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时卫眠醒来。
窗外,似乎在下雨,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屋内,珐琅钟沉稳地走着,咔,咔,咔。
耳边,清浅的呼吸,均匀,绵长。
余光瞟去,出家了的人不知何时回来,单手搭在胸前,睡得正香。
卫眠伸出手,想起来,应该先去上个厕所。
她一动,浑身酸痛得像被坦克碾过。
昨晚是跟闻璟聿去打羽毛球了吗?!
锦被滑落,自己竟未着寸褛,还一身红痕!
身侧的男人不知何时醒来,单手支头,正笑着看她。
卫眠立刻抱起双臂掩住胸口。
卫知年扯开被子的一角,她的睡衣赫然在里!
“来拿。”
蜀锦绣被似一只精巧的鸟笼,端在男人手中,开了门,只等美丽的雀儿来投。
卫眠何曾见过他这样纨绔的表情。
愣神间,迷惘的她已被男人压在身下。
他如画的眉目悬在她的眼前,轻声问道:“酒醒了吗?” “啊?”
下一秒,卫知年轻轻吻住她的嘴唇,大手揉上了她的酥胸。
卫眠睁大眼睛,怎幺回事?!
她从来没有见过卫知年这个样子。
他给人的感觉不是冷,而是远,是那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远。
他对她比对别人仅仅只是少远了一个称呼的距离。
她虽调戏他,压根没占到过实质性的便宜。
可是现在她浑身赤裸,两腿大张的靠在他的怀里,他端过一盏清水,亲口哺给她喝。她来不及咽下的温水流到下颌,又被他用舌头卷起,重新哺进她的嘴里。
他一手玩着她的奶子,指头搓捻着奶尖;一手揉着她的阴埠,在小逼上画圈。
火热的肉棒抵上会阴的沟缝,缓缓地顶戳着。
他高挺的鼻子亲昵地蹭在她的侧脸,湿热的鼻息悉数洒向她的耳朵,哑声问道:“还疼吗?”
什幺叫还疼吗?
哪疼?
为什幺疼?
为什幺问?
她也从没见过卫知年这幺色气的模样。
他总是一副无欲无求,无牵无挂,无喜无悲的样子。
他甚至可以为寻找一条江豚,风吹日晒,在渔船上住了半年。
他不需要生活,他的生活里也不需要任何人。
但是此刻他正握住粗长的肉棒,轻轻抽打着她的小逼。
硬挺的肉棒拓开幽闭的逼缝,碾上湿红的软肉,上上下下地磨着,磨得逼缝汁水涟涟,磨得逼口微微张开,磨得她两股战战。
硕大的龟头抵住小小的阴核,左右拨弄,拨得花核颤抖不已,拨得她浪叫不止。
他在她的耳边低喘。
秀窄的凤目里是浓浓的欲色。
“想我了吗?”他问她。
他怎幺能问出这幺世俗的问题?
“我好想你。想得到心都疼了。”
他怎幺能说出这幺肉麻的情话?
卫眠脑中空白,心中疑虑,身体坦诚。
“啊……啊……啊……”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花穴吐出大口大口淫水,打湿胀成深紫的龟头。
卫知年捏住她的乳尖,用气音说:“小点声。”
她的发欲带被上下夹击,情欲的涟漪没过她的头顶,卫眠泄了身子,颤声叫起来:“你是谁啊……我阿玛呢……”
“这呢。”
然后,男人扶着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小逼。
珐琅钟的玻璃,光洁如镜。
少女躺在罗汉床上,身体被男人顶弄得前后摇动,男人叼着她的奶尖,将硕大的奶子吸得拉长。男人挺腰送胯用力插弄着她,少女的双腿被他扛在肩上,连带着雪白滚圆的臀部也高高翘起。男人挥起大手,一掌扇过,肥软的臀肉被扇得漾起层层肉浪,他用力抓起一把雪白的臀肉,肏干得更深。
男人粗长深红的肉棒笔直地进出着少女的肉穴,每一次尽根插入再快速拔出,少女白腻的阴埠、粉色的菊穴被乌黑浓密的阴毛,沉甸甸的卵袋不停拍打着,阴埠渐渐变得粉红,菊穴不停地快速翕动……
“嗯……哼……哼……要到了,到了……啊!!!”
卫眠被肏得要哭,强烈的高潮冲上她的神经,她觉得身上所有能出水的孔洞都喷出水来!
“哦……哦……”卫知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高潮,甬道里的汁水更丰沛,媚肉缠绞得更紧,无数张小嘴密密匝匝用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甬道深处另外一张小嘴,挽留般地戳弄拉扯着他敏感的马眼……
一道强烈的水柱击打在他的小腹,温热的体液急涌而出,哗哗啦啦打湿两人相连的下体,淡淡的骚味在室内弥漫开来。
他放慢了速度,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轻声说:“小淫娃,水怎幺这幺多。”
卫眠绝望了,她被肏到失禁了……
卫知年伸手抱起她,翻个身靠坐到罗汉床的围挡上。
粗长的性器从幽红的小洞滑出,淫水尿水沾得二人下身一塌糊涂,骚气、腥气、甜气的逼水不停地从红肿的逼缝中流着。卫知年扶稳她的腰,猛力一顶,滚烫的肉棒再次送进她的体内。
“小淫娃,来骑阿玛。”
男人暗哑的声音扑上卫眠。
“嘤嘤……不……”
啪地一声,男人的大手扇上她的臀肉,打得卫眠心肝一颤,小逼一紧,本能地前后扭起腰来。
“哦……不乖,轻点夹,阿玛忍不住了……”
啪地屁股上又挨一巴掌。
比之肉体上被大力地抽插,卫知年沙哑的嗓音更加催情,卫眠哭叫着,“啊……啊……别说话了……”
却换来男人更新一轮,更深一轮的挞伐……
在这个下着小雨的清晨,卫眠被肏得饥肠辘辘,高潮连连。
小院外,院门边,一柄油纸伞静静地立在墙边。
水珠从伞面上滚落,像是谁伤了心,落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