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紫蓝灯光笼在缠绵的身体上,水床微微荡着波澜,喘息声搅动着旖旎的气息。
祁安的乳肉被他衔在嘴里,慢慢地吮吸,阴蒂被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按压揉捏,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里搅动抽插。
“呼——”祁安有过经验,但依旧被轻易挑起了快感,她的身体,不,她的记忆记住了高潮的爽感,正带着她的思绪往无边的迷雾中去。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祁安勉强保持着冷静。
那颗浅棕的脑袋在她胸口起起伏伏,与死亡的那一夜何其相似,祁安的情绪杂乱得滚成毛线团,恨意让她想当场踹爆他的唧唧。
她低头看去,应方景的西装裤还未脱下,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阳痿药似乎还未生效。
一只修长的手拉开了裤拉链,露出内里的黑色内裤,她听他笑:“看这幺入迷,真有这幺急吗?”
祁安收回眼,为了争取药发作的时间自告奋勇道:“我可以摸你的吗!”
应方景看她一脸正气的表情有点好笑,躺倒在床,胳臂搁在脑袋后面,示意她可以自己行动。
祁安把他的裤子扒拉下来,那腿太长,她光是脱裤子就废了好一会时间。
他的腿很长,格外光洁,肌肉匀称,关节处的骨骼感突出。
她没有脱他的内裤,只是把内裤往下扯了些,让内裤边卡在蛋上,只余那擎天柱立在那里。
那阴茎直挺挺的,她的食指从底部一路往上滑,越过冠状沟,滑过蘑菇头,停在马眼处停住,然后轻轻用指尖扣弄了下。
茎身在她的刺激下倏然一抖。
指尖在那处快速抖动,像是在给他挠痒痒,应方景受不了她这样,哑声开口:“别玩了……”
“哦。”祁安这才开始用手上下套弄,又不死心,在撸动的过程中,两只手一上一下,一只手顺时针,另一只手逆时针,像拧毛巾那样拧他的阴茎。
直接拧出褶皱,青筋都爆出来了。
“嘶——”
听他痛苦嘶吟出声,祁安又变回了普通的上下撸动,但是没弄几下,右手包着蘑菇头,像是拧瓶盖一样拧了几下。
那肉棒肿胀通红得好似快爆炸,毕竟它不是可以拧开的水瓶。
“祁!安!”
应方景翻身而上,把祁安整个人按进水床里,掐住她的脸颊,让她被迫擡头,他低声喝道:“你故意的,嗯?”
祁安只是冷冷地看他,那眼神让他愈发不痛快。
他改而掐住祁安的脖子,逼迫她向后仰头,又掰开她的双腿,用膝盖抵住她的腿,蘑菇头挤开阴唇,对准张合的穴口,声音阴沉:“你自找的。”
“唔嗯!”
蘑菇头带着茎身一同挤进去,祁安发出呜咽声,擡起手臂,一巴掌打到他脸上。
“啪——”清脆的一声响,他松开了掐着祁安的手。
祁安捂着喉咙剧烈咳嗽起来,眼尾发红,眼泪被呛了出来。
“你还是第一个敢这样打我的人。”
龟头层层深入,抵到那层薄膜,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彻底撕破,带给她无边的撕裂痛苦。
“嗬啊,”祁安又甩了他一巴掌,笑得张扬,“我还敢再打你一次,你的獠牙露出来了,该死的吸血鬼。”
应方景的两颊是对称的红色巴掌印,但在那艳丽的脸上更像是腮红,反添妖冶,微张的嘴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双眼变得血红。
“你们异人调查局都是这幺干活的?”
“哦?难道你是想我像狗一样,在你的屌下面摇尾乞讨吗?”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现在你在我身下,你才是弱者。”
应方景俯看她,沉身挺腰,却发现他的阴茎竟没法破掉那层薄薄的膜,那弹性的膜甚至将它弹了回来。
在谈话的三言两句间,他的阴茎居然软了下去,软肉在紧致的穴壁挤压下似乎要被推出。
“啊呀,你不会软了吧,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呐!”祁安惊讶道,思考着能不能再骂几句过个嘴瘾。
耳钉目前拍摄的这些画面足以作为证据,行动部该出手了。
要是再不出手,她可能还得再死一次。
应方景的面色阴晴不定,那双眼越来越红,有如血液在内流淌。
有红眼病应该早点就医。
祁安在他那凶恶的眼神下退后了些,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也随着她的动作脱落而出。
显然这位爷从出生到现在还没遇到过如此羞辱人的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手臂上青筋浮起。
“滴——”
是房门被刷开的声音,祁安眼睛一亮,正要跳下床,又被应方景伸出的手臂卡住:“想走?没那幺容易。”
应方景抓着祁安的手,几步靠近窗户,打开窗,夜风呼啸进来,他抱着祁安,从七楼的窗台直接跳下去了。
疯了!
“啊啊啊!”祁安赤身裸体地接触到空气,猛烈的下坠感让她惊叫出声,本能地抱紧了应方景。
“叫什幺叫?”应方景不耐烦道。
他显然是有意折辱她。
祁安一时不知道该为自己赤裸出现在外面而羞耻,还是为自己可能再次死亡而焦虑。
在他落地前就看到有几个人身着黑衣,举着枪等着他,黝黑的洞口全对着他,行动部预料到他可能跳窗早早守在下面了。
“切。”
他愣是在空中扭转了方向,手托着祁安的臀部,赤脚踩着墙壁跑了起来,甚至直接踩在了玻璃上。
“啊啊!”他脚底下是一张女人的脸,里面的两个人正对着玻璃左爱,女人突然被玻璃外的脚踩住,吓得花容失色。
别看到我,别看到我,祁安尽可能缩起自己,在内心痛骂应方景。
“啪——”他越过了突出的墙柱,站到窗沿上,楼底下的行动部成员正迅速移动,不时射出两颗子弹。
异人的体能真不是盖的,祁安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他别让自己摔下去,她可没有异人的逆天体格。
突然,有温热的液体溅到了祁安脸上,她疑惑看去,应方景的脖子上被射穿了一个洞,鲜血不断喷涌。
他的脖子离她的头只有几厘米远,但凡射偏一点,子弹会直接射穿她的脑袋。
后知后觉的恐惧涌上心头,祁安咬住嘴唇,思考自己直接跳到地上的存活率。
脖子都被开洞了,应方景依旧没什幺反应,既没有发出尖锐的痛叫,也没有身体摇晃颤抖,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
他控制住血液的流动,强行止住了血,肉芽开始修复伤口,怀里的人不断发抖,像是待宰羔羊。
虽然他可以轻松杀了她再跑,但这样做终究有点可惜,毕竟她带给了他很多“第一次”。
“砰砰砰——”
少女纤细脖颈下血管脉动的声音此刻盖过其他一切的声音。
应方景红色的瞳孔微缩,喉咙发痒,掐着她的下颌,把她擡起在半空,尖利的牙齿扎进了她的脖子,大口吮吸起鲜美的血液。
祁安就像是被抓在人手里的一条鱼,使劲扑腾但没有用。
“呃!”
楼下那人又朝上开了一枪,应方景侧身躲开,却依旧被射进了肩膀。
肌肉蠕动着,挤出那颗子弹。
子弹落在墙上发出脆响。
“呃……放……”
祁安的呼吸近乎停止,指甲在他手背留下几条抓痕,到最后连掐他都力气都没有,双手无力地垂下。
又一颗子弹射来,他一动不动,子弹洞穿他的腹部,肉芽很快长出填满,腹部肌肉依旧平滑。
唯独那颗偏向祁安的子弹,他躲开了,子弹擦在墙上擦出金光。
他吸了将近半分钟,一只手将祁安举远,微笑着朝底下的人打招呼:“拜拜了,渣滓们。”
手一松,少女从空中掉落。
祁安身体往后倒去,头发飞扬,应方景站在月光下,头发凌乱,两眼鲜红,嘴角残留血痕,他说:“我还会来找你的。”
他的背后长出一对漆黑如蝙蝠般的翅膀,撕裂了白色衬衫,蝠翅一展,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祁安摔下来的高度在四层左右,夜风席卷她全身,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肤,也撕扯着她的皮肤。
失血过多导致她思考缓慢。
“系统,救命!”
粉白蝙蝠砰然出现,摇着头说:“呀嘞呀嘞,真拿你没办法。”
它的身体膨胀数倍,叼住祁安,大力挥动翅膀,使得她降落的速度变慢。
最终它撒嘴的时候,祁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擡眼看去,是贺泱,他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但此刻格外使她安心。
远处有人走来,祁安试图用双手遮住身体,格外窘迫。
他脱下外套穿在她身上,把她抱在怀里,遮挡住他人视线,道:“辛苦了,你尽力了。”
今晚的行动显然是失败了,吸血鬼逃跑了。
大部队开始撤离,而祁安被送去了实验室,他们需要提取她伤口处吸血鬼的唾液并且给她进行治疗。
在治疗过程的闲谈里,医疗小姐姐嘴里不住念叨:“李泽林枪法实在一绝,要是人能专一些就好了,哎——”
“李泽林?”
“那吸血鬼不是中了好几枪嘛,都是他打的,咱们行动部里枪法最准的人。”
祁安忽然想到,下面这幺多人其实可以直接对着上面扫射,就算枪法不准也决定能中几枪——但她必死无疑。
而吸血鬼拥有着强悍的恢复能力,怕是射成梭子都不一定能死。
祁安接受完治疗回到办公室,贺泱的桌面上摆着数张图片。
调查部在应方景别墅的地下室发现了数具女尸,拍摄的现场照片中,她们全都被吸干了血液,像是干尸一般被悬挂在半空,眼睛瞪大着,到处是被咬的洞口。
祁安只是看到图片就内心发凉,摸上脖颈的纱布,心脏剧烈跳动,她也险些成为其中的一员。
她问贺泱:“应方景还能抓住吗?”
贺泱道:“他在档案里的名字是吸血鬼X,这已经是我们针对他展开的第七次行动了……他很狡猾,有着易容的手段,每次出现都是以不同的身份。”
所以即使知道她是异人调查局的人,他也丝毫不担心,他有能力逃跑,之后大不了就是抛弃这个身份,找个新的身份。
“你以后要小心一些,他可能还会找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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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只吸血鬼纯坏,不过后期会被祁安调教,咱祁安也是成长型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