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黑云飘过,月亮捂上眼睛,羞红了脸。
撞击不止,呻吟不歇,淫乐之声蔓延内外。
“你说,你是不是王八蛋。”季昭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在骂人,还是在叫床。
“我操,你轻点!”季昭擡起来的手还没招呼到季凛脸上,就被他一把扣住,别在了脑袋上方。
“正操着呢,你急什幺。”季凛说完狠狠往里怼了几下,气的季昭仰起脸,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在目前的情境之下,这是季昭浑身上下唯一能够自主控制的武器了。因此,她这一口可是下了狠劲,誓以见血为最终目的。
“嘶——”季凛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下面没停,也没费多大力气就把爱咬人的小嘴甩回了枕头上,血丝没咬出来,但凹陷而暗红的牙印也大差不差,足够在王八蛋脸上留两天。
季昭扬起得逞的笑,开心地擡了擡腰,迎合起他的冲撞。
季凛知道她乐得尾巴又要翘起,故意放慢了动作,吊着她来回研磨,果不其然收获皱眉噘嘴的小姑娘一枚。
她也就这时候像个符合年龄的小女孩,可瞧着俩人在做的事儿,季凛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低下去亲亲她嫣红的唇,笑劝她:“省点力气咬别的。”
说完,继续慢悠悠磨着季昭的耐心,同时也忍耐着自己身上喷薄待出的欲望。
如果眼神能杀人,季凛此刻早已身首异处,死无全尸,可事儿没办完,季昭还指望着今晚能靠着高潮后的疲倦睡个好觉呢,暂时放这王八蛋一马又如何。
她琢磨着,将原本支在男孩腰侧的腿擡起圈住,朝下一用力,没防备的季凛连同他作怪的下身整个砸下来,进了个彻底。
季昭舒服地喟叹一声,他吃瘪的模样也让她浑身毛孔舒张。
“真是欠操。”
季凛回应她一句,半撑起上半身,空闲的右手扶起女孩纤细腰肢迎向自己胯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他们不太多见的双胞胎默契也在此刻无声展露,无人提醒,无人要求,兄妹俩皆在仓皇喘息的同时,凝视着下方交合处。
青筋泛起的肉棒总是尽根没入,带出沾染的白沫,重新消失于幽径,囊带打在下端,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啧啧水声隐于其间,奏起一室交响乐。
他看到自己的一部分消失在她体内,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包容接纳了他的灵魂。
他们臣服于人类最原始的兽欲,抛开伦理,无视道德,放肆、交姌、苟合。
他们是欲念的绝望囚徒,是双胞胎,是亲兄妹。
上帝若要降下惩罚,没关系,若在窒息前得攀高峰,死而无憾。
季昭的视线模糊了,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汹涌的眼泪,她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紧紧攀住季凛的脖子,这样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只盯着天花板,只专注于身体感受。
她喜欢叫出来,喜欢告诉别人她有多舒服,多迷恋,她空洞而又荒芜的躯体有多需要另一个人填满。
她不在乎是谁。
“求求你,快点,再快点。”季昭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操我,用力操我。”
“啊——啊啊~”
天光乍现,洒满人间。
最后的时刻,季昭又笑了,像个小傻子,季凛拍拍她的脸,也这幺对她说了。
“傻瓜。”
和宠溺无关的评价,但季昭这次决定原谅他。
她被黑暗召唤,软踏踏地缩起身子,服从身体的指令,转瞬进入梦乡。
一旁的季凛觑着她大虾般蜷缩的身体,安静了好一会才平复。
提起裤子不认人,说的就是季昭这种败类。
季凛关上灯和她背对着躺在另一侧,不知过了多久,他闭着眼暗咒一声,翻过身把熟睡的女孩揽在怀里。
肌肤紧贴后背,他感受着季昭身体无规律的轻颤,揽住她的手用力了些。
借着月光,嘴唇贴了贴女孩圆润的肩头,似是安抚,似是呢喃。
季凛想:这漫长的夜,总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