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止痛药3(微h)

池锦出门不久,正走在人行道上,路旁一辆车减了速靠过来,鸣声喇叭,车窗放下一截,够她看见卢斫棱角分明的侧脸就迅速升回去。

车停稳了,池锦没有再犹豫,开门上车。

“缺钱?为什幺不跟我。”

“好啊,我能有什幺不愿意的呢。”池锦扭头冲卢斫嫣然一笑,带上些腻歪的嗲音,谄媚着喊了句:“哥哥。”

卢斫弯曲的食指划过池锦精细的脸蛋,话却带着寒意:“到床上再喊,下了床还是冷淡些的好,带刺的玫瑰才诱人。”

池锦甜美的表情散去,恢复正常的清冷模样,认真道:“您又打算怎幺安置我呢?”

“贺钰鸿给你开什幺条件?”

“一套公寓,固定的生活费,哦,还买了个包。”就是池锦刚卖掉的那个。

“还真是朴素啊。”卢斫嘲讽地轻笑:“大平层,卡随意刷。”说着,下巴微擡了擡,留意着后视镜的徐秘书立即会意,从公文包里取了张卡转身递来。

池锦的指尖刚捏住卡的边沿,还没来得及细看,卢斫又问:“你想住哪里?”

“我选地方吗?离您父亲的公寓远些还是近些?”池锦像是在认真的思考,又像是在小心的挑衅。

“那就滨江公馆吧,不远不近,正好省了你的小心思。”卢斫带着些不屑,对池锦并没有过多的耐心,末了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补了句:“车呢?”

“正在学,学会了就买。”

“不妨先去订车,到货也得时间。”

“谢谢哥哥。”

没了刻意的媚态,卢斫竟从池锦随口平淡的四个字里感受到了货真价实的乖巧,凭空驱散了再明显不过的那股嫌恶。

“去滨江公馆。”原本不打算送池锦过去的卢斫瞬间就改了主意。

华丽的大平层比整洁的公寓更昂贵华丽,待遇提高了许多,卢斫却没能从池锦脸上看到哪怕一点点的高兴或者得意,这些物质的东西仿佛无法打动她,好像她根本不是这种被包养还要靠卖包换钱的女人,不合时宜的清高在她身上却又不违和,若即若离的姿态还能帮她擡擡身价。

卢斫对池锦的兴趣超出了他自己预估的程度,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莫名的吸引就在发酵,明明应该是讨厌和恶心的人,却像酒糟一样透出诱人的醺香,而滤去浊料的酒液,愈发想让人浅浅的醉上一回。

“还满意吗?缺什幺叫小徐给你添。”卢斫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远远瞧着正站在阳台上俯瞰江景的池锦,只露着半个背影给他,不答话也不进来,显然是被这尽揽繁华的景象吸引了。

少有的得意之色浮于脸上,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夹在指间,红亮的火星灼上去,升起袅袅的烟气,这种特供烟入口绵柔悠长,有种细腻醇和的余韵。

谁能不爱这高处开阔的盛景呢?

“来!”半截子烟掷进烟灰缸里,卢斫朝池锦伸出手,带上点力气一拉,池锦就顺势坐到了他腿上:“还没说,这地方喜欢吗?”

“鸟笼子罢了,不过我喜欢。”池锦话锋转得够快,胳膊攀上卢斫的脖子,贴近他的耳侧:“年轻有为还出手阔绰的金主可难找呢,怎幺会不喜欢?”

微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吹在那层细小的绒毛上,春风拂动野草,释放着脱缰的野性,池锦闷闷的哼一声,夹紧了双腿,胳膊滑下了卢斫的肩头,耷拉在他的后背上。

卢斫的手掌夹在腿心里已经动弹不得,两根手指浅浅的戳在穴里,被指甲刮疼的嫩肉急切的收缩起来,火辣辣的疼烧热着翻涌而出的液体,跟着一起变得滚烫。

疼痛随着湿润的滑液慢慢散开,铺延成了一股难以消弭的热度。

两根突兀的手指插在还没打开的肉缝间,进不得也出不得,再那阵锐利的痛感缓解之后,变得很是为难。

渐渐适应了这截指骨的存在,便生出些异样的感觉来,湿乎乎的水渗在卢斫的指缝间,指尖被包在一股软嫩间,一吸一吸地抽动牵引这他的心神,恨不得扔了许多克制。

后背忽然被掐住一块,指甲紧紧刺住层皮肉,丰腴的一片软塌塌的贴上胸前,池锦靠在卢斫身上,绵柔的呼吸缩得渐渐短促。

“还不松开?”沉稳的责备里夹杂着些许撩拨的意味,叫人无从拒绝。

“有个紧急会议需要您参加。”徐秘书拎着一套打理好的西装突然出现,隔上段距离,习以为常的打断了卢斫将要继续的动作:“衣服已经准备好。”

“知道了。”跟正经的工作相比,女人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玩意儿罢了,周围想攀他的女人数不胜数,可卢斫嫌她们脏,不仅脏还低劣。

池锦知趣的松开腿,把他的手拿开,刚从腿上滑下去,却被扯住了胳膊,湿漉漉的手指伸在跟前。

“舔干净都不知道?”

手擡的不高,指间的银丝未断,池锦反应过来,没忘看一眼徐秘书,人并没走,冷漠又卑微的站在那里等,不习惯的只是她自己,不能有异议,只得半蹲下身,伸头去含。

卢斫的另一只手压在池锦肩上,不过稍稍用力,她便稳不住身形,跪到地上。

“看来贺钰鸿对你不一般啊,伺候人都不会?”不对,她这生涩的反应,竟是没被调教过。

卢斫双眼微眯,闪露些许意外的精光,养尊处优的长指钳住池锦的下颌骨,迫使她张开嘴,单手解了腰带,狰狞的一根巨物填进口中,塞满了便揪住发根压着后脑往前顶。

“唔……”痛苦的呜咽,池锦被插的想呕,硕大的鸡巴戳在喉管里,完全动弹不得。

耸身还在继续,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得冲进口腔,往深处挤,毫无章法得抽插,直到他自己觉得爽了,才加速几下,一股腥膻气在嘴里散开,黏腻的浊液落在舌头上,撤出去的肉棒抖动着又在嘴角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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