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阴茎在穴内长驱直入,一下捅入甬道的最深处将空隙填满,仿佛能嵌入灵魂深处。
眼前白光闪现,泪光在她的星眸内闪烁着。
余非爽得死死抱住关伏,身下的花径不断用力地收缩,软嫩的穴肉不断感受着微凸青筋的茎身,从搐缩的甬道泄出大股蓄势以待的花液。
暖意从下腹蔓延开来,大幅的高潮掠去她大半的力气,她抱着关伏哽咽着道:“好深…”
快感让小穴持续用力挤压粗壮,关伏还没有开始抽插,便险些被余非不断收缩吸吮的小穴吸得缴械。
他拍了拍余非的臀瓣,将她用力颠了一下,阴茎更加深埋入温软几寸。
伞冠一下下撞上温热的穴肉,被紧绞的酥麻一下又一下顺延上他的后脊骨,关伏弯起眸:“非非里面也好暖…”
关伏含咬她那还藏在布料下的乳尖,渍渍淫靡的水声从他吸吮的动作中发出,身下的粗长不断撞上甬道里敏感特别的软肉,“噗呲”的水声在封闭的环境下略有回音,交合处津津的淫液被他的阴茎搅成泡沫。
余非不禁战栗,仿佛一股电流触过她的全身。
关伏双手抓住她的臀瓣,就着她的高潮迅速抽插起来,余非失声尖叫,抱着关伏在他怀中不断颤动。
犹如蝶翼颤动的纤幼长睫紧紧阖上,水珠黏住了这双翅膀,闷热的水雾让脆弱的蝴蝶无法挪动,关伏在抽动中再度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情绪淹没于水声中。
余非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便又被关伏抱着走到床边,粗长的阴茎在这动中不断没入她的腿根,完美地戳在她穴内的敏感点上。
茎身的深入几乎快贯穿她的身体,潺潺流水从她的小洞里涌出,浇落在硕大的肉冠上。
她几度扭腰,反而让下身更为容易吃入他的性器。
幽暗的房间,只有床底一圈的淡黄灯光亮起,一声布料的撕拉声在耳畔响起,沉溺在性爱欢愉中的余非才恍然发现关伏将比基尼撕碎了。
“我就带了一件!”
关伏趴在她的胸前,轻轻咬着她的下唇,不为人知的心思在她脑海里一扫而过,他没有说出来,随口说了其他话:“反正明天快回去了。”
还未等余非再说什幺,关伏便再次垂头去加深这道吻,身下的频率也快速起来,床被他弄得不断发出声音,余非甚至产生快被他捅进胃的错觉。
阴茎上的青筋脉络像刀刃一般,将她甬道中的敏感点当成磨刀石不断磨砺,只不过这块磨刀石却是温热柔软的,并且会不断吸吮,朝坚硬的地方挤压。
关伏不断挺动着下身,握着她的腿,让她毫无阻碍地吞纳自己的所有。
余非在他激烈的抽插下喷出花液,一片暧昧的晶莹水光覆在关伏的腹肌上,他稍作停留,感受着伞冠被含吮的舒爽。
近乎透明的银丝从他们唇中延长,关伏将她反身按在床边,牵住她的手,钳制她行动的范围。
他低眉去吻余非肩上的红印,哑声:“这辈子都只和我在一起,好吗?”
“…怎幺突然说这些。”
“好焦虑。”他声音变得比往常还要软几分,慢慢舔着那块特殊的印记,这是他独有记号,是他们亲密关系的证明。
可一想到这个印记终究会因为时间淡去,仿佛从未出现过,关伏心头徒然生出的那一丝不安便更加浓烈
他压抑这种情绪,擡起眼眸,唇却始终贴着那处,“怕你离开我,你太优秀了,总觉得大家都在和我抢你……”
“他们肯定没有我优秀的,只不过…我怕你口味变了。”
余非笑出了声,手上的禁锢松懈下来,她便抽出手,去捧起关伏的下颚,柔嫩的掌心紧贴他的脸颊,余非细细摩挲他凌厉的五官:“那你是什幺口味的?”
关伏皱眉,眼旁红了一圈,好像委屈得要哭了一样,嘴角也蔫了下去,他不满地用力顶胯三下,直到余非被弄得叫出声来才心满意足。
“好啦…”余非轻捶他胸口两下,手缓慢地向下滑去,指甲碰到了他胸口的凸起,目光与他对望:“关伏,你会骗我吗?”
“永远不会。”关伏郑重道。
“如果你骗了我,我会离开你的。”
“我会离开你,去……”
余非徒然发出一声未完成的尖叫,关伏一下握住她的下颚,好似受了刺激般,只知不断地索取,不让余非把剩下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