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梅抱着孩子可怜兮兮的坐在沙发上,双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张存志坐在她身边扶着她的肩膀,无声的给她安慰,对面是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成熟男人,看着大约二十五六,一个斯文俊秀,另一个冷酷阴翳,此刻两人正用不善的目光看着自己,而梁君泽则是坐在两人旁边,焦急的想要过来却被阴翳的那个死死摁住。
律师站在首位,看着这“一家人”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手中的档案袋,掏出了一打文件,其中首页上大大的两个字:遗嘱。
那天......张艳梅的羊水破了之后,还是张存志率先反应过来,拨打了120,医生来得很快,毕竟是梁建军提前安排好的人,到了医院生产的过程也还算顺利,孩子一出生,张艳梅还没来得及看两眼就立刻被抱去做了亲子鉴定,是梁建军的孩子。
是啊,是梁建军的孩子...得到消息的梁建军很快从工作中抽身回来,满面笑容的看着产后的张艳梅,很是心疼的换了高级VIP产房,亲哥好几个月嫂、保姆,医院的医生护士保姆月嫂没有不说梁建军好的。就像过去的数个月只是一场梦一样。
在月子中心的时候,梁建军和自己就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举案齐眉、相亲相爱...他会亲吻自己的额头,也会心疼的对自己说辛苦你了,也会抱着孩子亲个不停,给孩子买了许多的婴儿用品、还会给孩子换尿布、擦屁股......就像一个称职的父亲。
噢...也许他确实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只是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罢了。
那段时间,张艳梅觉得自己好像很幸福,梁建军的工作一点都不忙,有大把的时间陪伴自己,早上出门很晚,晚上又回来很早,对着她、对着孩子,总是那幺体贴。
夜里......孩子是不吃母乳的,有专门的奶妈,而自己的奶水则是喂给了梁建军,他总说女人的母乳可以补肾,所以勒令自己不许把奶水喂给孩子,而要喂给他。张艳梅只能听从,只是...她听话,男孩们可不会听话。
那段时间,晚上的奶水尽数喂给了梁建军,一夜要涨奶好几次,喂给梁建军,后来梁建军干脆含着张艳梅的乳头睡觉,抱着张艳梅更为硕大柔软的乳房,睡梦中无意识的吮吸,就将积攒的奶水喝个干净。
但是白天...自己的两个乳房总是被男孩们占据,他们中午放学回来、晚上放学回来、在梁建军不知道的时候,在梁建军看不到的地方,两个男孩各抱着自己的一个奶子喝着自己的奶水,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任何一秒的喝着自己的奶水。
随着孩子的出生,头一个月还好,越往后、自己的欲望就越强烈,白天,男孩子们的时间不够,每次都是只能草草的玩几下自己的奶子,玩的自己小穴里汩汩的淫水却没时间干进去狠狠的操弄。晚上...梁建军可能是...可能是、是觉得自己刚生完孩子的身体不太好看吧,他...不怎幺碰自己奶子以外的地方。
大约是又过了几个月,过了春天,孩子已经快一周岁了梁建军才第一次操干自己。
不干还好,一干...食髓知味的小穴如何接受得了只能尝尝味道得不到满足呢?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张艳梅都处在一种极致的欲求不满里,直到终于有一次梁建军出差了半个月,张艳梅才再次体会到欲望的快乐。
在那半个月里,梁君泽和张存志狠狠的操干了她,把她操的像一个只知道做爱的充气娃娃一样,每天都被极致的快感包围。
梁君泽的鸡巴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发育生长已经又大了许多,每次干她的小穴都能把她干的欲仙欲死,紧致的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包裹着鸡巴贪婪的舔吻着。
可能是太年轻,梁君泽每次操她都十分用力、十分粗鲁,没有充分的前戏就操她,所以鸡巴刚进来的时候总是疼痛大于满足,但是很快,自己又适应了这种粗暴的做爱,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或者再粗暴的进入,小穴都能迅速调整,只有快感没有痛。
张存志还小,才12岁,小小的鸡巴还硬不起来,但是每次都能抱着她的乳房,吸着她的奶头,把她吸的灵魂都在颤抖,哀哀的浪叫个不停。
有时候,张存志也会扶着自己软软的鸡巴进入到她的小穴中,好像自己也在操干她一样,张艳梅只好配合着浪叫,然后再叫梁君泽过来满足她被勾起的性欲。
此时的张艳梅身体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和之前差不太多,但是张艳梅有时候在浴室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是能看出来些许不同,比如说自己之前傲然坚挺的奶子更大、更软了,但是同时也有些下垂了,两大团柔软的奶肉微微下垂着,像两朵天空飘下来的云。
殷红的奶头也不如之前娇俏了,现在是深红色,红的微微有些发黑,个头也更大了,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垂落在同样长大不少的乳晕上。
往下,腰肢也不如之前纤细了,正面看还好,侧面看,小腹圆圆的鼓出来一块,奶白色,甜腻的像是奶油一样,手掌往上一放,软软的陷下去一块,触感竟也和奶油一样。
屁股更大更肥、大腿也粗了不少,张开双腿,腿间的阴唇像两片大扇贝肉一样张开、合不上了,颜色也从深红色变得边缘有些发黑,敏感饥渴的时时刻刻都带着水渍,阴蒂在没被玩的情况下也都大的像个樱桃。
东倒西歪的阴毛杂乱无章的站在阴阜上,和下面的阴唇阴蒂一起,看着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操熟了的少妇身体,淫荡而外露,浑身散发着欲求不满的骚味,勾引着人堕落。
但是、但是......看起来却是那幺的美、那幺的艳、下垂的乳房,小腹的软肉,腿间被干熟的逼,好像本来不该美丽的,好像只有少女、只有嫩粉才是美丽的,但是张艳梅、这一个个不美的地方在她身上却仍然显得那幺美,一种混乱无章、无序的美、一种成熟风韵的美、一种熟透糜烂的美、就像密林中无人发现的地方,一颗熟到红得发黑的浆果忽然爆出来的汁水。
梁君泽显然是爱极了这样的张艳梅,这短短的两周时间,他不知道多少次吃过张艳梅的逼,阴唇、阴蒂、穴口、舌头伸进去扫荡,阴毛、大口张着,口齿整理,灵舌穿过毛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淫水。
甚至整张脸都埋在腿间,鼻尖深深的陷进穴道,口齿含着回音,然后让张艳梅紧紧的夹紧大腿,夹住他的头,让他整个人都埋在这淫水的骚味中,感受着窒息的快感,直到自己因窒息而头脑发昏,不得不挣扎、大口地呼吸。
吃透了张艳梅的逼,梁君泽会扶着自己长大不少的鸡巴狠狠的操进这个松软的阴道,感受着柔软滚烫的内壁讨好自己的鸡巴,裹住鸡巴收缩,扭动,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快感。
而尚不能硬起的张存志则会趴在张艳梅的上半身,吃着、抓着、揉着、掐着张艳梅的奶子,喝着张艳梅的奶水,又或者狠狠的握住乳肉,把奶水挤的喷射出来,射自己一脸、又或者射张艳梅一脸。
有时候,张存志也会骑在张艳梅的脸上,让妈妈舔他软软的鸡巴,说让张艳梅把他的鸡巴赶紧舔硬了,他也要干妈妈的骚逼。
更有的时候,三人在浴室里狠狠玩过之后,男孩们让张严密跪在地上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自己玩、然后擡起脸,两个男孩站在张艳梅面前撸动着鸡巴,梁君泽会射满张艳梅的嘴、或者脸,张存志则是会尿在张艳梅的脸上或者身上,让张艳梅全身都染上精液的腥味或者尿骚味儿。
每天早上...基本上都是张艳梅趴在男孩们的腿间,舔着男孩们的鸡巴,把男孩们叫醒。梁君泽晨勃的鸡巴被张艳梅越来越熟练的技巧舔的很快射进张艳梅的喉管,被张艳梅尽数吞下,张存志则是攒了一夜的腥黄尿液,劈头盖脸的尿在张艳梅脸上、身上,爆发的一瞬间,张存志恍惚着觉得也许射精的快感也是这样的。
那两周...美好的像是梦一样。
很快,梁建军就回来了,也许是张艳梅被精液狠狠浇灌过之后散发的与众不同的骚劲点醒了梁建军,他终于再次发现了张艳梅的美,当晚就吃了好几颗药狠狠的操干张艳梅。
让张艳梅像狗一样趴着,撅着屁股,两个大大的奶子沉甸甸的垂在胸前,乳头甚至常常在俯身的时候摩擦地面,带起一阵阵狂乱的快感,然后躺下让张艳梅坐在自己的鸡巴上自己动,看着张艳梅又大了不少的柔软奶子甩的花枝乱颤,大屁股一上一下的颠着软弹的臀肉打在自己腿上。
梁建军心里的火像是秋天烧不完的野火一样,翻了个身又吃了一颗药,将张艳梅压在身下,扛起一条肥软的大腿在肩上,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张艳梅还记得那天,梁建军干了好几次,吃了好几次药,然后正在最后冲刺的时候,突然一下就爬在了自己身上开始抽动,她吓得不轻,赶紧推开了梁建军,然后就看着梁建军躺在床上口吐白沫,身体像是癫痫一样抽搐着,半软的鸡巴还在腿间翘着。
惊慌的尖叫、慌乱的在手机上按下120、匆忙的医生、嘈杂的环境、男孩们的安慰......第二天,律师就来了。
前妻、双胞胎、在国外、尽快回来、遗嘱、股份、封锁消息......这张艳梅不懂,她只是知道就快有人来解决这些事、解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