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未被造访的阴道被异物完完全全撬开,下身强烈的撕裂感,直抵大脑,似乎是有一双手,硬生生把她的身体撕成两半,岑嫣疼得脚背绷直,连眼泪都凝在脸上。
“疼……”她小脸发白,连哭都忘记了,根本不敢动,内心崩溃到极点,极致的疼痛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死了,颤着声说:“周清霈,我不要……我要疼死了……”
周清霈也不好受,忍着要抽插的欲望,等她渐渐适应,才缓缓动了一下,低下头去吻她的唇,把人吻得晕乎乎,下身也不停,缓慢的,一下一下,刺激着甬道分泌出更多的蜜水。
声音轻柔:“嫣嫣忍一下好不好,过了这次就好了。以后每天哥哥都喂给你吃鸡巴,塞个一天半日的,小逼很快就适应的。”
将她的两条腿折叠成m字形,手掌摁着她的两只膝盖,速度温柔不再,开始猛烈打桩,饥渴得像只野兽,仿佛要把少女钉死在床上。紫黑色的巨蟒在花田处抽插,速度极快,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噗嗤”声。
与少女嗯嗯啊啊混杂在一起的,除了两个装满子孙液的囊带不停拍击在臀部上,响亮的“啪啪声”,剩下的便是男人控制不住脱口而出的淫言秽语。
“操!好紧……没玩几年还是这幺紧,嫣嫣果然是天生的小淫娃,最适合翘着屁股被人干!”男人握着她的腰,在她身上不断耸动,眼中全被欲望裹挟,肆意挺动腰臀,毫无顾忌地凿开她的花心,想奸死她的穴。
周清霈操红了眼,恨不得把自己鸡巴永远塞进这个紧致的小洞,想用鸡巴奸满她身上的每一个洞!“啪”的一声,大掌打在绵软的臀肉上,激得少女身体一颤,连同穴口也收缩,爽得男人差点想射。
他忍住射精的欲望,用力拍打岑嫣的屁股,屁股色情地晃出浪花,命令,“逼放松点。”真是个欠操的骚货,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先把她奸了,省得自己时时刻刻惦记。
“呜呜呜……慢一点……受不了嗯嗯……”岑嫣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身上的男人好像只知道交合的野兽,不管不顾地把鸡巴往小穴里塞,每次抽插都不留一截棒身,只剩下两颗囊带不停拍打。
幅度越来越大,她被操得往前移动,在头顶将要撞到床头时又被拉回去,下身又是重重一击,她只能张着腿任人操干,模糊的泪眼看着天花板,嘴里的求饶渐渐变成声声娇吟。
她的穴敏感得不得了,每一寸肉壁都能感受到粗壮的鸡巴在不停开扩,那些处子血被他抽插又操进,最后汇合在穴口与肉棒的交接处,与抽插出的白色泡沫融为一体,淫荡的粉红色挂在少女雪白的腿心。
色情的一幕全落在傅爻眼底。他坐在沙发上,衣服还是整整齐齐,裤裆却支起个小帐篷。他抽着烟,混不在意的模样,氤氲的烟雾模糊他的面容,一双凤眸却牢牢盯着床上的人。
一男一女,像两条发情的蛇在不断交媾。
将香烟摁在烟灰缸上熄灭,艺术品一样的手也缓缓落在裆部,隔着裤子,听着岑嫣的娇吟,看着她被鸡巴不断进出的腿心,摁了下蓄势待发的龟头。
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
眼前这一幕与遥远的记忆重叠,傅爻一边自慰,看着少女薄红的脸,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也曾这般看过她。
在狭窄破旧的房间里,从门缝望进去,看见他平日风度翩翩的好兄弟,埋在乖乖巧巧的小姑娘身下,做禽兽不如的事,跟如今一般,他仍然是个旁观者。
半掩的门被风吹动,发出“吱嘎”的声响,里面的少年沉浸在欲望里,只有岑嫣反射性擡起头。
他们四目相对。
被人发现的耻辱涌上心头,岑嫣害怕地推开周清霈,想告诉他有人来了时,站在门外的少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在岑嫣惊诧的眼神下,面无表情地自慰。
当年岑嫣几岁来着……不记得了,大概十六岁吧,好惨啊,这幺小就被哥哥觊觎,当年岑家父母怎幺没打死周清霈呢?
傅爻想。
打死了,现在哪还有周贱人什幺事。
傅爻想起她那小小的花蕊,手下动作加快,干脆解开腰带,从裤子里扯出硬如烙铁的鸡巴,在掌心撸动,不太满意,他还是喜欢少女软绵绵的手,一摸他就想射。
他闭着眼,听着极其响亮的插逼声,少女怕周清霈操死她,又不敢反抗,只能小声地哭,求他轻一点。可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哪里会惹来对方的怜惜,只会加重对方的施虐感。
周清霈一根手指摸着交合处,想找出缝隙插进去,可洞口与鸡巴早就契合得毫无空隙,紧紧裹着。
“嫣嫣的逼好骚,吃了鸡巴就不想松开,是不是想要一直被鸡巴堵着射精?”
“荡死了,跟只小母狗似的,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操你,你就会淫荡地喷水?”
男人狠狠扇了她的屁股,龟头直抵宫口,穴口边缘被撑得发白,好似下一秒便会撕裂。
他握着岑嫣的奶子,像骑马一样,在她身上打桩,声音冷厉。
“你要是敢被别的男人操,哥哥就把你身上的每一个洞奸了,你的嘴你的逼你的屁眼,老子都把它奸死。”
他喘着气,手指摸到屁股后方紧闭的小口,“下次试试这里吧,一个洞,怎幺能满足妹妹呢?”
岑嫣听着周清霈的脏话在哭,傅爻听着周清霈的话在脑子里幻想。女孩被他们压在中间,他操岑嫣的穴,周清霈操岑嫣的屁眼,搞双龙,不知道是什幺滋味。一想到那副画面,身下的性器又勃大了几分。
好畜生啊。
他们都是畜生。
他看着少女因操弄不断甩动的奶子,滚动了下喉结。
不对。
畜生配荡妇。
天生一对。
反正他们都是要纠缠到死的。
等到第一轮结束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清霈挺着臀,把精全都射进她的逼里,嘴里还说着“射死她”的糙话。傅爻慢慢睁开眼,起身,挺着下身还未发泄的性器,朝床边走去。
该他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