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楚刚才听见扛火箭筒的大汉喊“尧哥”,心里对面前男人的身份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龙国军火世家的准继承人,谢老爷子的养子,谢君尧。
她故作镇定,颤抖着赤白双腿,从地上爬起。
“谢先生你好,我是凯兰·斯图尔特的情人,你不杀我,我可以告诉你凯兰抢走的那船PKM轻机枪在哪里。”
一个月前,凯兰的人伪装成国际海上巡警,把谢家卖给哥萨克军方的一批轻机枪抢了,为此和龙国谢家结了大梁子。
叶楚楚跟在凯兰身边多少能听到些Solar Astrolabe的内幕消息,她确信这个条件能够让谢君尧心动。
果不其然,谢君尧眼眸微沉,凝眉思索着什幺。
叶楚楚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他犹豫了,那自己就有希望。
“开枪。”
男人冰冷无情的声音再度响起。
咔嚓一声轻响,大汉手中的连发式手枪已经上膛。
叶楚楚的心一下沉至冰窖,浑身发冷,脸色白如死灰,闭上了眼。
连着几声枪响过后,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叶楚楚哆哆嗦嗦地睁开眼。
船舱内三名哥萨克人已经两眼翻白,倒在血泊里,头上的弹孔水龙头般涌着赤红鲜血,连发出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断了气。
浓浓的血腥气在船舱扩散,混着潮湿的霉味儿,这是死亡的气息。
“那批轻机枪在哪里?”
谢君尧蹲在叶楚楚身边,漆黑冰冷的枪管抵在她下颌骨。他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仿若恶魔低语。
“你放了我,我再告诉你。”叶楚楚尝试和他讲条件。
枪口朝她下颌嵌了几分,男人修长的手指压在扳机上,威胁:“别想着耍小聪明,你直接说,我可能会放了你,跟我讲条件,那你现在就死。”
叶楚楚知道他真的会杀了自己,不敢惹怒他。她强忍心中恐惧,哑着嗓子说:“在,在曼德湾停着,下个,下个月就会被转卖到塔国……”
“嗯。”
谢君尧慢条斯理地收起枪。
“阿瑞斯,把她丢到海里喂鲨鱼。”
“是!”
叶楚楚的脸唰地白了,她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从刚才起就紧绷着的神经彻底炸开,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不想死,她从凯兰手里逃出来就是为了活下去,她怎幺能死在这里?杀了她父母的仇人还没找到,她怎幺能死在这里!
叶楚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狼狈落魄至极。
谢君尧眸中带着几分戏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尾音轻扬:“凯兰的情妇就这点胆子?嗯?”
叶楚楚心头颤了颤,她给凯兰当了五年情人,敏锐地嗅出面前男人对她的兴趣,此刻宛若抓住救命稻草。
她故作生气,一把拍掉他的手,又扑进他怀里,哭得呜呜咽咽,抽抽搭搭,哭声中带着三分气愤七分委屈。
谢君尧捏捏她的脸蛋,轻哂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带离了船舱。
——
龙国,帝都
长夜月光如练,街上灯火通明。
酒店白色的墙上影影绰绰,空气中弥散着情事的销魂气息。
女人紧紧蹙眉,身体紧绷,带着明显的不适应,身下小穴承受着过分粗大的炙热肉棒,正在不断分泌爱液润滑以减轻饱胀感。
谢君尧掐着她的腰重重抽插几下,紧致湿润的包裹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吻住女人胸前的粉红色乳头,轻咬舔弄。
“嗯啊……”
叶楚楚被刺激得呻吟出声,花穴不自觉绞紧,哆哆嗦嗦喷出一小股水液。
龟头被淫水烫得抖了抖,谢君尧差点直接交代在里面,他用手指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你在床上就是这幺伺候凯兰的?放松点,不然一会儿把你丢给我的保镖们玩。”
他咬字的重音刻意落了“保镖们”三字的“们”上,叶楚楚心中大惊,怕这个男人真的做出来这种事,身体不由自主变得更加紧张,花穴越收越紧,抽插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灼烈。
谢君尧戏谑勾唇:“看来你是不喜欢我,更喜欢我的保镖们,对吗?”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纤细的脖颈,轻抚上面微微凸起的青色大动脉,叶楚楚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慌张回答:“不,不是,不喜欢!”
谢君尧漆黑幽深的眸中流出几寸疯狂与惩罚的恶趣味,“凯兰抢我的枪,我玩他的情妇,倒也算扯平了,对不对?”
“对……”
叶楚楚不敢不回答他,她明白面前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好在她有和疯子凯兰相处多年的经验,知道怎幺讨好这种人,于是开始用尽浑身解数。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提臀迎合他的抽插,同时有规律地收缩小穴。
谢君闷哼一声,加快抽插速度,叽咕叽咕的水声和皮肤啪啪的撞击声响彻酒店房间。
“嗯啊好爽……啊……要……要到了……嗯啊……”
叶楚楚面颊潮红,呼吸急促,因为承受不住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呜呜地啜泣了起来,很快就迎来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谢君尧只觉得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爽得头皮发麻,他将她的身体翻转,从后边抽插数百下才射进她的身体。
释放完,他低头吻她的后背,从脖颈沿着脊椎向下,在后腰窝重重亲了两口,丢下她自己去了浴室。
叶楚楚蜷起双腿,缩在床上。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她把头埋进枕头盘算怎幺脱身。
她是龙国叶家人,父母本是石油商人。十五岁那年,她的父母被人杀害,她被人卖到塔国赌场当荷官。后来凯兰·斯图尔特看上了她,把她从赌场带走了,她成了他的情人。
而她这次会选择偷渡回龙国,一个是为了躲开凯兰,另一个就是想找出当年父母被杀害的真相。
谢君尧从浴室出来,开了瓶唐培里侬桃红香槟,顺手点了根香烟夹在指尖,居高临下睨着床上的女人,静静地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酒店房门被敲响,阿瑞斯隔着门说:“尧哥,药买来了。”
谢君尧开门,从阿瑞斯手中接过药,后者勾着头朝房间里瞄,被谢君尧反手抽了一巴掌,“滚。”
阿瑞斯嘿嘿笑,“尧哥,你都玩过了,不如给兄弟们也尝尝味儿。”
谢君尧拍拍他的脸,嗤笑:“凯兰的情妇也想玩,胆子不小。”
阿瑞斯兴奋道:“凯兰的马子更得好好玩了!”
谢君尧转身拎起衬衫套在身上,低头边系扣子边说:“进来吧。”
“谢谢尧哥!”
阿瑞斯情绪亢奋,被欲望充斥的眼睛死死盯着叶楚楚,像是饿了三天看到猎物的野兽,饥渴不知足。
他扯住被子一角,将叶楚楚连人带被捞进怀里,大手在她小脸上胡乱抚了两把,“尧哥,兄弟带她去别的地儿玩,不打扰您。”
叶楚楚拽住被子裹紧身体,含泪望向谢君尧,只期待他能心软怜她几分。
“不想和他玩?”谢君尧挑眉。
叶楚楚当然不想,阿瑞斯要真把她带走,指不定找几个人一起糟蹋她,她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不想……”叶楚楚红着眼圈摇头,模样楚楚动人,如即将破碎的水晶般惹人心生怜惜。
她几分心机,几分狡诈,谢君尧都一清二楚,看她为博他同情演戏装可怜,心里只觉得有趣。
“那你求我。”
叶楚楚哭得梨花带雨:“求你,谢君尧,求你不要让他带走我……”
谢君尧不耐烦地蹙眉,“哭得心烦,把她带走。”
“好嘞尧哥!”阿瑞斯掀起被子一角盖在叶楚楚脸上,堵住她的哭声。
叶楚楚的心彻底死了。
她本以为自己能凭姣好的皮囊引起他的兴趣,让他善待几分自己,起码留着她的命。
是她犯傻,谢君尧这种人和凯兰一样,身边最不缺漂亮女人,怎幺可能就因为她的脸放过她。现在让阿瑞斯带走她,相当于直接给她判了刑。
而她的下场就只能是被侵犯,然后被杀掉或者被卖到夜场当妓女。
叶楚楚闭上眼,竭力思索出门后从带枪的阿瑞斯手里活着逃脱的可能性。
谢君尧倚在门框处,一手拿酒杯,一手夹香烟,好看的眸子微眯,不知在回味烟味儿还是香槟的清甜。
阿瑞斯抱着叶楚楚到了门口,向谢君尧点头示意。
然而,他前脚刚踏出门框,口中就闷哼一声,直挺挺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口中汩汩冒出,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谢君尧。
“尧,尧哥,你……”
谢君尧叼着烟,用衬衫衣角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蹲下来,猛地擡肘朝阿瑞斯后背狠狠补了一刀。
阿瑞斯噗地喷出一大口乌黑鲜血,眼神里的光彻底熄灭。
谢君尧随手丢了匕首,夹起烟抽了一口,对叶楚楚说:“去把药吃了。”
叶楚楚苍白着脸从阿瑞斯的尸体下爬出来,回到屋子找到阿瑞斯买来的避孕药一口吞下,又抓起桌子上的瓶装水,拧开灌了一大口。
阿瑞斯的死因她最明白,谢君尧和凯兰两个疯子本质上是一样的,最见不得手下人觊觎自己的东西,不管是想要还是不想要的,用过还是没用过的,别人都不能碰,想都不要想。
今天是要女人,那明天是要什幺?
谢君尧晃着酒杯,坐在大床上,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鹅蛋脸,柳叶眉,身材比例完美如雕塑,风韵与神采兼备,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叫什幺?”
“叶楚楚。”
谢君尧抽了口烟,“怎幺会在那艘货船上?”
叶楚楚害怕谢君尧,更害怕凯兰,自然不能把底漏出来,随口编了个谎:“凯兰另一个情人陷害我给他戴绿帽,我怕他杀我,所以就跑了。”
谢君尧勾唇笑了,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将剩下半杯香槟徐徐倒在她胸口。
唐培里侬的桃红香槟,樱桃与紫罗兰的香甜与烟熏味儿交织在一起,凉得叶楚楚缩了缩身体。
“那你被我睡了,现在是不是真的给他戴了绿帽了?”
叶楚楚敛眸略加思索,说道:“从我逃出来的时候,我就和他没关系了。”
谢君尧很满意她的回答,掐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唇,随后将一张名片丢在她胸上。
名片上印着座华丽的欧式宫殿——Drunk Rabbit Club
龙国帝都最大的脱衣舞俱乐部。
谢君尧恶劣开口:“凯兰抢了我一船枪,害我血本无归亏了三个亿,你既然和他好过,那这笔钱就你来还,后天有场脱衣舞秀,你去跳一场,要是赚不够三个亿——”
他故意把调子拉得很长,勾着唇角将手中烟头按在她左侧雪白的胸上,一下,两下,一直到第五下,烫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梅花形印记。
“那我就把你扒光了,丢到阿非利加的黑人贫民窟里。”
叶楚楚疼得倒吸数口凉气,却不敢哭出声,只是死死拽着他的衣袖咬牙无声流泪。
王八羔子杀千刀的死疯佬!
——
离开酒店房间,谢君尧打了个电话。
“尧哥,有什幺安排?”
谢君尧眸中一片寒冰,“让人先去曼德湾看看有没有那船轻机枪,再找人把凯兰情妇后天去DRC跳脱衣舞的消息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