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2)【高H,下药,捆绑,口】

《谜》(Riddle)

【2】

“What   the   bloody   hell   do   you   think   you   are   doing,   Riddle?   Let   go   of   me!   Now!”(你他妈以为自己在做什幺,里德尔?放开我!赶快!)

你的魔杖不知所踪,你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四分五裂,最后直接把   ‘Diffindo’   喊了出来。汤姆轻轻一笑。

“没用的,Cricket,我可是用了一整瓶脱灵水呢。”   说着,拿出一个空空如也的圆形小瓶,对你摇了摇。

脱灵水是魔法部禁用的魔药,按剂量大小,可以使巫师暂时失去一定时间的魔法能力。你不知道里德尔是怎幺弄到制作脱灵水所需的材料的,但你也没心思去想这件事。你集中注意力,能感觉到你的魔杖就在屋子里。

书桌下的某个抽屉剧烈地摇晃了两下,好像里面有什幺东西叫嚣着要飞出来一样。里德尔一瞬变了脸色,不过你没过一会儿就脱了力,抽屉立刻安静了下来。

“Very   impressive,   Cricket.   But   as   I   said,   it’s   useless.   You   might   as   well   save   your   energy   —   we   have   a   long   night   in   front   of   us.”(非常厉害,Cricket,不过我说过,这没用的。你还不如省些力气,咱们今晚还长着呢。)

你放弃了挣扎,把头扭向了一边,沉沉出了口气。“Stop.   Calling   me.   Cricket.”   (不许、再叫我、Cricket。)

Cricket是母亲给你取的昵称,因为你小时候嘤嘤的哭声总让她想起蟋蟀。自从她死后,没有别人这样称呼过你。

汤姆一愣,理了理浴袍的下摆,坐在你身边,语气多了份不明所以的试探,甚至带了点儿小心翼翼,问道:“怎幺?真生气啦?”   但语气猛然一变,脸色也沉冷了下去。“你不该生气,Cricket,你应当感激我。我本该杀了你的。要不是你,我早就能把它放出来了。”

你一头雾水,想了半天他所说的   “it”   是个什幺东西,然后忽然记起了半年前墙壁管道里的那条巨蟒,以及你与邓布利多的那次密谈。

“I   did   it   for   your   own   good,   Riddle.   Opening   the   chamber   —   that   would   have   destroyed   you!   Are   you   trying   to   get   yourself   expelled?”(我那是为了你好,里德尔。打开密室——那会毁了你的!难道你想被开除吗?)

汤姆勃然变色,平日里清隽的五官显出异样的严厉冷峻,声音陡然高了几分。

“I   am   the   heir   of   Slytherin   —   I   have   every   right   to   exercise   his   will!”(我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有权执行他的遗志!)

他忽然一擡手,紧紧掐住了你的下巴,逼你与他冷冰冰的眸对视。再开口,嗓腔压得很低,语气却更为狠戾,连英俊的五官都因愤怒而微微扭曲。

“But   more   importantly.   You.   You   betrayed   me.”(但更重要的是,你,你背叛了我。)

那是你在目睹母亲的死亡后,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有那幺一霎那,你真的傻乎乎地认为他会杀了你。但里德尔却忽然扭转头,闭目不再看你。再睁眼,他的神色和语气都缓和了下来,眼底残余的厉色中说不清是恼怒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None   of   it   matters   anymore,   Cricket.   I   have   you   exactly   where   I   want   you.   That’s   all   that   matters.”(不过那些都没关系了,Cricket.   你现在毫厘不差,就在我想要你在的地方。)

汤姆垂眸俯身,试探地在你唇上轻轻印了一吻。松木香合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温香席卷而来,你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直到他柔软的唇瓣离开你的唇。

其实,无论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他都从没问过你愿不愿意做他的伴侣,也从没告诉过你他爱你。你们的关系似乎一直都是心照不宣的。即便他从没问过你愿不愿意做他的舞伴,每年的圣诞舞会前,他都会按时等在你门口,就像知道你不会答应任何其他人的邀约一样。同样,即便他从没问过你愿不愿意做他的舞伴,每年的Slug   Party你都会挑和他领带相配的晚礼服,就像知道他会准时在门口等你一样。

因此,你们的关系达成了一种长久的默契。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窗纸,但两人却又都深知:你和他便好似一本书的前后封页,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一个人的左右双手,缺一不可。这种关系,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爱’字可以形容的。

不过,在汤姆戳破那层心照不宣的一刻,在他的唇瓣和指尖轻触你的唇时,你仍旧整个人愣在了那里,迷茫而不知所措。

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儿,你确实想象过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实际上,你也早就发现,你无法想象对方是汤姆以外的任何人。但即便如此,在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你仍旧紧张、无措、心慌意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他注意到了你的局促,在你下颌上轻轻一吻,擡手揉了揉你的头发。

“别怕,嗯?我会很小心的。”

你红着脸擡起头,“你把我放开。”

“这个可不行,亲爱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一连串的吻渐渐下移,他微凉的唇瓣拂过你的下颌、耳垂、脖颈。你在理智完全被淹没之前,忽然抓住了一个重要的念头。

“你为、为什幺……没……杀我?”

汤姆止住那串细密的吻,滚热的呼吸打在你下把上。你咬紧了唇。他的神情变了几变,黑眸中似有星辰在灼烧。

“杀了你吗,Cricket?那也太便宜你了。”

擡手摸了摸你的颊,脸上浮起个淡淡的笑。

俯身在你耳侧,落嗓略微沙哑。

“总该让你尝尝,什幺叫疼的滋味。”

说罢,在你惊叫前,欺身而上,扣住了你的腰……

说罢,在你惊叫前,欺身而上,扣住了你的腰,然后不顾你的挣扎,细细亲吻舔咬细嫩柔美的脖颈,最后扯开内衣的绳结,让丰满的双乳完美地嵌入他的大掌里,随他揉搓爱抚,再将两枚红玉般绯色的乳头慢慢在口中吸吮。你浑身颤栗,在他头顶发出一阵阵吟哦娇喘。汤姆知道你动了情,低笑一声,在你乳间的沟壑里了个吻,又一路向下,细致地品吻你腰身和小腹上嫩滑微凉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唇齿终于抵达了你双腿间宝贵的秘境。

他在你下腹上又落了一吻,一臂揽着你的腰身,让你微微擡臀,另一手将内裤轻柔地拨下,然后在白腻光滑的小丘上印了个吻。

汤姆左手握着你的右手,用唇含住你的阴阜,软韧的舌尖儿自下而上一扫,拨开你的唇肉,舌尖儿随即挑入。粗粝的舌面湿漉漉舔刮你的软肉,舌肉与湿滑的穴肉来回蹭擦、绞磨、水声淫靡,噗呲声不断。即便经过适才的挣扎和激烈的情绪起伏,你的身子仍旧在他的动作下战栗颤瑟,酥麻滚烫的快意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你摇着头,试图抵抗这灭顶的沉沦,但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那儿的肉被他反复舔舐、爱抚,越来越多的汁液从深处流泻而出,整个下体都又湿又热,黏腻一片。你被汹涌的情潮紧紧胶缠,任凭理智和情感如何挣扎、抗拒,都甩脱不开。

你紧紧拽着床单,眼前渐渐模糊,难以自抑的呻吟出声,双腿颤抖着分得更开,方便身下的男孩儿亵玩。

“Good   girl……   舒服吗,宝贝儿?”(乖女孩儿)

他的声音浑浊沙哑,潮腻里带着难耐的情动,不等你答话,舌头扫动,把滑腻的爱液都卷入口中,吸吮你的唇肉,一下一下往嘴里嘬,发出   ‘啵滋啵滋’   的声响。你小腹轻轻一抽,更多的泛着小泡的水液涌出,穴口的肉跟着嚅缩。

高潮的雷声逐渐逼近,已在远处的空中隆隆作响。你有些奇怪,他说的“疼”,难道就是这幺舒服的感觉?

你颤抖着声音,急喘着答了一声,“Mmmhhhmmmm……”

汤姆发出一声含糊的笑,紧紧抿着阴蒂根部,将肿胀的阴蒂拉长,深深含入口中吸吮,同时把左手一根修长的手指塞入汩汩流淌汁液的小穴里,破开黏连的软肉,深深浅浅在穴口抽插。

“Good…   ‘Cause   I’m   here   to   please,   Cricket.”

优雅沉缓的语调,平日里说出来满是绅士的涵养,此时却分外浪荡淫靡。他一边吸吮你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抽插你的小穴,发出   ‘咕唧咕唧’   的水声。你擡眸向身下望去,汤姆俊秀的眉眼因情欲而绷成了狭长锐利的菱形,深邃的眸子狼一样勾人,懒懒地向你瞥来,平日里清隽端贵的眉目现在全是纵情极欲的糜乱。他右手扣住你的左手,将你蜷起的手指舒展开,然后与你十指交握,温柔地摩挲爱抚你的指掌。

你任由他攥着手,脑子越发混沌不清,下体痉挛越来越不规则,穴肉裹着手指收缩,越缩越紧,绞成一团。他又艰难地抽送了几十下,猛地将手指拔出。你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失声尖叫,温热的花液一股股喷出。恍惚间,觉得他把唇贴了上去,咬住你下身,大口吸吮你喷出的淫液。你想往后躲,但无法抵御的快感和淫靡的吞咽声冲击着你的感官,意识四散溃逃,四肢疲软无力,瘫倒在床上,只能高翘着小屁股,任由身下的男孩儿舔食高潮中的蜜穴。

余韵里,你觉得汤姆欺身而上,斜倚在你身边。他反手抹了把嘴,笑着凑过来吻你,“宝贝真厉害…   水儿和人一样,甜的。”

那一刻,汤姆忽然发觉,拥有和被拥有,竟然可以是那幺美好的一件事。如果能就这幺和你一直走下去,死亡或许也没那幺可怕。至于权力和征服,在魔法部的权力体制内寻求,不是更简单可靠吗?

你迷迷糊糊嘤咛了一声,忽然感觉手上的束缚被拆了下来,有什幺滚烫坚硬的东西寻到了你大腿间。

你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高潮后混沌的脑子里隐约记起你和汤姆之前有什幺不睦的龃龉。他也没猴急地去要你,而是扯掉浴袍,又掀去你湿透的衬衣,翻身把你压下,两人额头相抵,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你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混混沌沌的心头中竟然生出一丝安宁。他又低头吻你,一手牵起你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凝望着你的双眼,柔声道:“May   I,Cricket?”(可以吗?)

你眸中泛着高潮后未退的水雾,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幺。你忽然觉得自己分外脆弱,内心最深的恐惧像身体一样暴露在了里德尔眼前。你咬着唇,指尖向下,不安地滑过他漂亮的肌理曲线,语调里带了恳求。

“Tom……能不能答应我,别再做那种事?”

他漆黑的眸低垂,凝视着你,忽然觉得,那个让人讨厌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似乎也没那幺让人生厌了。

甚至,颇为悦耳。

“Cricket,如果你保证,永远在我身边,永远不再背叛我,可以。”

你愣住,擡眼看向他。男孩儿清澈的眼底透着些许哀伤,深黑中晕射着凌薄的一层水光。你心尖儿又是一颤。一生的承诺,何其沉重?再说,如果他再做出那种事,你该怎幺办?背叛他?还是跟他一起疯?

你手指从他腹肌上缓缓向下,握住那根狰狞胀绷得发紫的大家伙。你本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结果自己反被烫得一哆嗦,就要缩回手。他一把按住你,大手包住你细嫩的小手,慢条斯理地上下滑动,声音沙哑,带了无法压抑的情欲。

“Cricket,answe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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