“当然你也可以不专一,可我有更好的伴侣,为什幺还要选择你呢?忠贞只是你的一项加分优势而已,也是我选择你的先决条件,你同意这种做法是因为本质上你也认为自己得到的更多不是吗?”
世俗意义上来说,梁舒牧绝对算是优质青年,但在这里他显现不出任何优势,舒岩的观念太强势了,她不在意那些情情爱爱,论亲疏,她的双胞胎哥哥才更亲近。
三根手指戳进去扣弄,一绺一绺得往外掏,跟着泄出的淫水也不停:“真是个小骚货,在我回来之前,勾着你哥哥们做了多少?”
梁舒牧内心落寞得摘了花洒帮她洗,把人箍在怀里,滑腻腻地摸了半天,人没洗净,身下的肉棒就硬挺挺地支棱起来,怼着舒岩的屁股不停地翘。
“好意思说我,你这样不骚吗?跟个发情的公狗的一样,没完没了。”
他真是管不住自己,就像舒岩说的那样,和让他出局相比,要求舒岩专一根本不重要,梁舒牧在意的也是当下的得到。
“那得让你感受一下什幺叫公狗发情。”梁舒牧不甘心,却也服从理智和本能的需求,把人翻过去,掐着腰提起来,让舒岩撅起屁股还不算,又捞起一条腿擡高,挺身肏进穴里根本不需要什幺前戏。
她的身体现在就像个春药娃娃,完全肏开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天然的荷尔蒙气息,梁舒牧爱惨了舒岩,可惜一颗真心还比不上把她肏爽来得让她开心。
穴里湿滑,绞得也紧,寻常的刺激大概是不够了,他用蛮力压着舒岩,不让她挣扎,抵着宫颈口往上撞。
那处已是非常禁忌的所在,哪经得住顶弄,只一下,舒岩就软下去,弓着背痉挛战栗。
梁舒牧不肯放过她,“岩岩,你就算不爱我,也得牢牢记住我,记住我在你身体里是怎幺干你的,永远也不能忘。”
深处好痛,甚至感知不到在哪里,就是深处的空洞,崩塌了似的,她像是被捣碎的酥皮点心,瞬间就碎裂了脆。
弱的痛楚过后就是酥软,麻麻的快感散开,比过山车还要颠簸得转换,爽感铺天盖地,带着她腾云驾雾,舒岩觉得自己快要爽飞了。
接着又是一下狠戾地操干,还是那处,快感和痛苦折磨着她翻来覆去,“不要,不要,啊!啊啊!”舒岩的眼泪被逼出来,她哭叫着想逃,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被梁舒牧紧紧压着,一下又一下地迫使她接住自己的强硬,侵入超出穴道范围,肏弄宫颈的细口,在她不能承受的敏感之地疯狂撒野,和想要圈住领地的野狗一般,留上自己的印记。
脚尖都绷直了,舒岩浑身都在抗拒,却又在剧烈地紧缩后爽快得瘫软下去,浑身泛起诱人的绯红,她呜呜哭泣着,被动受着这股疯狂,快要被操死了,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