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要坏掉了,呜呜……”
“怎幺这就受不了了?嗯?”梁舒牧又送上一记深顶,咬牙喘息道:“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
加速的一阵猛肏,舒岩已经绷着身子颤抖起来,翻起白眼,几乎快要晕厥了,射在深处的精液,冲击在宫颈口里,触感诡异得发烫,子宫里灌满浓浊的白浆,烧的浑身都发热。
陡然松懈下去,浑身都软绵绵的,几乎没了知觉,轻飘飘得好似躺在云朵里。
只有哗啦的一片水液浇在梁舒牧身上,热乎乎的,舒岩只觉得舒服,脑袋一沉便昏睡过去,全然不知自己是失禁了,都尿在他身上。
“岩岩?”
“嗯……呼……”困倦至极的应答过后就是沉重安稳的呼吸。
梁舒牧看得眼热,又无奈地摇摇头,抱着舒岩帮她清洗,还真是没有心啊,只管自己爽完就睡。
用干毛巾帮她拧了两遍头发,要走时才发现来时穿的衣服都落在舒珩的卧室,打开舒岩的衣柜,连一件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只好裹了条浴巾,顺带拿走了两条小内裤做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好在卧室就在隔壁,从阳台翻过去就是,光着上身跨在阳台之间的矮栅栏上,就听见舒翌站在楼下喊:“喂,你在干嘛?你那门锁住了,家里没别人。”
“早说啊。”家里长时间没人,阳台门打不开,梁舒牧只能又翻回来,好像个偷情被抓的奸夫。
“我姑要来家里住几天,估计有得闹了,我妈说他们租的度假别墅还有一周时间,问我们要不要去玩。”
“那去呗,岩岩睡着了,你订晚点的票。”
梁舒牧再度打开衣柜挑衣服,泳衣只拿布料少的,裙子、T恤、防晒衫等都收拾齐全了,预备好的内衣又放回去两套,和他们几个在一起,带这些恐怕都多余。
舒岩还没醒,已经被打包拽上车,迷迷糊糊地过了安检,上了飞机还是蒙头大睡,快要降落了,舒珩挪到旁边叫她。
小声叫了几声名字没多大用处,手里藏着个小玩意儿悄悄摸到毯子下面,把一颗带吮吸口的小跳蛋塞进了舒岩穴里。
先前操的狠了,舒岩轻轻哼唧两声,便习惯了异物的进入,长指推着鲸鱼形状的玩具往里深入,指肚在嫩滑的肉壁上摸索,从阴道前壁至阴道口缓慢移动,反复几下就找到了一块微突肿胀的软肉,舒珩忍着没动手,只把跳蛋的吮吸口对准这里放好。
“岩岩,醒醒,该走了。”舒珩按了开关,玩具的小口便准确地吸附在她的G点上,嗡嗡两下震动,舒岩本能的弓身蜷缩,骤然清醒过来。
“该下飞机了,岩岩。”梁舒牧和舒翌都起身拿行李了,舒珩拉着舒岩的胳膊催她起身。
“你……!”舒岩的小脸突然窘的发烫,她现在没机会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怕掉出来就夹紧。”舒珩凑到她耳边低声嘱咐:“梁舒牧可没有给你穿内裤。”
舒岩的脸颊更粉,艳丽的像是刚开的桃花,走起路来更是秀气,两条腿像是被绑在一起了,只能挪着小碎步跟上,波西米亚风的彩色长裙裹着腿心的湿润,攥着裙边的小手紧张得快要冒冷汗。
东张西望,终于看到盥洗室的标志,笨拙的朝卫生间的方向跑,刚迈开两步就被舒珩揪住后领带回怀里:“不许去!”
嗡的一声震动,舒岩下意识得躬身弯腰,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这是怎幺啦?”梁舒牧看舒岩不对劲,回头来问,只得到她一记白眼。
“咳!”舒珩重重咳了一声,算是提示,“你们去拿行李,我负责看好她,爸妈专门交待了,要照顾好妹妹。”
“我不!”舒岩求救似的看向舒翌:“我要和舒翌一起。”
“好,随你。”空旷的大厅没人会在意轻微的马达震动,舒岩刚找椅子坐下,舒珩就把开关打开了,自己和梁舒牧在转盘旁等行李。
舒岩腾得一下站起来,觉得不妥又坐下,想到裙子轻易就会湿,又站起来,舒翌听到震动声秒懂,扭过头去偷笑,顺道朝舒翌比了个六。
这小东西吸着G点可劲儿震颤,酥酥麻麻停不下来,穴里痒得她抓心挠肝,偏偏不会再有更多的满足了,吊着舒岩不上不下,她这会儿就想挨操。
可可爱爱得小碎步朝舒珩跑过去,舒岩伸手拽拽舒珩的衣角,可怜兮兮得望着他:“哥哥,关了吧,求你了。”
“要我还是要舒翌?”
“要你!”舒岩这次的选择斩钉截铁,又哀求道:“唔,快漏出来了……哥哥!”
啰嗦几句:更得不很快,目前想法是周更,尽量写完一个小短篇再发出来,不知道还剩几个读者,你们更想日更还是短篇为周期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