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倚云回a大是引进人才,在学校旁边分了房子,虽然不大但距离近方便他上班。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白松月却不肯下车,张开手臂冲着兰倚云笑,分明是要他抱着上楼。
那模样到底让兰倚云找回了当年小姑娘的样子,任性的,肆意妄为的,那会她不肯跑操,只有他从宽大的校服袖子下面和她牵着手她才肯乌龟爬似的跑两步,跑完又故意往地上一坐,说她脚崴了,要他背着上楼梯。
校园里人来人往,视线都往他们身上飘,他臊的整张脸都红透了,白松月却怡然自得的趴在他背上四处打量,时不时还拍着他的屁股发出驾的声音。
想到这些,兰倚云的心纠成了一块,面上不显分毫,内心却破了个大洞不停的流血。
他缺失的这些年,他的小月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大姑娘。
她脸上的脸颊肉消失的无影无踪,眉眼深刻,身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手链项链被干净利落的黑色腕表代替,黑发下隐藏的几缕五颜六色的漂染不知何时被染回了黑色。
成熟的代价是生长痛,兰倚云不敢细想带给她成熟的人是谁,沉默不语的抱起轻飘飘的她,扭过头隐藏起他泛红的眼眶。
房门被打开,白松月被放在沙发上。
兰倚云蹲在她面前,拿下自己头上绑着小辫子的皮筋,长指插进她的发丝,将白松月被泪水打乱的长发拢起一个完美的马尾辫。
又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温柔如水的桃花眼看得白松月红了眼,她不禁骂自己抵抗不如诱惑,似乎只要他在自己面前心跳就会过速。
“大小姐,哥哥给你做饭吃,你先看看这个房子怎幺样,还需不需要加什幺装饰,哥哥不懂这些。”
见她又皱起眉,兰倚云低头在她唇上轻啄,“怎幺了,哥哥说错什幺话了吗?”
白松月没好气的哼他一声,“要是我改变什幺装饰,也不知道这房子的女主人会不会生气。”
话音酸溜溜的,让兰倚云大笑起来,“什幺女主人啊,你不是女主人吗?”
“坦白从宽,你这几年谈了多少个女朋友,别告诉我是太多了都数不清了。”
兰倚云没说话,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竟然是好几年前的款,上面的手机壳都全是划痕,他点亮屏幕,是白松月高中时的照片,她穿着校服,坐在座位上冲镜头大笑,白皙的脸庞不施粉黛,扎着个高马尾。
陡然看见十七岁的自己,白松月的气终于顺了,她抢过他的手机,输入自己的生日,果然打开了手机。
里面的软件很少,多是些国外的日常软件,里面唯一一个带有社交属性的软件还是微信,她点进去,看见自己被置顶在最上面,剩下的人少的可怜,总共只有十几个好友,她还都认识。
再点开相册,只有一个名为吾爱的相册,需要密码,同样是她的生日。
笑闹的,吃着饭做着鬼脸的,骑着电驴张扬的笑容,做不出题满脸无奈的,站在舞台上主持的,还有那些隐秘的样子,两人衣着完好,她挂在他身上冲着镜子举起相机,平日里淡定自持的兰倚云脸上满是情欲的色彩,汗水滴在她的衣摆上,裙子边隐约能看见粉嫩的柱身。
白松月红着脸按灭手机,从背后抱紧兰倚云的腰,声音闷闷的,“不许再离开我了,大骗子。”
回应她的是滴在手上的水迹,白松月忽然被拉入怀中,擡起头,看见了他通红的双眼,然后嘴唇被两片很柔软的东西吸住,滑溜溜的小蛇顺势钻进嘴里。
她尝到了咸涩的液体,心里却沁满了甜,那些无数个黑夜回忆的身影从心中越入眼前,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
白松月被吻的动了情,好在兰倚云还记得他们没吃饭,任由她树袋熊似的抱着自己,随着自己一步一步移动,看着他切菜,炒菜,做饭。
坐在餐桌前,兰倚云却不吃,拿起筷子夹起一大筷子青菜喂进她的口中。
白松月是个冰奶茶爱好者,还是个麻辣烫爱好者,又极其挑食,高中那会成功把自己吃出了胃炎,于是兰倚云开始跟着家里的厨师学做菜,他知道她不会听父母的劝好好吃饭,却会吃他做的,十七八岁的年纪就练会了一手好菜。
后来他出国,也不知道他的小月亮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又或是,有没有人好好替他照顾她。
白松月发现这个人天生会拿捏自己,嘴里的青菜很想吐出去,触及他的视线,又默默咽了下去。
一顿饭吃完,兰倚云自己没吃几口,菜全喂进了白松月肚子里。
她久违的吃涨了肚子,和徐行吃饭时她总是没吃几口就不吃了,徐行以为她一直是这样的小饭量,殊不知是她没有心情吃饭。
相识太久,仅一个眼神白松月就读懂了兰倚云想干什幺。
分别六年,她在徐行身上找兰倚云的影子,做爱时要他维持着某一个像他的角度,她才能动情,大部分时候并不喜欢做爱,甚至有几分厌恶这样的事情。
可是和兰倚云不一样,她被他一亲就腿软,恨不得整日和他在床上厮混。
那会他们年龄小又刚开荤,不知节制的在兰倚云的房子里做了无数次,从厨房做到书房,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流下的汗水。
白松月坐在他身上,惊讶的感受到顶在自己底裤上的炙热,怎幺什幺还没做就硬成这样。
兰倚云咬着她的耳朵,在上面舔进耳道,伸进耳道里打转,他把手伸下去摸了一把,放进嘴里品尝。
“宝贝,你知道我有多想这个味道吗,当时走的时候我偷了你的内裤,闻着你的味道撸,只要想起我的宝贝就硬的受不了。”
白松月被他说的红透了,整个人像是红苹果一般。
白松月被扒光了衣服,人晕晕乎乎的像泡在温泉里,眼睛盯着兰倚云的脸不肯挪开。
她看着他低下头,柔软的头发擦过腿根,快感汹涌的涌出身体。
即使分开许久,他伺候人的功夫也没拉下分毫,游鱼般的舌头泡在里面四处游动,又卷起涌出的水液吞入腹中。
白松月的眼睛失了焦,呻吟声不住的叫出口,哥哥老公什幺羞耻叫什幺,让身下的人更加卖力的伺候她。
半晌过后,他吃掉突如其来喷出的水,下巴被弄的亮晶晶的全是水痕,又爬上来拥住她亲吻。
白松月扭头躲过,又被拽了回来狠狠的亲上去,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嗯?”
白松月说不出话了,他还能趁着换气的功夫在她耳边作乱,“宝贝要不要每天都流这幺多水给哥哥喝,装进瓶子里带在身上,别人肯定想不到兰教授喝的是你小逼里的水。”
白松月气狠狠的咬他的唇,把下唇咬出了血,他却不生气,还凑上去供她继续啃。
兰倚云拉开抽屉拿套,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她用盈盈的目光看着他,“不要戴套好不好,想要哥哥完整的和我在一起。”
兰倚云呼吸一滞,“你会怀孕的”
“怀了我们就生下来,我们实验室的工作即使怀孕也能干,好不好哥哥?”
冷静,理智是兰倚云的代名词,但这种品质一遇到白松月就彻底消失,他关上抽屉,慢条斯理的褪去自己的衣裤。
床上的白松月则不放过一丝一毫美人脱衣的画面,六年过去,他的身体褪去青涩的少年清瘦,充满了成年男性蓬勃的力量感。
人鱼线一路滑进裤腰,引得白松月咽了咽口水。
兰倚云注意到那灼热的视线,无声的笑了笑,故意转过身慢条斯理的脱裤子,露出黑色内裤,布料已经被里面的炙热撑了起来,顶端染上水迹。
他故意不脱,抓着白松月的手放在内裤边缘,一点一点脱掉。
粉红的肉棒弹了出来,压迫感十足的立在白松月眼前,她脑子一抽,用舌头舔了舔,尝到了他的味道。
兰倚云爽的一激灵,尾椎骨麻了起来,却强硬的从白松月嘴边离开。
做了那幺多次,他从来没让她口过。
长腿分开白松月的膝盖,露出他日夜肖想的密地,那里正流着水,一张一合的迎接着他。
兰倚云再无冷静,一捅到底,到达顶端的那一刻,他抱紧怀里的女孩,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
六年,两千个日夜,他无时无刻不思念着她,有时候想的狠了,就拿她的内裤附在自己的肉棒上,仿佛是在和她做。
曾经他也参加过同学的聚会,大麻味和男女交合的腥臊味让他恶心呕吐,男男女女不顾别人的视线一边抽插一边浪叫,他不愿参加,只觉得恶心至极,待了几分钟就跑回自己的公寓。
当再次插进她的身体,兰倚云久违的感受到幸福,他们亲密无间的嵌合,再也不会分离。
他抽动起来,泪水混着汗水把身下的白松月全染上自己的味道,动作间,他低头看到了白松月大腿上的红痕,手指附上去,竟和那红痕重合了。
兰倚云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他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想什幺,只剩下机械般的抽插动作。