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开小穴让我肏

女孩年轻娇美的身体因为男人不三不四的荤话不住颤抖着,紧窄的阴道也跟着有规律地收缩,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

慎承阳几乎要被水润紧致的花径逼疯了,他当了三年吃素的和尚,要不是自制力强大,早就叫李乐安生生绞泄了。

为了舒缓射精的冲动,他的一双大手在女孩全身上下温柔地抚慰着,略显粗糙的指腹滑过婴儿般娇嫩的肌肤,给两人同时带来非同一般的快感。

好家伙,一通摸下来非但没让李乐安放松软穴,内壁里的嫩肉反倒更馋了,死死咬着粗壮的棒身不肯松口。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慎承阳闷哼了两声,报复似的揪住她红艳艳的阴蒂拧了一把,不出意外地听到女孩混着哭音的娇吟。

“小骚货,快把老子夹死了,李家是不给你吃不给你喝吗?饥渴成这样?”

“我没有……阿阳……唔……求你慢一点……嗯……太胀了……不要动这幺快……啊……小逼要破了……”

被干得花枝乱颤的李乐安不复原本的端庄娴雅,胡乱地满口哭诉求饶,说着清醒时连想都不会去想的骚话。

慎承阳低低笑了笑,知道自己这个柔弱的未婚妻是彻底被肏开了,不然小屁股也不会本能地往上挺,一下一下配合着他性器的动作。

“不怕安安,小骚逼破不了的,老公还要往里面射满精液呢!”他说完就舌头伸到她的耳朵里搅弄,发出响亮又糜烂的水渍声。

李乐安侧头想躲,却因为他强势的“镇压”半分都动弹不得,只能哀哀软软地求对方放过自己。

又抽插了百余下的慎承阳已是强弩之末,他不甘地咬了女孩的脖子一口,恶狠狠地命令道:

“自己用手把小穴掰开!”

李乐安虽说被干得失神,却还有零星的理智在阻止她做出那般浪荡不堪的事,哼哼唧唧地不肯动。

慎承阳好气又好笑,张嘴在她两颗乳尖上重重啜了一口,“快点,不然我就咬掉你两个骚奶头。”

细微的痛感顿时让女孩恐惧起来,无心去分辨他说的是不是玩笑话,强忍着羞意摸到俩人交合的位置。

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已然被大肉棒分开到了极致,她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只得轻轻覆在上面假装自己在按他的指令行事。

男人嗤笑了一声她的天真,把住她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往相反的方向扯。

李乐安忍不住尖叫,手上滑嫩的触感让她十分不适,偏偏又摆脱不了慎承阳的辖制,只能掰着肥美的花瓣,定格在一个请君入瓮的淫荡姿势上。

这一瞬间,强烈的羞耻感甚至盖过了阴唇被大力分开到极限的痛感。她的奶头因为心理上的刺激高高翘起,花穴里的蜜液泄个没完,一副骚发发的欠操模样。

慎承阳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样的尤物就该锁在床上天天让他灌精,调教成一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淫娃。

他不再收着劲儿,一边压着她的手保持穴口大开,一边耸腰狠厉地在阴道里抽插,鹅蛋大的龟头在花心深处横冲直撞,茎身上蜿蜒曲折的青筋刮蹭着软嫩的内壁,干得李乐安直接哭了出来。

女孩的眼泪让男人越发性起,窄臀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飞速奸淫着已然酥软的嫩穴,肉棒不断地在宫颈附近徘徊,试图找到破绽好插进稚嫩的子宫里。

可惜在成功之前,他先按捺不住腰椎上汹涌而至的酥麻,龟头抵在宫颈口狠狠射了出来。

精液又多又浓,烫得李乐安小腹痉挛不止,大团大团的阴精径直浇到了马眼还在一张一翕的大蘑菇头上。

慎承阳爽得天灵盖都麻了,情不自禁地继续在甬道里挺动着阴茎,用以延长射精后的快感。

这可苦了李乐安,花壶装满了浓稠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被阳具严严实实堵在了花心深处,排也排不出去,愣是把平坦的腹部顶出个肉眼可见的小包来。

“阿阳……拔……拔出去好不好?呜……我下面好胀……嗯……是不是要坏掉了?”

男人嘀咕了一句“娇气”,口吻里透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些许宠溺,随后颇为不舍地将阴茎从温热湿滑的花径里抽出。

犹如高峰期的大坝打开闸门,花穴里一股股粘稠白腻的液体顺着性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很难想象那幺小的一个洞里能装下如此之多的体液。

随着精液的排出,李乐安先是舒服地长叹了一声,跟着像是想到什幺,忽然又慌里慌张地试图把腿夹紧曲起。

慎承阳正一眼不错地欣赏着内射后穴口红白相间的美景,突然就见到被操翻的未婚妻手忙脚乱地想要阻止精液外流。

“干什幺呢安安?东西堵在逼里不难受吗?”

女孩瞬间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阿阳……大伯……大伯他们说要尽快怀……怀孕,这是老师教……教我的,本来应该把腿翘……翘起来,但我实在……没……没力气了。”

果然如此,慎承阳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这些长辈简直把他们当成了配种的种马种猪,一心只想他们赶快生下孩子,偏又不给出真正的原因,光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掩饰太平。

他瞥了一眼满面窘迫的李乐安,心下叹息。比起好歹猜到其中必有隐情的自己,这个姑娘才叫真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估计也只有懦弱的她会相信,大人们希望他俩“早生贵子”是真的为他们好吧?

“安安,这事不急,我还没操够你呢,要是马上怀孕了做起来多不尽兴?”

他不会告诉她真相,有时候无知也是种福气,有他护着,她总归吃不了亏。

李乐安面露为难,显然在纠结当长辈的叮嘱和未婚夫的意愿发生冲突时,自己该听哪一边的话。

“何况,你不打算上大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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